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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封家后,两人老实巴交地在楠木书桌上开始学习,反正小仓鼠直到拿过作业开始刷题也很气,看到一旁默默拿出防辐射眼镜的男生时,扑上去抢了过来,就是戴着有些大。
基本上作业不多,但是需要知识点整理太多了,需要自己啃下有漏洞的地方。
大概有十二点了,封寻望了一眼台灯下认真伏案学习的清瘦少年,滚了滚喉结把脸贴了上去。
“还没写完吗,霍哥?”
霍哥被喊得手一抖,好不容易想出来的作文灵感顿时没了,满脑子都是’老子是哥老子最大老子写你妈的狗屁作业’!
“还有好几张卷子呢...”
这时候霍哥不再是霍哥,成了小霍,软绵绵地扁扁嘴,扶了扶滑到鼻尖处的眼镜。
“我写不来数学的圆锥曲线...”
封寻从细白洁净的手指上接过中性笔,把小霍同学抱到怀里坐在大腿上,调亮了些台灯光线,开始讲题。
条理清晰,小霍同学被这么一提点就豁然开朗,垂着眼眸显得温顺,时不时反应慢了半拍,眨眨眼想想知识点,看起来特别可爱。
“哦哦,就是老黄说的联立方程组?但我就是算不对怎么办...一会儿两根求和一会儿求斜率,是人做的题吗?”
他撅撅嘴打了个哈欠,软软地趴在男生的手臂处,宽大的白色体恤露出削瘦的肩膀,半个白嫩嫩的圆球能看到轮廓。
“有迹可循,题目会暗戳戳地提示。”
封寻不禁把手臂绕到细腰上,看似无意地颠了颠球儿,拉近距离低头就能看得更清楚。
“好吧...那我试试...”
翘乳随着写字而浮动起来,尖端的红果果小粉粒在体恤上突出小点,深秋初冬之际,卧室开了空调很暖和。
书桌下的小细腿也一晃一晃的,因为灯光照射而显白得不真实,伏案学习的小霍同学特别认真,连屁股下的蒙古包都没注意。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居然写对了!我就说嘛会认字就会写!这么简单!”
小霍不再是小霍,而是霍哥,握着笔和答案书开心地扭来扭去,无意地蹭着蒙古包。
“芜湖芜湖芜湖!睡觉!天才还用写这些破卷子吗??养精蓄锐直接高考!!”
霍哥扬扬下巴,“快,抱老子去床上睡觉!”
反观抖动的肩膀出卖了男生,埋头于高耸的山峰之间,笑得前仰后合。
“不睡,硬了。”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双乳上,隔着一层薄薄的面料,让乳晕都精神抖擞颤栗起来。
他顿时瞪大了眼睛,“去去去去!大晚上的你他妈别发情!硬了自己撸去!”
抬起头的男生只是含笑对视,后者立马想起今晚在酒吧前血腥暴力的一幕,心里没什么底气。
按理说封寻不应该文文弱弱的吗?当然不是指身材而是性格,那些女生不都这样谈论的吗?
什么温柔体贴入微前所未有的帅,差点没把霍哥整吐,也确实没吐,毕竟这是事实。
“看、看什么看...自己撸不行吗...说你几句还要动手打人了?你敢动手老子就给你分!在论坛上曝光...唔...别亲...操别乱摸...老子要睡了明天还要早起上学!”
体恤被卷起来,颤巍巍的巨乳被一口咬住,像是吃奶一般吮吸起来,拨弄着小红豆,一挤就是喷奶。
男生反手从后面抱住他,上瘾了似的挤着奶,控制着力道让水柱冲进不远处的水杯里。
“啊操...你他妈玩什么变态...”
“显显,漏出来的话,明天午自习就在教室的讲台上趴着,嗯?”
酥胸浑圆而饱满,被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咕咕的水声让霍显面红耳赤,毕竟封寻是那种虽然话少但言出必行的人。
“嗯哼...别...要满了...不!要漏了...老子干你!试卷打湿了!啊操...别啃老子...”
异常硕大的肥奶儿开始自动喷奶,把书桌淋了个干干净净,奶味飘香。
霍显错愕地看着自己胸前两坨,断断续续的奶汁就那么自己喷射出来,源源不断地像是没了个尽头,完全傻了眼。
“呜呜呜...封寻!我是不是要死了!我不正常不正常...好害怕呜呜呜呜呜...”
眼泪一滚而出,嘤咛地搂住男生的颈脖,两条细腿也缠了上去。
封寻捏捏他的脸,“蠢。”
抱着怀里流泪又流奶的人,像哄小孩子一样拍拍背,盖上被子压倒在床。
听老人说,秋天适合思念,秋天适合见面,乍到的冬日也会有温暖的阳光。
经历了三次月考后,一诊在圣诞节前夕进行了,然后就要开家长会,不过趁着圣诞节顺便可以稍稍放松心情,
霍寻探头探脑地扒在教室外的围栏处,恨不得把八卦的小耳朵伸得老长老长的。
“开个家长会丢你脸了么?有本事你去墓
', ' ')('园把爸妈请来。”
“阿荣你冷静点,公司...”
“骗人有点技术含量,公司有事你他妈不能早点说?随便花钱请个家长也比你好,昨晚怎么哭着求老子的?在床上没把你操够下床就不认了?”
薄荣的脸色阴沉得可以吃人,一把抓住熨得平展的西装,不加掩饰地大力揉着青年的臀部。
远处的霍显连忙捂着耳朵和眼睛跑了,原本对薄离哥二米九的高冷气场特别羡慕,现在只想狗血淋头骂一顿封寻。
这是没有逻辑的,就像为什么在澜城经商叱咤风云的薄离,会被他弟压在身下,所以也不难理解作天作地的霍哥随时都可以骂几句脾气好极了的寻小弟。
当然,后者也乐意被骂。
“阿荣...这是学校...”
“学校怎么了?老子的床你都敢爬,还有什么你怕的?要是不想被操尿,脱了自己坐上来。”
垂着头的青年一颗颗解开了自己的西装,只剩一件白色的衬衣,单薄的身子因为寒冷有些发冷。
“以后还是花钱请个家长吧。”
薄荣伸手粗暴地把他搂在怀里,其实自然是清楚他哥不是不愿意来给自己开家长会,只是心里过不了那个亲兄弟的坎儿。
“都要过冬还穿着么少,故意让我看了心疼好放过你是不是?”
把自己的外衣裹给了青年,语气也放软了不少,低头含住微冷的耳垂。
“哥,给我舔出来。”
薄离轻轻摇摇头,接着便下半身一凉,没有进行扩张,粗壮的长条就塞了进来。
“哥,这是你自找的。”
他只感觉腾空被抱起,那巨物次次都要击穿似的,不过一捅到底之后,水儿就自然而然地分泌出来,也方便了不用润滑。
“阿荣...别...”
“夹得真紧,接受不了和我,那以后是要给我找个嫂子还是再找一个哥?”
带了邪性的少年轻笑着,料定他哥不敢回答,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嫂子的话我强奸她,嗯要是后者的话,我就当着他的面天天操你,行不行?”
青年的眼眸湿润了几分,吐着娇喘的嘴被死死吻住,津水被掠夺得干干净净。
“说话,薄离,你现在没有后悔的份,小时候就该把我掐死知道么?”
肠壁被肉棒塞得很涨很满,两人的上身都热汗淋漓,
少年的肌肉硬朗起伏,强壮的身躯蜿蜒而下是疯狂耸动的腰身,冲撞的速度又快又猛。
“...阿荣...我...我不找...”
破碎的呻吟声随着冷风,嗖嗖地散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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