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都不会让你动这件衣服。”
“你他妈......”
中年男人举起手就要打她,关键时候,还是店员开口阻止了这一出闹剧:“抱歉,这衣服我们店收不了,不说我们店收不了,别的店都收不了,私人订制的款,买的时候再怎么值钱,卖都是卖不出去的。”
男人也顾不上打人了,松开手,一个健步跨到店员面前:“你什么意思?”
秦悦织在一旁吃瓜吃得津津有味,连表都顾不上看,老板叫了她几声都没拉回她的注意力,最后只好也跟着吃瓜了。
谢初宜爱惜的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打算趁她爸和店员理论之际拿着衣服先走,刚转身,就被沈晚瓷叫住了,“抱歉,能不能冒昧问一下,给您这件衣服的人,贵姓?”
谢初宜的眼睛很红,声音里带着颤意:“不能。”
看出她眼里的抗拒,她急忙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这件衣服挺好看的,想买一件送我丈夫,所以想问问他,这衣服哪里买的。”
谢初宜抱着衣服,一声不吭的走了。
秦悦织:“要不要追上去问清楚?”
沈晚瓷摇头:“腕表买好了吗?”
对方不愿意说,她总不能把人绑起来,强行逼供吧。
秦悦织晃了晃手里的礼盒,一脸心痛的道:“买好了,十多万啊,秦景瑞果然是个败家玩意儿,要是他以后赚不回来这笔钱,看我不把他打成猪头。”
沈晚瓷笑着道:“你让你家霍律师多带带他,一个官司的事。”
“算了吧,我怕我们秦家断子绝孙。”
“......你对霍律师有意见,也不用诅咒自己家吧。”
“学他找不到女朋友,女朋友都没有,哪来的孩子,不是断子绝孙是什么?”
沈晚瓷:“霍律师的女朋友不就是你?”
“我不是正想着把他踹了吗?而且像我这么蠢的,吃肉把自己搭进去的,世上能有几个?”
沈晚瓷:“......”
从二手奢侈品店出来,两人就各回各家了。
薄荆舟今天约了人谈事,还没回来,沈晚瓷去了衣帽间,翻了几遍都没找到那件衣服。
闲着没事,又恰好在衣帽间,她便干脆将行李也一并收拾了。也没带两件衣服,一个三十寸的行李箱就塞得满满当当的了,但这点东西要支撑她在国外呆那么久,是远远不够的。
所以她讨厌冬天。
收拾好,她将行李箱拿去了一楼,时间还早,沈晚瓷闲得无聊,索性拿出了纸笔画画。
薄荆舟回来时,就看到她蹲在茶几那儿,“晚晚,你干嘛呢?”
“画画,”沈晚瓷将画递给他:“你看,这件衣服好看吗?”
她画的,俨然是那件她在二奢店看到的,觉得眼熟的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