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提前联系好成峰,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将家中煤气打开。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体面的死法。
不痛苦吧,我想,他们强奸我的时候,撕心裂肺的疼。
我想过很多种死法,比如割腕,跳河,或者是被操死。
但死的怎么能是我一个人?
那就放火,后来想想,放火太呛,他们有可能会发现,也被我排掉了。
于是,我提前回到家,让成峰将我半夜出门的监控关掉,到凌晨我再回家,他再打开监控。
我是这么跟成峰说的。
琢磨半天,我还是选择断电,毕竟断电不太会引起怀疑。
成峰大概是被我吓到了,没想到我真的会想杀人。
但还是同意了,他重欲且家里有钱,根本不知道,若是这件事暴露,要承担的后果,我也是那准了他这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切都安排妥当,到时间后,成峰在手机上问我好了没。
我说我已经出来了。
其实,我根本就没出来。
我要带着这两个恶魔一起下地狱。
我安详的躺在自己的床上,等待着死亡的来临,这一刻,是解脱。
当我以为我再也不会醒过来的时候,下一秒,我出现在了医院。
第一眼就看到了一个西装革履的帅气男人。
我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脸,对方的声音先传入到我耳朵。
“我叫林鹤,是你哥。”
吸入太多煤气,我脑袋昏昏沉沉,现在还在吸着氧,他说的话不难理解,但我不理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突然多出个哥哥。
他的出现,打乱了我所有计划。
我还活着,那……赵美音和郭晓东……
林鹤又说:“你妈和你继父煤气中毒死了,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监护人。”
监护人,林鹤是我的监护人。
说罢,他接了个电话转身走出了病房,就再也没来过了。
直到一个月后我出院,一个名叫吴麦的年迈老头来接我,让我叫他吴叔,是林鹤家里的管家。
我坐上了那辆黑色轿车,外面的光景与往常一样,一样的灌木,一样的高楼,一样的灰蒙蒙。
林鹤家与我家正好在医院的反方向,我从来没来过这一片,与其说是林鹤家,不如说,我从来没来过京城的富人区。
从第一次见他的打扮来看,也不难发现他有钱,但没想到这么有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到了林鹤家,双层小洋房,在整个小区里并不是最气派的,但估值下来,也得一个亿左右。
吴叔给我安排好房间,贴身衣物以及从郭晓东家里搬出来的一些画和照片。
我并不留恋那些照片,随手扔进了垃圾桶,至于我画的画,是特别小的时候画出来的。
挺有纪念意义的,留着吧。
在这儿住了半年左右,我心中惶恐不安。
怕一个不留神,身后又多出哪个男人的鸡巴。
见过的烂人太多,我已经过不回平常人的日子。
学期末,学校要开家长会,涉及到成绩分析和文理分科,必须要家长到场听讲座。
十六年来,从来没人给我开家长会,现在的班主任知道我家里的情况,也没多说什么。
我回到林鹤家跟吴叔随口提了一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第二天下午两点,家长会开始了,我看着除了我座位上没人之外,座无缺席。
心里泛起酸涩,从前怎么不觉得呢?
这时,身后一只大手有力的按住我的肩,我以为是成峰来找我麻烦了。
从出事后,林鹤给我办理了退宿,我上放学都有吴叔接送,他想跟我做爱,简直是天方夜谭。
正欲开口,那人说:“你座位在哪。”
声音有些陌生,不是成峰,他说话还没这么磁。
我转过头,与林鹤漆黑的眸子对上,他比我高一个头,还比我壮,如果是从后面看,几乎看不到我的身影,他能将我完全包裹住。
我问:“你来干什么?”
我不记得我有跟他说过。
他说:“开家长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班主任从教室中走出,说:“是段越的哥哥吧,座位在第三排中间。”
林鹤很有礼貌的微微鞠躬,“抱歉,迟了一会儿。”
我盯着林鹤几乎完美的侧脸,和他微微启开又闭上的薄唇,出了神。
我和林鹤是同母异父,赵美音诈骗别的男人的时候,就生了我和林鹤两个孩子,其他的要不就是的打掉了,要不就是还没怀上就骗到钱然后离婚了。
我坐在林鹤的后座上,从镜子里能看见林鹤的眼睛,不知何时,他也看了过来。
他问:“看够了?”
我有些心虚的避开,说:“没,没看。”
他笑了一声,眉眼弯起来。
现在的氛围有些尴尬,不知道林鹤会不会这么感觉,我想岔开话题。
“是不是吴叔跟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