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云诺孟昕良(2 / 2)

“你快救救他,他要死了。”云诺哭着说。

她极少哭哭啼啼,那天却哭得停不下来。

就这样,云诺和宁以安认识了孟昕良。

宁以安请家里帮忙,把孟昕良弄到了军医院疗伤。

宁以安的母亲听说孟昕良救了云诺,给了他一笔钱。

往后的日子,时常来往。

她教他认字,他教她一些简单的拳脚功夫。

直到云诺的父亲发现了。

孟昕良那两年爬得很快,云诺的父亲怒不可遏。

他有点人脉,想要孟昕良的命。

云诺跪地磕头,求他放过孟昕良,她愿意远走他乡。

这一别,就是十余年。

云诺的眼泪夺眶而出,扑到了他怀里,死死搂抱着他。

她上次去香港,从宁祯口中得知,他并未婚娶,他仍在等她。

诸事落定,他来找她了。

“阿诺。”他轻轻叫她。

云诺听到了自己灵魂深处的颤栗。她抬起脸,吻住了他。

孟昕良微愣后,回吻了他。

他们在伦敦住了三个月,教授同意写信推荐云诺去港城的医院任职,云诺便收拾搬家。

邮轮上,孟昕良订了两间特等舱。

特等舱相连,共用一个私人甲板。

管家会把一日三餐送过来。

云诺与他在私人甲板上吃晚饭,看远处海面上的落日,她笑着对他说:“你听说没有,船上可以结婚。”

“这不合理。”孟昕良说。

云诺:“真的,你去问问。”

“问来做什么?”

“当然是跟我结婚了。”她道。

孟昕良静静看着她。落日余晖映在他的黑眸里,眸光被晚霞浸染,绚丽而辉煌。

云诺忍不住凑近,吻了吻他:“你不愿意跟我结婚?”

“我等了十几年,怎么会不愿?只是轻待了你。”

“你看,如此浩瀚深邃的大海,替你我见证,怎么是轻待?”云诺说。

她与孟昕良去问了。

只是船上一个小乐趣,并不是真的结婚证。

饶是如此,他们俩也去签字,领了一张“证书”。

晚夕回到船舱,孟昕良倏然一改往日的温柔,重重搂住她:“孟太太,今晚……”

云诺回吻他。

她是愿意的。

上次在她的寓所,她就同意,可他固执己见,要和她先结婚。

今晚,算是结婚吗?

天地为证、大海做媒,他们的确结婚了。

快要下船的时候,云诺很不舒服,早起想要呕吐,她还笑说乘坐了三个月的船,临了晕船。

到了港城,孟昕良已经准备好了房舍。

两人第一件事,去重新领了一张结婚证;而后,云诺去医院办理入职。

非常不凑巧的是,她办完入职才知道自己怀孕了。

她同孟昕良说:“小孩叫船生!”

孟昕良:“……”

云诺一边怀孕,一边工作,孟昕良从未劝过她放弃。只是他自己丢下了所有的事,专心陪伴她。

直到孩子出生,云诺才请孟昕良正正经经给孩子取个大名和小名。

她觉得船生二字,略有点不雅。

孟恒大概想不到,他差点就要叫“船生”这个糟心的名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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