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些人说什么?是老夫人那里的丫鬟?是谁?
季婵蹲在那里静静地听着那些亲卫污言秽语地嬉笑着,不知为何一种不安地感觉涌上心头,她之前就听说过,安南王妃善妒,只要是想接近安南王的,一个个都没好下场。
虽然不知道那个胆大包天的丫鬟是谁,但是她还是鬼使神差地跟在了那队亲兵的身后。
只见那些亲兵打着灯笼来到了一处偏殿,那里平常几乎没人经过,不过这时这里却是人来人往出入不断。
她躲在暗处,就看见那几个人进去的同时,有几个人正好从里面出来,一个个提着裤子,系着腰绳,一脸的心满意足。
“真是嫩啊,明天还想再干她几次!”
“明天?她能活到明天再说吧,你没看见那几个饿鬼进去了,那个小婊子有的受了。”
“还好我们来的早,被那几个干过,那小婊子底下就松得跟麻袋一样了……”
哈哈哈……
看着那几个人远去了,季婵才从暗中走了出来,摸着墙根跑进了门里,只见偏殿里是灯火通明,呻吟粗喘,还有嬉笑怒骂之声从殿中传来。
季婵疾步小跑绕过偏殿的正门,来到侧边的僻静一扇窗下,她四下张望,确定没人,她这才站起身来,发现窗子没关,她轻轻用力一拨,那扇窗户打开了一道缝,她小心地往里面窥视。
“啊……啊……”
偏殿里亮如白昼一般,所以季婵看得是一清二楚,只见一个亲兵上身衣物完好,而下身的裤子早就扔在了一旁,耸动着黑屁股蛋子,狂插猛捣……
在他的身下隐约能看到一具赤裸的雪白酮体,已经被蹂躏的青紫一片,大腿被大力分开,双膝跪地,身边还站着两人,正抓着她的手套不停地弄着。
“啊!”
那黑皮屁蛋子发疯似地往身下压去,低吼一声,趴在那儿不动了。
站在身旁的两人等不及地把那个黑屁股蛋子拉了起来“别压坏了。”推到了一边,把被压倒在地的女子给拉了起来。
“来,快给爷们看看压坏了没。”说着其中一个把那个女子像是抱小孩一样岔着腿给抱了起来,把那女子的隐私之处给站在对面的另一个人看“快点检查检查看看小穴插坏没有。”说着伸手就捅进了那女子的小穴之中,左旋右捣,而那女子靠在身后的亲兵怀里一动不动,早就已经晕死过去。
刚才那女子一直背对着季婵,可这下被那人抱着正好脸冲着她,虽然那女子被折磨地已经不成人样,身上脸上是污秽不堪,她差点就没认出来。
小环?!是小环!
季婵站在窗口犹如五雷轰顶一般,她一直就担心害怕,没想到还真让她给猜对了,那些人口中的丫鬟正是小环。
怎么会是小环?不可能是小环啊?
她怎么也想不通,明明小环前些日子还和她说过要出府了,小环家里人已经替小环定好了亲,就等小环出府的日子了,小环怎么可能爬上安南王的床?!
她越想越生气,热血直冲脑海,她不顾一切地想要冲进去救小环,可是却没看见身后突然出现一道黑影,她只觉得后脖颈被重重一击,两眼一黑什么,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她再次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不过半夜偏殿里一幕幕又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
小环!
季婵惊坐起身,掀了被子套了鞋就往门口奔去,可是一开门却看到一个小丫鬟急急忙忙地冲了过来,两人差点撞个满怀。
“怎么了,着急忙慌的。”季婵扶住那个小丫鬟,一看是前几天说是来顶小环的,名字她都还没记住。
“小婵姐,快,管事让我们去前殿集合。”说完小丫鬟掉头就跑了。
去前殿集合?
自从季婵到了王府之后,还从没有过这种阵仗,看来一定有大事,难道是因为昨夜的事?她急忙忙把门带上往前殿跑去。
到了前殿把季婵吓了一跳,只见前殿广场上已经站满了丫鬟婆子,连同小厮家丁来了有二三百号人,广场人头攒动,管事们正在维持秩序,前殿台阶上放着两把太师椅。
“小婵。”
季婵正在不知站在哪里,就听见有人叫她,她一回头就看见左前方的黎肇君正同她招手,她赶紧跑了过去。
“你怎么头也不梳就出来了。”黎肇君说着就抬手替季婵拢了拢有些散乱的头发。
“是你让那小丫鬟来叫我的?”季婵赶紧也自己整理了一下。
黎肇君点了点头,马上又放下手来,季婵还想问,却敏感地觉察到四下的气氛不对,黎肇君也轻声提醒她让她站好,她转头一看,果真安南王和王妃带着仆从走了过来,上了台阶分左右坐了下来。
广场上瞬间就安静了下来,而季婵则是低着头,尽量把身子隐藏在黎肇君的身后,视坐上两人如狮虎一般。
清点了人数,府里所有的下人们都到齐了,总管家请得了安南王妃的同意往前走了一步,清了清嗓子。
', ' ')('先是把府中家规重新宣读了一遍,然后就是宣布要重新整顿,最后很隐晦地把小环的事情说了一下,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不过现在府里上下已经都知道。
“……畏罪身亡!”
畏罪身亡?!小环死了?!
季婵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才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看着管家那义正辞严的样子,再看后面坐着那两个人更是正气凌然。
想着他们把人折磨至死,现在还要泼人一身的污水,季婵不光心里恶心,更是气得恨不得现在就跳上台去质问他们。
可是在这个世界里哪里有他们说理的地方,生死也就在上面坐着两人的一念之间,她又想起昨夜小环的惨状,谁知道有一天会不会发生在别人的身上……
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想想都后怕,所以她一定得逃离这儿!
“……从今天开始,出府必须凭令牌,违者重罚……”
季婵听了也不意外,看来以后想要出府更是不易,不过她也从不指望什么令牌,因为只有非常的手段才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