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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修远面对父亲的质问不敢说谎,他只好承认说:“对不起父亲……我……我手淫了……”
结婚之前,路修远的阴蒂一并被父亲严格管束着,为了防止路修远偷偷手淫,他每晚入睡前都被父亲在阴蒂上贴了电极片。一旦路修远有手淫的动作,电极片都会释放出电流惩罚这颗淫荡的阴蒂,久而久之,路修远便不敢手淫。
可婚后,路修远的丈夫并不对路修远加以严格的管教,只会单纯地施暴。路修远心中十分落寞,不由得思念起父亲来。
他伏在马桶上,地面上冰冰凉凉的,唯有腿间的穴愈发湿热,棉条几乎被淫水吸满。从前在家中,父亲的手掌温暖有力,可以覆满他整个半脸,抽打在脸上时,比起疼痛,更多的是发烫,以及浓郁地管束感。除了耳光外,父亲还曾把他压在腿上,狠狠管教他的臀肉,两瓣蜜色臀峰被父亲反复拍打,打得他淫叫不止,连连认错,对父亲的话再不敢有半点违背。
父亲管教他时常说,没有教养的双性人结婚后只能给尊主做一只便器,我养你这么大,你竟只想去给别的男人做便器?
可眼下这样子,路修远好想回家,去给父亲做便器,也好过被丈夫家暴。
路修远腿间愈发地湿痒难耐,他忍不住将手伸进了内裤中,轻轻按压了自己的处子阴蒂。
就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性欲喷泄而出,从那之后,路修远每晚都在对父亲的思念中揉搓自己的阴蒂入睡。他的阴蒂不再是贞洁的,而是被揉过的,小巧可爱的阴蒂被揉至充血红肿,彰显着主人的淫贱本性。而此时,这颗阴蒂完全暴露在路铭轩的眼前,诉说着路修远不守规矩的事实。
“胆子大了?还敢手淫?嗯?”
路铭轩抬手便是一掌,抽在这颗淫贱的阴蒂上。
路修远被抽哭了,他的阴蒂十分敏感,手淫时只是按揉几下就会颤着腿高潮,更别提被父亲突如其来地痛击。
“哭?揉阴蒂的时候怎么不哭?现在知道哭?看看你这骚阴蒂,任谁看都知道是被人揉烂了的,你要怎么和你的丈夫交代?他会相信是你手淫的后果吗?他一定认为你去偷情,你给别的男人张开腿揉阴蒂,那时候你要怎么办,嗯?”
路修远的眼泪流得更加厉害。
“他不会脱下我的内裤的……他讨厌我,爸爸……”
路修远轻声说着。
“他恨不得我死。”
路铭轩愣住了,回过神时,他已经本能地抱住了自己的儿子。
路铭轩后悔了,他后悔让自己的儿子同别人结婚。
他始终怕自己不能护路修远一世,便想给他找一个依靠。
没想到所托非人。
路铭轩温存安抚了受苦的儿子,待路修远情绪平静下来,他沉声道:“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我不会放任不管,但在这之前,你需要为你的手淫付出代价。”
路修远弱声回应:“嗯……”
“你自己说,手淫这件事该不该惩罚?”
“该……”
“躺好。”
路修远乖乖地按照父亲的要求在床上侧身躺平。
路铭轩拉起路修远的一条长腿,将他的阴部暴露在空气中,红肿的阴蒂也展露无疑。
“已经完全是红色了。”路铭轩伸出手指,剥弄着这颗阴蒂:“明明刚被责打过,却恬不知耻地挺立起来,真不愧是双性人。”
路修远为自己感到羞耻,腿根处颤抖得更加厉害,可他面对父亲,只想把腿张得再开些,让父亲仔细将他全身上下所有羞耻的地方都看个透。
路铭轩迟迟没有新动作,为得只是一个出其不意。在路修远毫无防备时,路铭轩五指并拢,伴随着一道凌厉的掌风,重重击打在路修远的腿间。
路修远被打得两眼一翻。
“还敢手淫吗?”
“不……不敢了……”
“这颗骚阴蒂,只会硬挺挺地给人揉,留着它做什么?没规矩的东西,今天我就帮你的丈夫把它打烂了。”
路铭轩几次抬掌,都严厉地抽打在路修远的阴部上,路修远整只阴部都被打至红肿,两瓣阴肉微微地发烫。疼痛顺着阴蒂上丰富的神经钻进了穴肉深处,惹得路修远更加饥渴难耐,他忍不住挺起阴部,让父亲可以更周到地管教他的穴。
“被打穴也会高潮的小骚逼,嗯?是我对你的教育太不严格,才让你变成这幅没家教的母狗样子。”
“啪——啪——啪——”
路铭轩加大了力道,路修远几乎被震得发麻。
路修远的阴部失去了知觉,好像不再是自己的了,唯有被父亲大力抽打时才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尤其是阴蒂,在路铭轩的凌虐下,隐隐催生出了一股尿意来。
“爸爸……我好像要尿出来了。”
“果然是只不知羞耻的母狗,被责打阴蒂也会爽到尿出来,该罚。”
路铭轩放下路修远的腿,打算给路修远翻一个面。
路铭
', ' ')('轩本来打算一边抽打路修远的阴蒂,一边用沾满路修远喷出的淫液的手抽他的耳光,以这样羞辱的方式达到管教的目的。可路修远的脸上残留的青紫痕迹令路铭轩再也下不去手,只好打路修远屁股的主意。
路铭轩拿回虐阴的手,在路修远脸颊上轻抚了一番,淫液沾了路修远满脸。
路修远像一只重新得到温暖的弃犬,主动地蹭了蹭父亲的温热大掌。
这是曾经赐予他无数管教,令他心甘情愿跪伏在人脚边,安心地活在严厉地管束中的手掌。
他渴望严厉的爱,对无端的恨意心怀恐惧。
“爸爸……要抽我的耳光吗。”
路铭轩声音低沉:“想被我抽耳光?”
“想……”
“你的脸伤势未痊。”
“那也想……”
路铭轩看着儿子悲伤而迷恋的神情,脑子里嗡地一声。
他无法克制自己,到底是在儿子的脸上落下一掌。
他的手掌宽大,轻易便照顾到了路修远的半边脸颊,他心中顾及路修远的伤,这一耳光声音虽响,却没真正用上力。而对于路修远来说,他的父亲成了他暗淡的余生中唯一的救赎,他受了这一掌后,身心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控制,而是尽数交由路铭轩决定。路铭轩所展示出的强硬与权力令他不由自主地臣服,这大概就是双性人除了性瘾以外最致命的劣根性,尤其是对于路修远这种接受过严格地传统教育的双性人来说,慕强二字已经深深地刻入他的骨髓,即使被父亲百般羞辱凌虐,他对父亲的爱意依旧只增不减。
“还想被打,嗯?”
路修远顺从地自己掰开大腿,暴露出自己的腿心,并尽量抬起,供路铭轩惩罚他的淫贱阴蒂。路铭轩狠狠抽上几次,就会再打一次路修远的耳光。
路修远从小到大都由路铭轩亲手教养,他的身体所有反应与细节都在路铭轩的掌控之中。路铭轩看着,大概快到时候了,他取了一块质地粗糙的干毛巾来,叠成毛巾块,敷在路修远的阴部上。
接下来,他一边搓动毛巾,一边轻抽路修远的耳光。
“戒掉手淫对于双性人来说是非常困难的,每一次都必须严厉地惩戒。”
路修远淫叫着,在脸颊与阴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责罚下,尿眼终于再也撑不住,哗啦啦地涌出尿水来。
路修远哭了,他不想随地乱尿的母狗,可是他无法关紧自己的尿道,只能放任它尽情地排尿。
路铭轩一早就想到会这样,他送开扶着毛巾块的手,冷漠地看着它被路修远的尿水完全打湿。
“又犯错了,小母狗。”
“请……请爸爸管教小母狗……”路修远哭着说。
“这是你丈夫该做的事。”
提到丈夫,路修远哭得更为难过:“爸爸……爸爸……”
“小骚逼。”
路铭轩拿来被尿湿的毛巾,扔在路修远的身上,路修远羞愧不已,眼神闪躲着。
“尿都尿了,还羞什么。”
说着,路铭轩扯开了自己的皮带。
在路修远震惊的目光下,路铭轩硕大的阴茎完全展露在路修远眼前。
路修远的阴茎是随了父亲的,大而饱满,又带着双性人特有的乖巧,哪个男人看了都会想把玩在手里。而路铭轩的阴茎如同他本人一样充满攻击与侵略性,自然不会令人想去亵玩的。
路修远的眼神逐渐化为了痴迷。
“你们双性人这种生殖器崇拜的下贱天性恐怕是改不了了。”路铭轩命令路修远坐起上身,然后用阴茎抽了抽路修远的脸颊。
路修远本能地张嘴要舔,却始终不能如愿。
“还妄想吃到我的阴茎?不守规矩的东西,我有没有告诉你对待丈夫要忠贞不渝。”
路修远的脑子里一片混乱,看着父亲的阴茎,他从前学过并始终严格遵守着的礼义廉耻全部都忘记了,他好想把这阴茎含在嘴里好好伺候一番,甚至是……
插烂他的穴,把他的屁眼干到肿。
他的穴和屁眼生下来就该是给拥有这种阴茎的男人操的。
路铭轩冷冷道:“一切都是由你的阴蒂引起,现在,自己张开腿,剥出阴蒂,既然你喜欢尿,那就我就尿在你的阴蒂上,给它洗洗那股骚气。”
路修远全身都颤抖起来。
他尊贵的父亲要尿在他的阴蒂上……
双腿不由自主地打到最开,扒开阴肉的手也更加用力,恨不得把阴蒂主动凑到路铭轩的阴茎前,去接受父亲的尿水。
路铭轩扶着阴茎,对准了路修远的肿大阴蒂,毫不留情地尿了上去。
阴蒂被有力的尿水冲打得东倒西歪,路修远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阴蒂被尿,多重快感将他激得浪叫不止。
终于,路修远在父亲的尿水冲击下,由于体力不支而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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