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二爷愣了一下,随后爽朗的笑开了:“有道理,那就陪金子,还能当个传家宝,万一以后哪一代养出了个纨绔,也能衣食无忧过一辈子。”
不过就薄荆舟这狗啃了似的情商,可能等不到下一代了,说不定哪天就破产了。
沈晚瓷上楼加衣服时就和薄荆舟说了,他们要去祭拜妈妈,上车后和姜二爷聊天,一时忘了把地址报给他,等想起来时,墓园已经近在咫尺了:“你怎么知道在这里?”
京都很大,墓园不止这一个,往年的清明,以及妈妈的祭日,她都是自己来的,她没带薄荆舟来过,他也从来没提出过要来,她一直以为他不知道。
而且,他不是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吗。
薄荆舟:“我想起来了一点。”
最近他脑子里时不时就会闪现出一些过往的片段,虽然很碎,但也帮他想起了不少事,而想起的事越多,那些片段就出现得越频繁,就好像是一个被堵住的闸口突然松了。
听他说想起来了,沈晚瓷面上一喜:“真想起来了?但我没带你来过这儿啊。”
薄荆舟:“你每次来的时候,我都在后面悄悄跟着的,但你每次都没发现我。”
可为什么只是悄悄跟着,不正大光明的陪着她一起来,他还没想起来。
沈晚瓷:“......”
他们兜兜转转这么久,可真是一点都不冤,但凡他主动一次,或者她发现一次,可能都不会走到离婚那一步。
沈母的墓地有点远,她死的时候她还小,沈震安不愿意花钱,选了个最便宜的,后来自己赚钱了,墓地也扩建了,就不算偏了,而中心点的地方没有新建的,都是那种没准时续约被收回的,沈晚瓷不想妈妈住去别人住过的地方,于是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好在墓园的工作人员在定时清理这一块都是一视同仁,所以除了远一点,并不脏乱。
一行人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沈晚瓷将带来的点心和花摆在墓碑前的空地上:“妈,我和爸来看您了。”
她又牵住薄荆舟的手,郑重其事的介绍道:“这位是我的丈夫,薄荆舟。”
薄荆舟:“妈知道,我第一次跟着你来的时候,就跟她做过自我介绍了,妈对我很满意。”
姜二爷听了几句,就拼凑出事情大概了,‘哈’的冷哼了一声,丝毫不掩饰对他的嘲讽。
他现在觉得晚瓷叫他蚌精,都是在抬举他,这分明是个哑巴。
沈晚瓷一言难尽的看着薄荆舟:“她怎么跟你说的很满意?”
薄荆舟:“当时天热,又没风,我一自我介绍完,就吹风了,可不就是满意。”
姜二爷:“安桥有可能是想让你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