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戴关听见这话,本想发怒,又强行忍住,问道:“神医还没给我号脉,怎么知道这邪物与别人的不一样?”
扶桑道:“你刚一进门,我便听见好几个婴儿的哭喊声,很显然,你肚子里怀的不止一个鬼胎。”
戴关半信半疑:“怀一个如何,怀几个又如何?”
扶桑道:“你怀了几个,便要遭受几倍的痛苦,肚子也大得更快。”
“自怀胎之日算起,寻常男子能撑上二三十天,而你在十天之内,必Si无疑。”
戴关的面sE忽青忽白,想起自己确实b别人发作得厉害,肚子也鼓鼓囊囊,不由信了七八分。
他问:“为什么别人只怀一个,我却怀了好几个?”
“既然都是鬼胎,神医给他们喝的那种药汤,对我不管用吗?”
扶桑平静地道:“大人应该清楚,为何鬼胎只在南昌府作祟。”
戴关看了眼谢承安,为自己开脱:“不敢隐瞒神医,此地有婴的习俗……本官……本官也觉得那种习俗太过残忍,屡次加以制止,可刁民们就是不听啊!”
扶桑道:“nV婴们Si得冤枉,不愿投胎,对城中的男人们展开报复。”
“她们恨你这个父母官尸位素餐,杀Si自己的父亲之后,把剩余的怨气发泄到你身上,也在情理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这……”戴关汗如雨下,仍旧不肯Si心,“神医把药汤赐给我,让我多喝几碗不行吗?”
扶桑摇了摇头:“你就是喝上十碗,也没什么效果。”
她对谢承安道:“谢公子,你给戴大人熬三碗药汤,让他试一试吧。”
谢承安暗笑扶桑装神弄鬼有模有样,面上却恭恭敬敬:“是,神医。”
戴关度日如年地守在药锅旁边,期间又发作了一回。
他不等药汤晾凉,就端起碗一饮而尽。
戴关等了一会儿,感觉肚子里的鬼胎消停了下来,认为神医不过是危言耸听。
他的脸上流露出几分傲慢,连招呼都不打,便坐上轿子回府去了。
戴关哪里知道,扶桑并不是什么神医,更不会诊脉开方。
那碗浑浊的药汤,不过是混合了h连、苦参、龙胆草等几味苦药,熬出来糊弄人的。
她和小鬼们已经建立足够的信任,她们全都听她号令,让发作便发作,让消停便消停。
戴关回到家中,抱着美妾荒唐了一回,踏踏实实地睡了一个整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待到日上三竿时分,疼痛卷土重来。
戴关瘫软在床上,头顶、x腔和四肢被无形的钉子牢牢钉住。
一GU巨大的力量正在敲打着那些钉子,楔入他的身T,凿穿他的骨头。
与此同时,心脏好像被一只小手捏住,慢慢收紧力道。
从头到脚的每一寸皮肤都泛起灼痛,他甚至闻到了皮r0U烧焦的味道。
三种完全不同的T验毫无道理地糅合在一起,折磨得戴关连声惨叫,口吐白沫。
他好不容易熬过密集的疼痛,大汗淋漓地抬起头颅,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肚皮已经明显隆起。
“三个……”戴关五官扭曲,上下牙齿激烈碰撞,发出刺耳的响声,“我怀了三个鬼胎……”
他猛然想起昨夜服下的药汤:“她给我开了三碗药汤,她知道我怀了三个……她是神医,她真的是神医!”
他抓紧小妾的手,嘶吼道:“快备车!我要去见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