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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以为他哥睡着的时候,轻轻的一声‘嗯’响起。
“阿荣,别再试了。”
已经夜深时分,还有烟花爆竹燃放声,听起来年味十足。
听到的时候他反而笑了,他哥在外面声名远扬叱咤风云,在家里就是被他折磨得各种憋屈隐忍。
“你也跟那些人一样认为我有病对不对?不仅如此,我让你难堪丢脸,让你觉得耻辱,是你功成名就路上的污点,其实内心恨不得我去死。”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但又像歇斯底里的宣泄,揽住青年腰身上的手臂也不自觉地收紧。
“没有的事,想多了。”
青年轻握住他的手,安抚着他波动的情绪,后者冷笑着一把甩开。
薄荣极其厌恶自己,明明生活这么简单和美好,为什么他非要爱上自己的亲哥哥?
害了两个人,永远永远得不到善果。
被甩开的青年趴在床上没有动作,而偏激的少年跪在床的角落,黑夜漫漫看不清。
“老黄找我谈过几次,保送大学的事情我想好了,哥你到时候签个字。”
突如其来的话题改变和平静的语气,都让薄离手足无措,他支起身来伸出手,却连衣角都抓不住。
他明显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流逝,带着弟弟挣扎之后的无力感,一切都让他无法解决。
“阿荣...”
回应他的只有门的响声。
薄离保持一个动作坐在床上很久,直到他听见对面房间的门被打开,很轻很轻的脚步声下了楼。
落地窗前能看见青年身影的轮廓,漂浮着兀自孤独的气息,雪下得没完没了的大,衬得没完没了的冷清。
他安静地垂着头看手机的屏幕,自从小时候爸妈因为自己去世之后,虽然薄家家产万贯,俩小孩免不了落入世俗亲戚的手中。
哥哥比弟弟大两岁,是一点点从在家里乞讨饭吃,到逐渐有能力改变生活,把属于自己的东西紧紧握住。
四个字的短信编辑到了半夜才点击发送,但如沉入海底,一直得不到回应。
‘还回来吗?’
薄离久久地盯着机械文字,最终是锁了屏幕,起身准备去书房处理文件。
薄家占地面积老宅和一条商务街,虽然诺大的空间只有他一人,但街道上繁荣的景象却是热闹的,微微的灯光透进来,夜色明亮了几分。
公司的事务繁琐,不过二十岁的年纪,他再怎么年轻有为也难免被老一辈打压。
“这么晚了还不睡?”
门一开,靠在门边楼梯玄关处的少年便开了口,黑暗中的身影显得挺拔欣长。
“哥在等我么?还是又要去书房?”
薄荣伸了个懒腰,大步走过来把还有些愣住的青年塞回了卧室,整个身子压了上去。
两人在大床上滚了一圈,最终是哥哥趴在弟弟的胸膛处,臀部被托起框住。
“兄弟没有隔夜仇,哥,新年快乐。”
青年微微扬起头,支起身来跪在少年的两腿之间,解放出跃跃欲试的凶器,握住根部轻轻含在嘴里,一只手撸动着柱身,另一只手把玩着两只大囊。
欲火焚身的薄荣早已按耐不住,觉得他哥仿佛在邀请自己,修长光洁的长腿在一片漆黑中显眼,往日里冷漠的神情将会充斥情欲,那白净细腻的肌肤每一寸都会被侵染,特别是随着坚挺肉棒的刺入而高潮不断。
握着青年白嫩挺翘的臀部揉搓,小穴里研磨抽顶不断,房间里偶尔听得见几声娇喘呻吟。
薄离感受着小嫩穴的抽搐,里面还有自己早上内射的阳精,顺着抽插而飞溅出来,混着淫水把两人的结合处弄得湿漉漉的。
“哥,承认对我有感觉,到底多难?”
青年猛地一颤,大鸡巴抽到穴口又重重地一插到底,随着两个圆球拍打,淅淅沥沥流出来的尿液流了出来。
少年钳住他的下巴,另一只大手掌紧紧握住他的腰身,胯下更是神威迅猛,插得嫩肉都像火一样的烫,更不时因为承受不住大肉棒的抽插而被挤出洞口。
“都被干尿了,哥你现在看见女人都不会勃起,只有见到鸡巴骚屁眼会流水,对不对?”
唯一让薄荣有一点惋惜的是,可惜了他哥那么大的鸡巴,再大也比自己小点。
不过每次到这时候,接下来便是一场无声的性爱,他哥就不搭理他,一直就咬着嘴唇不吭声。
“哥你的身体好像越来越离不开我了,等以后在公司在家天天做,你就会嘴软。”
青年因为密集的撞击而浑身瘫软,无力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狂暴的猛插暴干,粗壮的巨蟒操开柔软的肠壁,一次又一次凶猛地把他贯穿。
“哥,亲弟弟的鸡巴好吃么?”
薄离几乎是尖叫着到了高潮,他不仅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抽插,还被语言刺激到了,小洞口淫水泛滥,从两人的结合处喷射开来,弄得床上一片水渍。
', ' ')('少年再一次架着他的双腿,让他身子腾空,继续一刻不停地狂操着那已经被插到一塌糊涂的私处。
他双腿只能夹紧疯狂摆动的腰,以免被插飞,但这个姿势只会让大鸡巴进得更深,每次都戳顶着穴心的嫩肉,让他更加受不了。
“小骚逼每天都喜欢吃弟弟的精液,一本正经坐在办公室,实际上把精液夹得紧,对不对?哥,你不承认就算了,但每次一插进来,你知道你的小骚逼多欢迎我么?”
一阵剧烈的痉挛,小淫穴里喷出一股热流,显然是又经历了一次高潮,这么短的时间之内连着高潮了好几次,青年的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了,快感接二连三,体力有些难以支撑。
薄荣觉得自己疯了,他每次看见那一抹嫩粉色的点缀在两瓣臀部之间,就像狠狠地蹂躏一番。
“哥,如果你是女人,早就给弟弟生出好几个孩子了,吃弟弟这么多精液的时候,怎么不怕外面的人戳你的脊梁骨?”
少年把住雪白的嫩臀挺动起来,次次重重撞在菊芯处,每次都抽到尽头然后猛地一下刺入,让小嫩穴淫水四溅,交合部位发出扑滋扑滋的声响。
这么些年了,还是这么嫩粉。
“薄荣...出...去...”
薄离的双眸越来越涣散,被肉棒几乎捅穿的剧烈快感从小腹窜上脊椎再蔓延到全身,化成了强大的电流让他颤抖不已。
“弟弟现在出去,接下来哥难道想自慰么?还是想偷偷买按摩棒?开会的时候在下属面前用么?”
“薄荣!”
发了狠的大鸡巴更加猛烈地干他,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全根连连没入,只留两个鼓鼓囊囊的圆球,拍打在可怜巴巴的洞口处,弄的红肿淫靡,浪荡不堪。
“哥,被弟弟的鸡巴插到高潮的感觉怎么样?到底还是比干女人舒服,对么?”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少年像是不知疲倦一般,马达似的胯下疯狂输出,狠狠地操干着嫩穴。
在高潮的穴道中不断抽插,抽搐的穴肉被迫含着大鸡巴,被操得快感连连,青年的身子直扭想躲避,却被狠力摁在床上被射精。
等到少年发泄完之后,他的双眸只剩失神,浑身都是精液,淫靡地躺在凌乱的床上,白净的身子急剧起伏痉挛着,被过度使用的肉穴红肿外翻,里面流出潺潺白浊。
“哥,我给你洗洗?”
他哥不语地背过身去表示无声的抵抗,不过薄荣还是抱起他哥进了浴室。
白皙光滑的皮肤上满是他刻意留下的痕迹,修长雪白的双腿大大的张开着,腿心里一片泥泞,已经装不下的白浆不停地涌出来。
“哥,你真好看。”
糊满了白浊的洞口被少年的手指拉扯开,中间被干得合不上的小孔已经被灌满了,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了。
闭上眼眸的青年合拢了自己的双腿,靠在浴缸里双手环抱着自己。
“找个女朋友吧。”
“哥你说这话的时候不违心么?”
他抱住了他哥,一只大手握住他哥的鸡巴,埋头舔舐着温热滑腻的奶子上的小红豆,抓住丰满的翘臀揉捏起来。
“哥,我以后不会说那么些话了。”
“上次也这么说。”
青年微微推开了他,食指把私处的白液一点点抠弄出来,垂下的睫毛不易察觉地轻颤着。
每次这时候,薄荣就会真真正正回归到捣蛋撒娇卖萌的弟弟身份上去,死皮赖脸地把下巴放在他哥的肩膀处。
“真生气了?”
“哥?”
“床上的事别放到床下生气嘛,又不会有别人听得见。”
“哥?你别不理我嘛。”
“嘁,哥你现在不理我,明早还是不乖乖给我做早饭,到时候你去公司忙,我就在你办公室写作业。”
“哥?”
洗完澡的青年起身裹上浴袍,他屁颠屁颠跟上去,把生闷气的可爱哥兜在自己怀里。
“别气了哥,我以后慢慢改,你还没跟我说新年快乐。”
这时,他哥才转动了眼珠,轻轻握住他的手腕。
“新年快乐。”
“这就完了?给我亲一个。”
他哥长得玉树临风,眉目如画,俊秀如斯,眉目藏星,但薄荣觉得什么词来形容都不贴切。
无论何时,他只会把他哥看成自己的爱人,他哥的唇很软但有些凉,总之,薄荣特别喜欢和他哥接吻。
“哥,今年你二十,该好好想想什么时候愿意嫁给我了。”
显然这个话题让薄离一愣,少年说得太认真和正经,一时间他忘了规避自己。
“薄离,我们俩就像孤舟,你还在意谁的目光?”
少年似乎没想过要他一个回答,抱起他去了自己的卧室。
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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