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记得,是阮臣多年的好友,也是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哥哥,后来读大学时出国去了。
“好啊。”她笑着答应。
别墅里,傅樾川脸色铁青。
他等到回家,也没等来阮棠的电话,正想打电话给老宅,问问情况时,别墅大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
阮棠披着一件男士外套走了进来。
看到傅樾川,她面无表情的略过,大步朝卧室里走去。
“站住。”傅樾川的视线落在那件价格不菲的男士外套上,沉着脸起身朝她走了过去。
阮棠有些倦怠的看向走来的高大男人。
“又怎么了?”
不料她刚说完话,傅樾川突然伸出手扯住了她身上的外套,猛地一拽。
傅樾川的动作很快,阮棠没有反应过来,被他巨大的力道裹挟着,在外套扯向傅樾川的那一刻,她整个人也猛地扑向了他。
咚的一下,阮棠的鼻梁撞在傅樾川的胸肌上,疼的眼前一阵阵发黑。
傅樾川大概也没料到她会突然撞上来,全身都僵住了。
客厅里诡异的寂静着。
直到傅樾川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
“你还要在我怀里靠多久?”
他只是看这件外套不顺眼,想把外套扯下来而已。
阮棠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鼻梁骨,从他怀里火速退开,声音也带了点火气。
“你有病啊?”
傅樾川低头看向她,脱口而出,“这外套是谁的?”
阮棠整了整外套,眼珠子一转,开口道:“你没看出来吗?男人的。”
傅樾川太阳穴突突直跳。
“看、出、来、了。”
就是看出来了,才要问!
他等了那么久,等她打电话服个软,他就回去接她,没想到她动作这么快,已经找了个男人送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