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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修长的手指渐渐往下伸过去,指腹贴在已经湿到一塌糊涂的小菊花上,整个宽大的手掌包裹住了他的小屁股,中指探进股缝开始飞快摇动手腕。
“啊啊啊啊呃别不不要老公...”
霍显顿时花枝乱颤,似乎被玩弄到了极点,小舌头舔着自己的红唇,看起来格外勾人。
另一只大手向上抓住了他的双乳,现在的大奶一揉就出乳汁,乳果都要堪比一颗樱桃那么大了。
“呜老公...嗯啊...要喷奶了...”
丰乳肥臀纤腰,两颗丰满的雪乳和修长白皙的大腿露在外面,小嘴里胡乱喊着。
中指开始一下一下地弹打在他的小洞口上,那种又痒又热的酥麻感瞬间上来了,被指腹又碾又磨。
他的腿又在颤抖了,两根手指在嫩肉里噗嗤噗嗤地抠弄,颤栗晃悠的粉奶子,潮湿的小粉穴,两根不断深入的手指,短时间内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封寻用食指撑开一如第一次那般粉嫩的洞口,逼水就这么胡乱喷涌,一会儿温热的液体形成一道水柱,一会儿断断续续像是喷雾剂喷洒。
“显显,太敏感了。”
光是摸了摸,这爱液就是止不住地涌流起来,显然有些被自己吓到的小霍连忙合拢双腿,眼角湿润着生理眼泪,看起来非常乖巧可人。
“我我我也不...不知道...那该...怎么办...平时也没这样...你一碰...就...你是不是...不喜欢...那那那我不这样了...不乱叫...也也不...不喷水了...”
这样一来,恶趣味顿时油然而生,封寻挑起小仓鼠的下巴,一直盯着白里透红的小脸蛋儿。
“怎么个不喷水?”
后者整张小脸熟了个透,扭扭捏捏地抠着手指,可怜巴巴地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显显,你自己来。”
男生用两指把穴缝撑开一个小口,握住他的一根食指示意。
“不不不不行!”
小仓鼠瞪大了眼眸,被此时的姿势让他羞得慌张,但又躲不开,只能偏过脑小袋看向其他地方。
“显显,再犹豫床单都要湿完了,自己挤进来。”
封寻塞进了一根手指,重重推拒着四周紧逼过来的肉环,又插深了一点,转着圈地按摩软肉,扩张着小穴。
哭唧唧的小仓鼠慢吞吞地探了进来,他的手指立马被男生掌控住,两人一起在小洞口里抽插起来。
“显显,乖乖看这里。”
男生把头埋在他的两条粉腿之间,轻轻舔舐着沾满了液体的小花瓣,水汪汪红彤彤的,随着抽插不时地送出或多或少的淫液,里面又滑又嫩。
“封...封寻...”
“叫老公,显显自己玩自己,也要硬么?”
再用舌尖去撩动那可爱的肉棒,不停地加重了手上的挑逗力道,扶住差点软身下去的细腰。
霍显魂都丢了,被指奸得乳汁四溢,身前的肉棒射了一次又一次,淫液和白浊全被封寻吃得干干净净。
那根巨大坚硬结实的巨蟒也摩擦着他敏感的穴口,结合处被淫水弄得湿漉漉的,刚才被干射现在又潮喷了,大量滑腻的爱液流了出来。
“...讨厌你...死变态...嗯哼...害得老子哭...呜呜呜...臭渣男不理老子...嗯呃...叫你滚就生气...也不想想...呃...你操老子的时候...”
他瘫在男生怀里,柔嫩的小手被凶器一戳一戳的,挺胯顶了一会儿,两团肥大的奶子落在大掌上,被淫糜地揉捏。
“显显,我气你不收信。”
哦对,自从把那封信拿到后还没看!
“嗯哼...你先别弄了...信放在书柜里...”
小霍想把自己的手拿出来,但死活被摁住,甚至还往里送了不少。
“封寻!你真变态是不是!自己弄自己去!”
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一想到还要亲自洗床单,火气更大了,在床上乱动起来。
“干你屁眼儿!唔!!!!不要!会死的!!”
眼看着自己的另一只手被逮住,他一头撞了上去,硬硬的肌肉撞得脑门疼。
男生很轻地闷声一哼,微微蹙了眉头,很快面色如常,摸了摸毛茸茸的发顶。
“那显显自己坐上来好不好?”
小霍一脸狐疑,“你刚刚怎么了?不会是早泄了吧?”
“嗯?”
大手托着他的臀狠命地向上挺腰,汹涌澎湃的潮水源源不断地从小淫穴底涌了出来,把隆起小腹都给填满,霎时间滚圆滚圆的。
“啊呜...哈哈哈哈哈哈你他妈就是早泄了!怪不得用手!射了这么久还没缓过来吧!!自己床上撅屁股去求霍哥操!”
霍哥一下子把手抽出来,一屁股坐上男生的腰身,开始解衣脱裤。
“操你妈的封寻,老子是说你这狗一直穿
', ' ')('得紧紧实实的,胆肥儿了?受伤了都不告诉老子?”
封寻身上隆起的肌肉,硬硬实实,像一块块坚固的石头,又不过度发达,笔直的双腿细长,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熠熠发亮,暗涌着一股充沛的生命力量。
只是胸口处和肋骨处缠绕几圈的绷带,还有刚刚结疤的狰狞伤口,破坏了这份美感。
霍显吻了吻突出隆起的筋骨,像铁一般坚硬,交叉的伤痕让他心一疼。
发泄似的在抵着自己的某处狠狠一拧,一巴掌拍在结实的臀部上,五指山的红印显露出来。
封寻的皮肤偏白,臀部线条饱满,让霍哥有了想法,趁其不备就扒到了黑色内裤边缘。
下一秒小手就被打落,小霍惊呼一声,不怕死又眼疾手快地凑上去,不再扒内裤就径直啃了一口,连忙钻进了被窝里躲着。
“嘿嘿,好吃好吃。”
眯起眼的男生坐起身来,意味深长地盯着傻笑的小仓鼠,伸出长腿把他勾进怀里。
“霍哥还想不想吃?”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他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连忙送上香吻求放过。
“受伤了就要多休息,而且我们很久都没一起睡了,我一个人晚上都睡不好,现在一想到那时候我就心疼自己,你还不回寝室要换位置,你知道我多难过吗?”
小仓鼠低眉垂泪,飞快抹了一把脸蛋儿,蹭了蹭温暖的胸口处,双臂绕在劲瘦的腰身上。
封寻当然也不好过,每次看到小仓鼠一个人孤零零坐在座位上望着窗外发呆,心里自然非常难受,刚开始是生气冲动,后来的情况太过于复杂紧急。
这几周飞机来回都坐了十多次,封家的势力触及了太多人的利益,特别是原本中立态度的俄国政府部门都反水了,因为顾家在中间挑拨离间。
再加上封家家主,也就是封寻,从小就见识过中俄边境的混乱,几岁摸枪,不惧杀人,手段狠辣,骨子里充斥血腥,更是令人不安和害怕。
不过是正道的手段,一些做偷鸡摸狗捞水利之事的人,自然心虚地撺掇手下纷纷倒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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