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舟将沈晚瓷送去了秦悦织的店里。
那个据沈晚瓷说被吓坏了的女人,此刻正坐在门边的摇椅上,翘着腿,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椅子,旁边的茶几上有饮料有糕点,还有她最爱看的书,整个人悠闲得好不惬意,完全看不出哪丁点儿被吓坏了,更没有因为谢初宜的死影响到情绪。
薄荆舟在沈晚瓷解开安全带时,揉了揉她的发顶:“去吧。”
沈晚瓷气鼓鼓的拍开他的手:“别碰我的头发,发型都被你弄乱了。”
“你去见闺蜜,用什么发型。”
薄荆舟看着自己被拍红了的手背,直接就推门下去了,秦悦织看到她来,直接就从躺椅上蹦到了她身上:“这都中午了,你终于舍得来看我了,重色轻友的家伙。”
沈晚瓷:“我要是重色轻友,我现在就该在他车里,远远的跟你打声招呼,然后跟他去开房、去看电影、回家窝着睡午觉,而不是在这里跟你又搂又抱。”
秦悦织闻言,立刻就原谅她了:“行吧,算你有良心,走走走,点午饭去了。”
沈晚瓷完全是被她拽着在往店里走:“你还说我,你呢?昨晚不是说要给我打视频?我一直等啊等啊都没等到。”
“......”秦悦织昨晚受的刺激太大,完全忘了打视频这事了,回家后也是倒头就睡,如今听沈晚瓷说她等了许久,心里立马窜起了一丝内疚:“那你怎么不给我打?瞧你这眼圈黑的,不会是一整晚都在等我给你打视频吧?”
那就真的是罪过了。
沈晚瓷:“我这不是怕打来的时间不合适,坏了你和霍律师的好事吗。”
一提到霍霆东,秦悦织就敏感的咽了咽喉咙,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咽什么:“我跟你说件事,金针菇变成杏鲍菇了。”
“啊?”
“就是......”
她将事情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我和他交往,是我以为我喝醉了,把他给......他又追着让我负责,我就稀里糊涂的同意了,但我现在觉得,我和他那晚根本没睡,就是个乌龙。”
“......”
这题超纲了。
要是让薄荆舟知道她和秦悦织凑一起,谈论的居然是霍律师某处的尺寸,还不得气炸毛了?之前口嗨说他不行,结果他现在逮着机会就要跟她证明,光证明还不够,非逼着她口头承认。
沈晚瓷:“我看霍律师挺在乎你的,要不你跟他假戏真做,认认真真的谈一场恋爱?”
“你这辈子总不能一直单着吧,如今有个你不讨厌,又这么喜欢你的人摆在你面前,你不趁此机会好好试一试,难不成想等以后把人耗走了,找个完全不了解的人闪婚啊,反正伯母肯定是不会同意的孤寡的。”
秦悦织:“......有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