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铮打量她几眼,捕捉到她心虚的眼神,笑了笑,“我刚才走过来,你没听见么?......还是说,你在回味什么,走神了?”
被说中了心事,温凉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有些应激,“胡说!”
她意识到自己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放平了声音,闭上眼睛,“我差点就睡着了,被你给吵醒了而已。”
“哦......看来是我误会你了?”傅铮挑眉,拖着长长的尾音,看着她红彤彤地耳垂,眼底闪过一丝意味深长。
听着他别有深意的语气,温凉咬咬下唇,用被子盖住了头。
傅铮单膝跪在床上,大手掌住她的膝盖,分开。
忽然没了动静。
温凉有些后悔,她不该盖住头。
视线看不见的情况下,有些感官会越发清晰。
比如现在。
她仿佛能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落在那里,让她坐立不安,忍不住轻颤着。
“不是要擦吗?还不快点?”她凶道。
用不耐的语气,来掩饰此刻的羞涩难耐,如坐针毡。
“急什么?”
傅铮不紧不慢,把热毛巾覆上去。
他很轻柔,轻的像是在擦拭,又像是在挑逗。
毛巾离开了一瞬,又贴上来。
但这回是带着些粗粝感的舌苔。
温凉敏感地不行,浑身发颤。
这一次清理,半个小时才结束。
温凉把被子拉下去,露出头,面色潮红,不知是闷的还是什么。
几分钟后,傅铮手里拿着东西又从卫生间出来了。
温凉警惕地看着他,立刻裹紧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像个蚕蛹。
傅铮笑了笑,“擦擦脸,刷刷牙再睡。”
温凉看了眼他手里的东西,“......哦。”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把被子按到胸口,接过他手里的牙刷和牙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