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话说某朝某代某年,有个扬州当官的杨知县,靠淫人妻女再行抓奸,作趁了万数银子。他夫人汪氏,乃江西汪千户之子,是个双儿,自小被当做女儿养,天性淫荡又天生懦弱。十五岁下嫁给杨官儿为继夫人,因用秘药使得奶大肤白,却不见身怀,只得帮丈夫淫人妻女时遮掩一二。因心怀愧疚,后来抱了个女儿回家,名叫长姑,许了新城李商人之子李可白。
这杨官儿辞官回来,年届五十,在附近山上养了些尼姑,常同朋友乘船去赏月。禀告了夫人后,家中只剩下母女二人口过活。
夫人半夜睡不着,叫来侍从暖玉互相奸淫。这暖玉,也是个小的,在夫妻俩面前伺候,因是双性身子,得夫人几分看重。
奸淫一通,暖玉那物堪小又细,只打在夫人腿间白肉上,夫人没得纾解,反而欲火更甚,做梦都在想那档子事儿。只梦见有个婆子,头脸发面俱是红色,自称是红妈妈,向夫人深深道了个万福:“奶奶,你我前世有恩,今生特来相助。”
夫人叫道:“妈妈,我好苦。我养在深闺,嫁于内宅,不见一二外男,却被这身子拖累,常做不由己之事,被丈夫厌弃,因要我尊守淫妻规,又要我诸多枷锁在身上,不敢言一二,只在梦里求妈妈怜惜。”
红妈妈笑道:“需知凡世人,男男女女皆被浴火怂恿强奸,没一个不想着成双成对,图那脐下风流快活之事。男人一但泄精,尚可舒缓半载,女人则安心受射,却要越射越多不肯罢休。奶奶可知这是为何?”
夫人不知,问妈妈如何。
红妈妈道:“原来男人是天生的火性,水一浇便灭了一半,女人是天生的水性,被火一烧,水更热了几分。然奶奶你,水火相融于一身,浴火尤甚,淫水尤深,不去引动尚可矜持。然引而不发,只把这一团气困于体内,只怕是再见衿上血。”
夫人道:“那依妈妈看,我该如何?”
红妈妈道:“你那丈夫不顶事,短小而时短,尚不可快活,我这就救你于水火——”
夫人张开白腿示意红妈妈看,泪落衣襟,哭道:“妈妈不可,我被那杨官儿套上了贞操锁,又附贞洁带,没他指示不敢外泄,后面又顶上淫花柱,行走是万万个不便,就连那黄白之事,也得求暖玉帮忙口侍一二,好煞羞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红妈妈凑上前细看,竖发脸更红,怒道:“我的大好恩人,竟被他如此糟蹋,他外淫我巫女之事不说,今又内害我恩人,容我一算,这杨家,必妻离子散,不罢休。”
“妈妈,妈妈,何去?”
夫人伸手大叫,眼看红妈妈化作一道灰烟而去。他忽然大叫惊醒,把铺下守夜的暖玉亦惊醒,披衣前来候道:“奶奶,奶奶,可是梦魇了。”
夫人四顾茫然,搂着暖玉哭道:“是梦魇了,是大梦魇一场。”
暖玉宽慰道:“奶奶做了什么梦?”
夫人一阵恍惚,道:“记不得了,原来有个红妈妈,和我说些体己话。”
暖玉道:“红妈妈,是何人物,又与奶奶说什么话?”
夫人只道不记得了。又令道:“你去倒杯水给我喝。”暖玉去了。
又听外面来报,说有个妇人,自称红妈妈,来与奶奶作戏法消遣。不时又来一个道:“那妈妈体恤奶奶,说要到房里来看奶奶。”
夫人看下盘如万金重,顿时羞涩,让暖玉去招呼。
红妈妈进来,道了个万福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夫人道:“妈妈可是……”
红妈妈道:“老身红妈妈,平日贯会做戏法,从奶奶门首经过,因算得一缘分,特来作个戏法与奶奶消遣。”
夫人道:“既作戏法来,便请小姐出来一道观赏。”
红妈妈道:“是好。”
不一时,长姑出来,红妈妈与长姑道了个万福。长姑自小娇蛮,常与父亲深睡玩笑,因青涩不若夫人丰韵而敌视之,夫人每常言,使性子别过。
红妈妈道:“小姐今年贵庚几何?”
长姑不语。夫人道:“我十七岁那年养着的,如今我三十二,小姐今年十六岁。”
红妈妈笑道:“奶奶不似这个年纪,体态丰美,世间难见得,如同小姐姊妹一般。”
长姑呸道:“你个老不羞,混乱家宅的婆子。”
“长姑!”夫人喝道。又对红妈妈赔笑道:“妈妈勿见怪,小姐女儿心性。”
长姑不依不饶道:“奶奶,平日你使劲儿缠着爷爷,好说是阴阳调和之道,今儿他刚走,你又叫了什么人,难不成要与你磨镜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