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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铭轩罚了路修远三天的跪,他这三天也没回家,他看见自己儿子那张好看又倔强的脸,气就不打一处来。
光靠打恐怕是不行了,那天他把路修远的屁股和肉棒都要打烂了,这倒霉孩子还梗着脖子嚷嚷不要穿内裤。路铭轩快被气出高血压,这真的是他从前的那个儿子?路铭轩忍不住开始怀疑。他儿子不是应该乖乖地跟在他后面,小声问爸爸我今天做错事了吗,而不是跟自己叫嚣,我就是做错事了怎么着吧,你有种就打死我啊。
路铭轩突然意识到,他记忆里的乖顺儿子早就不知道是多大时候的事情了,路修远长个晚,直到十五岁的时候还没长到自己胸口高,小小的一只特别乖。后来随着身高的增长,路修远的脾气和胆子都越来越大,现在比自己只矮了小半头,看他整天和自己对着干的样子,路铭轩恨不得把这个爹让给他去当。
他承认自己在路修远的教育上有些传统了,他认识的人中不乏有后代为双性人的,许多人把双性人完全当做男孩去养,任凭他们去疯闹,只有少数家长像他一样始终觉得不妥。路修远的肉棒生得再好,底下到底多长了一只穴,现在一个个色狼都打着性开放的幌子倒处骗炮,他儿子长得又好人又乖,他把儿子看紧些有什么不对。
比如他始终保持着给路修远检查内裤的习惯,他无权叫别人家管好孩子,只能再三告诫路修远尽量不要穿会将皮肤裸露在外的衣服,除非极意外的情况不许在家中以外的地方上厕所等等。
同时,他为了路修远以后的婚姻着想,还教给了路修远要始终对高等性别保持敬畏的道理。他想路修远以后可以与一个对婚姻忠诚的人结婚,他可太了解现在这些高等性别了,嘴上说着双性人与我们并无不同,要一视同仁,可他们还是只会选择服从管教的双性人结婚,要不是他不能照顾路修远一辈子,他才不会把自己儿子交到那群口是心非的家伙手里。
所以,路修远难免犯些小错的时候,路铭轩会很严厉地惩罚他,比如罚跪,或者打屁股,最严重的一次是饿了一顿晚饭。第二天路修远抱着路铭轩的腿,弱声认错道:“爸爸我错了。”路铭轩自己看了还有些心疼,于是他再也没用过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管教方式,而路修远也很争气,越来越不用他多加操心了。
万万没想到。
可能这就是物极必反,时至今日,爹还是那个爹,儿子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好儿子了。
路铭轩十分心烦,儿子跑偏了怎么办,还不是得他这个当爸爸的重新管。既然挨打和罚跪都不顶用了,那就换有用的,他还不信了,他连几百强企业都能管得有声有色,还管不了一个双性人儿子?
路铭轩冷静了一下,下单了不少教育方面的书籍回来,重点是要看以前双性人疫苗还没被发明的时候。那个年代的双性人是真的不好管,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双性人实在是太过淫贱,自控力又弱,甚至给社会的正常秩序都造成了干扰。想必当时的高等性别的管教手段都是极严厉的,才能将双性人们治的服服帖帖。
路铭轩决定向前人取取经。
书到货的当天,路铭轩钻研了一下午,等他看完手里的资料,脑海里浮现八个大字。
前四个,叹为观止。
后四个,茅塞顿开。
很快,路铭轩就将前人经验与实际情况相结合,想出了一个法子。
路修远虽然嚣张得很,可他羞耻心是有的,甚至比别的双性人要强烈得多,双性人又是天生的敏感体质,路铭轩就想了一项能令路修远羞愤的惩罚,既然是惩罚,就得激烈一点,让路修远牢牢记住,不敢再犯才好。
路铭轩一进家门,就被扑面而来的冷气激得一哆嗦。
他当即暴怒:“路修远,给我滚过来!”
路修远在罚跪期间,他瞟了路铭轩一眼,面无表情地爬到路铭轩的脚下跪好。
“空调温度开这么低,你还要不要你身体了!”路铭轩气极,抬手就要打路修远的耳光,路修远如同本能地往后一缩,惹得路铭轩又没下去手。
“逆子。”
路铭轩低声骂了一句。
路修远嘟囔着:“自己没本事教好我,还好意思跟我发火。”
路铭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我说你没用!没本事!”路修远叫道。
“行,路修远,你真不愧是我路铭轩的好儿子。你不是说我揍你不文明吗?我告诉你,今天我就换个方法收拾你,我他妈不给你收拾到认错我就给你当儿子!”
路铭轩一脚把路修远踹翻在地,扒了他的裤子。
“你竟然还敢不穿内裤!”
“我为什么要穿内裤?”路修远冷声道:“我就不穿!”
“好,好,我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路修远没指望他爹对他能有什么好法子,不过是揍一顿,最多手脚并用,或者是饿饭,关禁闭,罚跪,可他想要的不是这些,他想要更残酷的,更严厉的惩罚,可惜路铭轩永远不会
', ' ')('懂。
路铭轩绕道路修远身后,抱住路修远的腿弯,以把尿的姿势将路修远抱了起来。
路修远脑子嗡地一声。
“你……你要……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收拾你!”
“你你……路铭轩你放我下来!你不要掰开我的腿!我的穴和肉棒都露出来了!呜——放开我!”
“没规矩的东西,路铭轩是你这个双性人能叫的吗?我告没告诉过你尊卑有别这个道理?”
“呜呜……”路修远被这耻辱的姿势羞哭了,他被路铭轩抱在怀里,挣扎的力度像只没断奶的小猫:“你放开我……”
“哭什么,你不是硬气的很吗?不是说我没本事教好你吗?”
路铭轩伸手去拨弄路修远的肉棒。
“你肉棒发育的不错,”路铭轩握住路修远的肉棒,撸动起来:“我平日里不许你手淫,你遵守了吗?”
“啊——啊——”
“别浪叫!回答我!你手淫过吗!”
“没……没有……啊——不要——”
路修远没有说谎,他之前不是没想过用手淫的方式激怒父亲,可他悲哀的发现只凭借自己无法撩拨起自己的性欲。
那个破疫苗怎么净帮倒忙?
“很好,料你也不敢!”路铭轩将路修远的肉棒揉到完全勃起,然后用细绳将这根肉棒紧紧地绑在路修远的小腹上。
“啊……啊……哈——不要……不要!呜呜呜——肉棒——肉棒被绑起来了——”
“你既然敢说不想用女人的东西,就别怕我亲自来教教你。”路铭轩再次从身后抱着路修远的腿弯,将这双腿大打开。
“呜呜呜——”路修远大哭着。
“怎么,我掰开的是小人鱼的鱼尾巴吗?哭这么大声?”
“羞……好羞啊……爸爸……爸爸!”路修远叫出声:“爸爸不要这样对我,我好羞啊,我的穴全都露出来了,太羞了,爸爸——呜呜呜——”
这几声爸爸给路铭轩叫得神清气爽:“这时候想起来我是你爸爸了?这就受不了了?一会儿可还有更羞的。今天我必须罚罚你,你太无法无天了。”
“爸爸——爸爸——不要——”
路铭轩抱着路修远,将他的穴贴在茶几上。
茶几的表面是透明的玻璃,路铭轩打开电视,将手机屏幕投在电视上,然后把手机放在玻璃下面,打开摄像头,对准了路修远的穴。
“给我看着电视屏,好好看看你这只穴!”
“啊——呜呜呜——我不要——爸爸求求你——不要让我看,好羞的,爸爸——”
“敢不听我的话?”
“呜——”
路铭轩将路修远的身体往下一按,路修远整只穴都挤在了冰凉的玻璃上。
“啊——小穴——我的小穴——爸爸——”
路铭轩不顾路修远的哭喊,他活动起自己的胳膊,给路修远磨起穴来。
“知道吗,这叫磨逼,没有双性人会拒绝被磨逼的快感,用来当作你的惩罚再好不过了,怎么样,舒服吗?”
“羞,好羞啊爸爸——小穴被爸爸按在茶几上摩擦了,好羞——受不了了,爸爸——我受不了了——求求爸爸放过我吧——啊——啊——小穴被摩擦了!啊——”
“知错了吗!”
“嗯——嗯——我……我……”路修远哭着,咬牙说:“我不改!我就是不要改——啊爸爸——爸爸轻点——小穴要被磨坏了——”
屏幕上的水红色穴肉不停伸张着,淫水源源不断地流泻出来,很快茶几就被路修远的穴肉磨脏了。
“你不改?”路铭轩更加大力地用路修远的小穴在茶几上研磨,路修远大哭大叫,全身爽得发紧,穿着白袜的脚也蜷缩起来。
“爸爸——小穴要不行了——它要——嗯——啊——爸爸——”
路铭轩精准地把握到儿子高潮的时机,在接近临界点的一瞬间,将路修远抱了起来。
“啊——啊!”
路修远从快感的顶峰笔直地坠入深渊,路铭轩按照他的想法,不再用他的穴去顶弄茶几,这明明是他想要的,可是真的停下了,他又觉得十分难受。
“爸爸……我的穴……我的穴……”路修远哭着。
“知错了吗!”
“知错了,知错了爸爸,我知错了。”
“改不改!以后穿不穿内裤!带不带棉条!喝不喝冰啤酒!”
“不敢了,我不敢了爸爸,爸爸——”
看着路修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路铭轩也消停下来,他将儿子放在沙发上,准备给他去拿棉条和内裤。
“等我一下,我一会儿回来给你把逼擦干净。”
路修远哭着拉住路铭轩的衣角:“爸爸,我的小穴……太痒了,都怪爸爸……呜呜呜……”
“发骚了?”
“嗯……呜呜……爸爸救救我,救
', ' ')('救我的小穴……”
路铭轩重新抱起儿子,这一次他正面抱着路修远,两只大手托住路修远的蜜色屁股。
他抱着路修远走到家里楼梯的位置,楼梯的扶手上有一个不大的球型装饰,路铭轩将路修远的小穴按在上面,连阴蒂也一并照顾到了。
“嗯……嗯……”路修远忍不住扭起屁股来。
“别动!”路铭轩低声喝道:“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吗?”
“呜呜……在……在磨小穴。”
“谁在给你磨小穴?”
“爸爸……爸爸在给我磨小穴。”
“为什么会被磨小穴,知道原因吗?”
“因为修远做错事了,爸爸要惩罚修远……”修远抽涕着说。
“对,这是惩罚,惩罚修远大张着腿,把逼露出来狠狠地在家具上摩擦,如果你敢有下一次,我就在所有的家具上把你的逼磨一遍,明白了吗?”
“好羞的……被磨穴……好羞……”
“所以下次不能再犯。”
路铭轩握着路修远的屁股,再次研磨起来,路修远的穴口与阴蒂被圆润的装饰物全面地照顾到了,敏感的神经饱受刺激,被父亲抱着磨逼的羞耻感几乎快把路修远折磨疯掉,可是他的小穴已经起了淫性,必须好好磨一磨才能舒服起来,他只好接受这个淫糜的惩罚。
“啊爸爸……小穴……磨到了……嗯……啊——!磨到阴蒂了!嗯——嗯——爸爸——我快不行了——快不行了——我在被家具磨逼啊——啊啊啊——哇——”
“以后它们不再是家具了,修远,他们都是你的教具,你不听话的时候我就会用它们惩罚你。”
“啊——啊——我被爸爸用家具惩罚小穴了——小穴被惩罚的——要——啊——要潮吹了——潮吹了啊——爸爸——”
噗呲一声,路修远尖叫着,他两眼一翻,一股淫水从他软嫩的穴眼中喷出,打湿了路铭轩身上的昂贵衬衫。
“淫荡的儿子,你被家具磨潮吹了。”
“潮吹了……潮吹了……”
路修远全身如过电般抽搐,喃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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