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官儿在外面听着这场春事,闭着眼自慰,哼哼的叫快活不过。
忽然那白玉少年抬头道:“好姐姐,你真美,你要夹死我了——”
“啊!”杨官儿见了,吓得跌坐在地上。原来这白玉少年如玉,正是他原来去李家干尼姑却干出个男人的家伙。他急忙忙要去找夫人商量。
又听春姐喃喃道:“弟弟,那个老不羞看见我们了。”
如玉道:“好姐姐,这般受用,走吧走吧。”
于是见两人化成烟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杨官儿向夫人如实道。
夫人喝茶道:“这红妈妈的四个儿各有神通,春姐有幻形之术,夏姐有读心之术,如玉有惩恶之法,如意有催眠之法。虽万万不可得罪于他们,但此后你远离了他们也可过日子。”
杨官儿身子半虚,大叫道:“是这等妖怪,先惹李家,又来报复我杨家,必请琼花观道人来捉妖。你快把那小和尚找出来,一应拿给道人。”
夫人却道:“那小和尚被妈妈带走了。”
杨官儿却不信,上下搜索夫人一番,又去暖玉房里搜索一番。
暖玉听了冷笑道:“爷爷,你好没脸,前面使几个姐姐时,亲亲肝肝宝贝叫着,如今一丝的不称意,便要拿了他们。他纵然非人非妖又是什么个戏法,凭白你上脸去拿。若不是爷爷先肏了亲女,又巧被女婿看见,哪里还有春、夏二姐替你肉身顶罪。如今却又怕了,好当个人啊!”
夫人笑道:“老爷糊涂当事,这些日子我想来,原是我生性懦弱,替你管家料事,又替你走通关系,博好名声,你自会倚重我。可人非倚重之活,我便一人立身也可,你娶我时不问男女,也说我是不男不女的妖怪,可偏偏却要我帮你身前左右。你身强力壮时在外奸淫妇女,力不从心时又使我淫妻规。我白白乖顺了大半生,想如今你卸官回家,又不通外事,我自比你强壮。人皆听我所言,这当时,我为夫,你为妻,又有何不可。”
话毕,就让家仆把杨官儿收押在房里,每日只顾看饭。原来夫人自管银钱,又与城中管事交好生意,家仆自认主子无不听从。
晚间夫人同暖玉在一起奸耍,暖玉泄了道:“奶奶,我要去小解了。”爬下床来扯衫子,往床被背后去,夫人也扯了红杉子跟他去。两人都到后面来,虚虚抹着奶,又露出下身说大不大,说粗不粗的麈柄撒尿。互相拿屁股对玩,笑作一团。
暖玉把手插进夫人腿间,浸了一泡又热又烫地水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奶奶,我给你揩揩。”
夫人嗔道:“哎呀,你好人呐!”又呼呼抱着笑了。
脸面含羞,搂搂抱抱。夫人笑道:“才不要使,脏死了。”于是往床上去了。
先是暖玉提柄插干夫人,又是夫人翻身挺跨插暖玉,两人淫淫乐乐,大叫亲亲。方泄在床上,都觉痛快。
夫人笑道:“从此你我兄弟相称,我虚长你两岁,你叫我哥哥可好?”
暖玉笑道:“好哥哥,弟弟敬上。”又道:“哥哥,这长姑一事你可有对策,虽说是女儿家,哥哥不愿使她不快,她到底欺着哥哥这么当年,年岁小时是不顶事,如今长成人儿,又跟女婿相亲,这可何?”
夫人思道:“她若与女婿好好过活,我便叫她女儿,若其他幺蛾子出了,我情愿她怎样,别在我眼前出现是了。”
暖玉道:“我自有一计。”
夫人笑道:“便随弟弟,不可伤人就是。”
暖玉笑道:“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于是翻身两人大干不提。
且说那李可白到家,家人七嘴八舌说一通,已是明白。他惦念长姑许久,想她雪白身子,青涩门户。便伙同家人整出一个喜堂来。等外面来报长姑来了,于是两人拜见公婆,夫妻再拜,送入洞房。
李可白笑道:“娘子在上,小人敬上一杯。”
长姑新妇,含羞低首笑,摆列酒筵,堪合卺之盅,少顷李可白便摸手摸脚。长姑虽与杨官儿行房,偷情乱伦,但到底头一回做新妇,心中女儿家期盼。满脸通羞,挡着不让伴娘看却,道:“白日哪里如此。”
李可白道:“好娘子,羞答答的。”
等到日落西山,李可白把门闭上,扯了长姑衣服上床,长姑也明白做那档子事,于是用手推了推李可白,欲迎还羞。
李可白道:“今日你可逃不了了。”用手搂抱住,翻了个身,就提着麈柄闯她生门。
长姑羞道:“快吹了灯。”
李可白道:“不要,就照你羞答答模样,好有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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