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风光突兀的跃入乔心笙的视线,令她有些脸红心跳,连声音都有些打结。
“我......我把医药箱落在车里了,请裴律师稍等片刻。”
她转身向外走去,随即深呼吸。
看着她同手同脚的模样,裴承州不动声色的压了压唇角,随即拿起搭在沙发扶手上的睡衣不紧不慢的套在了身上。
乔心笙返回时手里多了个医药箱。
看到裴承州已经穿好了衣服,她暗暗的松了口气。
“你的伤口渗了血,皮肉黏连在了绷带上,可能会有些疼。”
“嗯,那就有劳乔医生了。”
乔心笙从医药箱里拿出剪刀,帮他将旧绷带剪开。
由于她半跪的姿势,奶咖色的毛衣裙收紧,身前身后的曲线尽显。
微敞的领口风光可见,甚至露出了黑色的花纹边角。
裴承州的喉结不受控制的滑动了一下。
就在乔心笙帮他揭开伤口时,他忽然将下巴搁放在她香软的后颈,收紧了她的细腰。
“疼......”
“你再忍忍,一会儿就好了。”
乔心笙以最快的速度揭下黏血的绷带,而后用消毒棉球在伤口处消毒。
处理完伤口后,她又敷了点消炎药,而后将绷带一圈一圈的缠绕在裴承州的腰腹。
她的发丝扫过他的胸膛,又痒又酥。
似是她每次缠绕绷带的动作都引起他的颤、栗。
她忍不住问道:“裴律师,很疼吗?”
他的眸色浮了浮,薄唇翕动:“疼。”
“我记得裴律师不是天不怕地不怕么,什么时候这么柔弱了?”
面对她的打趣,裴承州直接张嘴在她脖颈上轻咬了一下。
“嘶......裴承州,你属狗的么?”
“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感同身受。”
“......”
直到她雪白的后颈上落下了他的牙印,他才满足的松了口。
似是那是他打在她身上的烙印。
乔心笙将绷带打结后,故意道:“伤口我已经帮你处理好了,一个月之内最好不要洗澡。”
一想到要这么久不能洗澡,身为重度洁癖患者的男人顿时皱了皱眉。
在看到她唇角未压下去的笑意时,他猛然将她翻身压在了沙发上:“乔医生,你变坏了,学会耍人玩了。”
乔心笙的身体陷落在沙发,被他困在胸墙之内,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就连呼吸也有些急促。
“我......我是担心裴律师伤口恶化,免得又要让我从城北跑到城南。”
裴承州缓缓逼近:“乔医生,你这是在逃避责任?”
乔心笙顿时心虚,声音也小了下去:“我也没说不负责啊,是你自己火急火燎的出了院,怪我么?”
他如果不出院,整天看她跟姓温的在一起,估计肺都要被气炸。
裴承州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你要真有这份心就留下来。”
乔心笙顿时警觉:“这不好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