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条手臂在纸窗上舞动,指甲刮过泛h的油纸,响起“沙沙”的轻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眼前的这一幕过于匪夷所思,又透着说不出的恐怖。
谢承安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用力掐了掐手心。
手心泛起刺痛。
谢承安长吐一口气,压住内心的惧怕,又点了一支蜡烛,将蜡烛放在床和窗户之间的柜子上。
猖狂挥舞的手臂偃旗息鼓,缩回。
花瓣迅速收拢,躲进浓雾之中。
谢承安躺到床上,从身后抱紧扶桑。
他和她共同沐浴在明亮而柔和的烛光下,整整一夜都没有合眼。
谢承安好不容易熬到天sE发白。
Y森瘆人的哭喊声消失,耳边重归清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神情并未放松,反而越加紧绷。
因为——
扶桑的伤口没有愈合,而是急剧恶化。
鲜血把白布染成了红布。
她开始发烧了。
谢承安顾不得恪守君子之礼,将血淋淋的布条拆开,察看扶桑的伤势。
被山魈抓破的肌肤隐隐发黑,伤口出现流脓的趋势,看起来b昨晚还要严重。
谢承安从行李中找出水囊,用清水帮扶桑清洗伤口。
扶桑趴卧在床上,脸颊烧得通红,几次想睁开眼睛,都没有力气。
她昏昏沉沉地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到后半夜了吗?该我……该我守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天已经亮了。”谢承安把所剩不多的伤药一GU脑倒在扶桑背上,m0了m0烧得滚烫的额头,“桑桑,那只山魈的爪子可能有毒,你发烧了,我们得找家药店,补充一些药物。”
他需要治疗外伤的金创药,还需要几样退烧的药材。
扶桑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在谢承安的帮助下穿好衣裳。
她只觉浑身发软,脑袋又疼又胀,借清水洗了把脸,勉强恢复几分JiNg神。
扶桑抬头望向窗外,奇道:“真的到早上了吗?外面怎么还是那么黑?”
“雾还没散。”谢承安推开窗子,担忧地看着浓得像牛r一样的雾气,“桑桑,我怀疑你的伤势之所以加重,跟这些浓雾有关。咱们出门的时候,把口鼻蒙上。”
扶桑点头同意:“你说得对。”
谢承安找出g净的布巾,蒙住扶桑和自己的下半张脸。
他望着烧到一半的蜡烛,犹豫片刻,没有吹灭,而是加了一层防风的灯罩,稳稳地托在手中。
谢承安背起虚弱的扶桑,一手举着烛火,另一手握紧剔骨刀,沿路寻找药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担心蜡烛不够用,每经过一户人家,就要进去搜寻一二。
好在这里家家户户都有蜡烛,样式也统一,根根莹白如玉,点燃之后,能烧两三个时辰。
今天的雾b昨天还大。
两三步之外,就什么都看不清了。
谢承安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药材铺子,连忙叫醒昏睡的扶桑。
扶桑一手搂着他的脖颈,另一手扶住紧闭的门板,指尖探出几根枝条,从中间撬开一道缝隙。
铺子也是从里面闩着的。
柜台上的烛台里摆着半根蜡烛,后面立着一个四四方方的药柜。
药柜由上百个药斗组成,四五个药斗开着,好像药店掌柜消失的前一刻,还在给顾客抓药。
谢承安把扶桑放到一旁的椅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翻箱倒柜,找出两瓶外敷的伤药,紧接着爬上梯子,寻找退热的药材。
扶桑无JiNg打采地伏在桌上,嘴唇烧得有些g裂。
她哑声道:“稷生,我口渴。”
谢承安将药材倒进药锅,拿出水囊,喂扶桑喝了几口水。
他把剩下的清水倾入锅中,以小火慢煎,对扶桑道:“桑桑,水用完了,我去后院看看有没有井。”
扶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不行,这个地方b我想象的还要凶险。”
“从现在开始,谁都不能单独行动,我跟你一起去。”
谢承安也放心不下扶桑,闻言立刻点头:“好。”
他扶着她,谨慎地往后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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