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在那个女人凑上去的时候就将头转回来了,“不止女人,男人也是,都有挑战欲,却又很少有人能清醒的审视自己,所以总妄想能摘下那朵遥不可及的高岭之花,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求而不得了。”
喜欢自己的不要,偏偏要去争那个对自己不屑一顾的。
聂煜城:“那你呢?现在还喜欢荆舟吗?”
“搞事业多香啊,自己赚的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平时也不用被人管,想干嘛干嘛,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男人只会影响姐拔刀的速度,和薄荆舟离婚前我偶尔接接私活,每天固定去薄氏当保姆,每个月赚的钱还没有你们这些富二代花在狗身上的钱多。”
她之前看过新闻,狗不止有私人飞机坐,还有专职保姆,过段时间还能全国各地去旅游。
“离婚后我都能身兼三职了,我未来的梦想就是把债还清,等手里有个一两千万存款的时候就去个冬暖夏凉的城市养老,早上练太极,傍晚跳广场舞,再养条狗,能看门能撒娇,跟进跟出求抱抱,不比找个随时随地都能气得自己挠心挠肝,还不能直接宰了的男人好?”沈晚瓷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连狗都不如的聂煜城此刻的内心:就是十分的无可奈何。
自我尴尬了半晌,道:“你这安排的挺细致的。”
“那当然,我连我未来养的狗叫什么名字都想好了。”沈晚瓷微仰着头,那模样看上去还挺傲娇。
聂煜城苦笑:“能冒昧问一句,叫什么吗?”
“叫煲仔吧,听话就是煲仔,不听话要当白眼狗,那就是煲仔饭。”
“......我还以为要叫薄荆舟,毕竟你之前叫过他好几次狗男人。”
沈晚瓷直接被他这话逗笑了:“你想多了,我真的没有那么恨他。”
更不会容许自己对他念念不忘到养条狗都要取个和他沾边的名字。
聂煜城还在试图将她从这种无欲无求,一心只想早退休的心理状态中拉回来:“那么早退休,不会舍不得你热爱的职业吗?”
他大概了解过沈晚瓷接单的价格,一两千万,也不过是接个难度高点的活的事。
“工作不就是为了更好的享受生活吗?而且,再热爱的职业一旦变成了需要加班加点忙死忙活的工作,就不热爱了,如果到时候舍不得,就在当地寻个博物馆上班,或者接接工期不那么赶的私活。”
聂煜城:“......”
说的好像挺有道理,他无法反驳,虽然他十分想找点什么理由,来将人留在京都这个完全不适合养老的大都市。
沈晚瓷觉得自己有点喝醉了,就算肖宇点的鸡尾酒再不醉人,也经不住她这种跟牛喝水似的喝法。
她起身:“会也开完了,我实在来不起了,先回房间了,你们慢慢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