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脚步声停在了床前,四肢的无力带来的是感官的感官的无限放大,曾经温暖的双手如今冰冷无比,抚上床上人的脸颊,
动作依旧如往常一般温柔,却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压抑的气氛在周围萦绕。
付税认命的闭上眼睛,那双手若有似无的划过他的下颚,突然猛地掐住他脆弱的脖子,
付税被这触不及防的一下吓得惊呼出声,瞪大的双眼里,倒影着付筝彻底疯狂的模样,齐腰的长发在月下泛着诡谲的光芒,昔日和煦的脸庞竟有些狰狞,欲望似乎已经将他支配。
就在付税快要喘不上气时,那双手才后知后觉的松开。
付筝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他俯下身包住了还在咳的昏天黑地的付税,湿润的唇贴在付税的耳根,
“小税,小税,…………”
低沉的呢喃仿佛是墨西拿海峡边塞壬的吟唱,诱引着血气方刚的水手。
可彼时的付税只有深深的绝望,为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
“等阿筝醒来,这一切都值得了,你还在纠结什么?!“
那天书房的争吵吸引了起夜的付税,透过书房微开的门,他看到了争的面红耳赤的父母,
母亲是二嫁,带着付税和付筝,当时付税还在肚子里,继父没有生育能力,所以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母亲肚子里的付税身上。
可惜付税是一个bate,继父一度厌恶付税这是个不争的事实。但是家族里没有继任的alpha是件非常耻辱的事情。
本以为继父会去悄悄领养一个,结果事实却是,继父公司旗下有个中心实验室,疯狂的反人道主义科学家拥有一整套手术流程,说是可以性转。
继父的目光自然而然的放在了优秀无比的哥哥付筝身上,原以为是出国留学的哥哥,如今正躺在手术台上接受一个不知风险几成的实验,一想到这里,付税就愤怒无比,
母亲!你不是最疼爱哥哥吗?为什么要这般对待他!就当付税就要冲出去和继父对峙时,突然又听到
“阿筝醒来有一段过度的发情期,线下这件事情必须对外保密,但是不度过这段发情期,阿筝必死无疑,你看……“
“你说让小税去?“
“反正他们是兄弟,平时付筝那样宠着他,这时候也理应做出一点贡献了。”
“但是,阿筝……”
“哼!你以为你那大儿子又是什么好东西,我这样做他还的感谢我呢。"
继父尖酸刻薄的模样令人作呕,
"他呀,跟你那短命的前夫一样呢。
人皮下面不知道是什么龌龊的兽行!”
母亲一向听不得有人提起她那前夫,继父这段话语无疑是戳着她的脊梁骨讲,
她猛的扑向继父对着脸就是一顿乱挠,不再像那深闺里的优雅贵妇,愈发像那街坊里撒泼打诨的泼妇。
“你!我不管,随你怎么安排,阿筝要是有什么闪失,我也跟你没完!”
“你个疯女人又在闹什么!”
……
他们在说什么……
门外的付税来不及消化思考这些对话,就被背后猛的伸出的双手捂住了口鼻,迷药被大口的吸入,
付税绝望的陷入了昏暗之中,感觉自己拎着衣领被拖到了不知名的地方,他浑身无力,思考都开始迟钝。
耳边一直有人交谈的声音,有尖锐的,有沙哑的,有熟悉的,有陌生的;
再次清醒,就是这间昏暗的房间,淡淡的幽香似乎在探求他身体发生奇怪的回应,
他感受到下身不可启齿的地方有种粘腻的液体,带着火烧的炙热,一直烧到天灵盖,他感觉现在的自己一定像一个烧熟了的虾。
四肢不能动弹,付筝的手冰凉的感觉在身上游离,竟让他产生一种罪恶的渴求。
沙哑的喘气声一直徘徊在耳边,一把火点燃了所有似的,付筝的动作开始变得急促莽撞,他低头一口咬住少年开始泛粉的胸前,那颗在他眼里诱人无比的茱萸。
因为改造而进化而来的虎牙像野兽一样的啃噬撕咬拉扯,付税疼的呜咽出声,却又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快感。
另一只手则像游蛇,顺着小腹找到了付税敏感的部位,极富技巧的揉搓套弄让付税几欲惊叫出声。
因为要拉小提琴而修剪得当的指甲此时正抠住了正要汩汩而出的马眼,付税疼出了泪水,疯狂的用手想将部位从魔爪底下救出,
“放开,放开!哥……放开我……”
几不可闻的求饶声似乎传入了付筝的耳中,短暂的停止了动作,当付税松了一口气时,付筝却直挺挺的压了下来,一声闷呼,后脖传来一阵刺痛,是牙齿划破了肌肤,是汹涌不断的信息素潮流将可怜的bate吞噬的声音,
“乖……”
低沉的声音原本是平日里带给他最大的温暖,此刻他却只想逃离。
修长的手指伸进了付税微开的唇,搅弄着里面胆颤害
', ' ')('怕的舌,强硬的力道让付税不能吞咽,来不及咽下的液体像银丝一般从唇角滑落,
少年不知自己此刻的绝艳,绯红跃上的脸颊,眼尾都粘满了淫欲的潋滟水光,不是秋色,这是人间另一种绝色;
被液体沁染的唇像是散发着蛊惑人心味道的媚药;
此刻在月光照映下,映在付筝瞳孔里的,就是这副让他毕生难忘的画卷。
掐住少年此刻在情欲灼烧下柔软无比的腰,
以前这腰的主人也曾温顺无比的卧在他的怀里,那时候圈住少年的手,应该就想像现在这样狠狠地将他掐入床里。
手指终是游离到了目的地,湿润淫荡的感觉让付筝几欲把持不住,他贴在付税耳边
“小税,你湿透了……从小穴里流出来水,糊了哥哥一手呢,你说这可怎么办。”
令人难以置信的话语从这个曾经温润如玉的长兄嘴里说出来,付税感觉可笑之极
疯狂的摇头否认,可早就被空气中的迷香挑逗起的欲望岂是说停就停的。
泛滥的情潮在那个庞然大物顶在穴口时到达了高峰,粘腻的液体弄湿了前端,付筝看着这等风景,叹了口气,语气里时平时那般的宠溺
“小税不听话,这小穴一直流个不停,看来只好让哥哥来帮帮你了……”
下一秒,才顶弄进去的头部,就已经让这具从未接受过开发的身体痛不欲生,
“哥!哥!别进去,别!……痛,好痛……呜呜呜……”
付税不知哪来的力气,抓着被子,疯狂的想要向后退,逃离那像刀一般要将他劈断的物件。
却被早就有所准备的付筝拽着脚给拉了回来,死死的掐着少年的腰,一点一点推进,不顾少年撕心裂肺的求饶,
付筝在享受着,多年来窥伺已久的人如今就雌伏在身下,他也拥有了可以让少年彻底属于他的性别,这简直是上天给予他最大的恩赐。
终于,全部进入时,付税此刻嗓子已经沙哑,他被付筝像小孩一般抱起,让他以一种羞耻的姿态跪坐在付筝身上,双腿无力支撑,
他只能像菟丝子一般攀附在付筝的身上。
心如死灰,此刻他没有选择的权力。
月华之下,给两具纠缠的身影披上莹白的面纱,几分相似的面庞昭示着罪恶的萌芽。
床板吱呀的晃动,付税绷紧的身子,微微上扬的下颚,露出弧形美丽的脖子,
像被掐断翅膀的天鹅
付筝想着,便又咬住了bate脆弱的后颈,手中浑圆紧实的臀在上下颠簸中划擦在他大腿根部,像羽毛挠在他的心间。
不,这还不够。
付筝猛的压住付税,动作不再轻柔,他开始疯狂的顶弄,扑哧扑哧的水声被放大,付税痛苦的呻吟,手想要推开,却像是变相的欲拒还迎。
身体开始变得愈发奇怪,
终于,在柔软的内壁寻找到了那个缺口,那是属于bate的生殖腔,付筝疯狂的脸上出现前所未有的兴奋,付税甚至绝望的感觉到那巨物膨胀了几分,
付筝开始疯狂的进攻那个缺口,付税疼的咬住了压在他胸上的肩膀,
到后面没了耐心的付筝在付税耳边一声声的哄骗
“乖,小税,打开,让哥哥进去,你这样哥哥很难受,
你也不希望哥哥难受不是吗,你不是说最喜欢哥哥了吗,
小税……小税……”
像勾魂的锁,付税实在疼不住,让付筝得逞了,
可没想到那巨物破开那层肉壁,再往里去时,比刚才还要疼万倍,付税来不及反应,巨大的结已经在体内形成,
像被钉在案板上的鱼逃脱不了,终于在那冰冷的精液喷涌在内壁上时付税昏了过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