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儿高高兴兴地牵着阿萝的手,离开了西田村。
学艺的日子很辛苦。
狗儿学的第一项本事是喷火。
他练习闭气的时候,火油经常呛进咽喉,从耳朵、鼻孔冒出来,嘴里全是怪味儿,难受得一口饭都吃不下去。
好不容易掌握了闭气的窍门,前方还有更大的难关。
他对着火把喷油时,常常控制不好气息,火焰涌入口腔,烧得嘴里全是水泡,疼得连水都不敢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狗儿不敢叫痛。
师傅说了,他吃过的苦,师傅小时候都吃过,根本不算什么。
若是他扛不过去,只能说明他不是变戏法的料子,不适合吃这碗饭。
可他无处可去。
再说,他也不想离开阿萝。
阿萝不忍心看狗儿受罪,偷偷去求街坊,讨了一碗牛r,拿到灶上温了温,一边掉眼泪,一边喂给他喝。
牛r又香又甜,他闭着眼睛喝了大半碗,才咧着嘴笑道:“阿萝姐姐,你往里面加糖了吗?”
阿萝擦擦眼泪,轻轻点点头,让他枕着自己的膝盖,小声哼唱家乡的小曲儿。
阿萝长得可Ai,嗓子又好,常常在人前唱歌,给朱能赚了不少赏钱。
可狗儿觉得,哪首歌都不如这首歌好听。
“阿萝姐姐,”狗儿困倦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迷迷糊糊地问,“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
阿萝给他盖好被子,低头贴了贴他的脸,轻声道:“叫做《寄生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狗儿日日勤学苦练,好不容易通过朱能的考核,开始上场表演。
他们居无定所,日日走街串巷,遇到过慷慨的客人,也遇到过难缠的客人,受刁难、挨奚落都是常有的事。
朱能在人前点头哈腰,伏低做小,到了晚上就变得不高兴,一边喝酒,一边看着两个孩子练功。
阿萝双手撑地,摆成倒立的姿势,双脚各顶一摞碗碟。
她不仅要保持平衡,嘴里还要不停地说着吉祥话,一练就是大半夜,回房的时候,胳膊和腿都是肿的。
狗儿开始练吞剑。
这项本事是童子功,须得循序渐进。
先是拿着一根剪掉细毛的长鹅毛往喉咙里探,行话叫“鹅毛探喉”,接着用大葱叶慢慢往深处cHa,行话叫“嗓眼cHa葱”,葱叶数量逐渐增加,之后换成葱白,如果这个时候喉咙还能适应,就可以换成木剑,最后换成铁剑。
狗儿试到葱叶的时候,总是忍不住作呕,把胆汁都吐了出来,个头不仅没有长高,还越来越瘦。
朱能看他们的眼神越来越失望,终于在一次喝醉酒之后,忍不住动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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