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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用鹅卵石镶边的小路,自带阴凉气息,龟背竹、文竹、君子兰、仙客来、蟹爪兰在玻璃藤蔓的屏风之下自由生长,绿意盎然。
玻璃小屋里有一张长沙发,铺着合适的地毯,镶着矮书柜,编织的吊灯和浪漫的秋千被微风吹过,还有两个蒲团坐垫。
“看你表现。”
男人低声开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白嫩的小脸蛋儿,伸出舌头舔了舔小耳垂。
他笨,但不傻,转头撅着小嘴巴亲了上去,对着那张淡色的唇就是啃咬吸嘬。
“唔...哼...表现好...”
低笑一声,大手熟练地卷起他的衬衣,很快摸到了那两团肥嫩的翘乳,捏住青涩的小蜜豆缓缓地揉捏起来,时不时地还会朝摁下去,惹得小东西忍不住颤抖着呻吟起来。
“别...呜不在...啊...不在这儿嗯...”
干柴烈火的两人并没有注意到二楼窗帘后面的人影,矗立一会儿便完全拉上窗帘,保养良好的脸上闪过凝重的神情。
“那不行,表现不好。”
大手从脚踝沿着大腿缓缓滑到嫩腿内侧轻轻一拨,顾原害羞地把小脑瓜埋进男人怀里,红着小耳朵配合地张开了双腿。
“再张开一点。”
两条白皙柔韧的小短腿就这样被大大分开,男人把他压在沙发上,在昏黄的灯下,轻轻挑开肉缝,便轻而易举地按住了被包裹在里面的阴蒂,手指轻轻拨弄起来。
“啊...先生...”
“嗯?”
一根手指猛烈刺进穴里,湿热的肉壁立即包裹住,蠕动着渴求疼爱的抽插摩擦。
“唔不靳哥哥...”
宛如鼓着小巧花苞的粉色缝隙,突然冲出一小股透明的水流,湿漉漉地收缩紧咬着手指,吐出更多的淫水,顺着下体流向后处的小骚洞,淫靡的散发出水光。
男人直白地观望缝隙吐水的模样,他的身体顿时情动起来,小花穴内急促的缩个不停,一股接着一股的蜜汁流出。
甚至,后穴也吐出肠液。
靳随好笑地看着可怜巴巴的小东西想藏住口渴的小菊花,小屁股不安地扭来扭去,一下子撞到敏感点,一阵哆嗦后高潮迭起。
“看来小原很喜欢自己玩自己。”
听到男人挪揄的声音,原本就含泪欲哭的小东西脸颊更红了,扭扭捏捏把手放在小麦色的胸膛处以示抗拒。
软绵绵的没什么用,男人附身主动用舌尖挑开两片粘糊在一起的小花唇,白丝拉得老长,温热的淫水滴到唇上,甜中带骚。
顶弄花唇顶端的小珍珠,张嘴包住敏感的花核,舌头伸进动情的小逼里抽插起来,时不时吸住花唇,将花唇拉长卷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啃咬。
“啊哈——先、先生...啊啊靳哥哥不要——”
男人又去舔圆润挺翘的小屁股,厚实的大舌头将两瓣屁股舔得满是水光淋淋,泛着湿漉漉的红润,小小的菊穴褶皱被照顾得直喷水。
顾原无力地瘫在沙发上,已经忘了自己身处何地,被男人以母狗的姿势压住,纤细的腰身下沉,漂亮的蝴蝶骨和修长的颈肩这样看着更是明显。
两个红粉鲜润的嘟嘟小洞完全露出来,挺翘肥嫩的软臀就这么高耸撅起,晚风一吹,那沾满淫水的小花唇颤巍巍地发抖。
“靳、靳哥哥...neinei...痒...”
他的嗓音糯糯小小的,带着哭音和单纯的怯意,小手执意要十指相扣。
男人顺着他,另一只宽厚大掌捏住大乳球,从后面把他抱在怀里,手指深深地陷入软肉,指腹快速地摩擦捻弄着娇嫩的小红梅,舔着粉白的乳缝乳沟。
软弹的嫩乳被玩得颤晃不已,淅淅沥沥的奶汁憋不住地漏出来,流到了白软的小肚皮上。
“小坏蛋。”
男人唇间的气息让他一热,白嫩Q弹的小屁股像两个布丁似的荡了荡,干净的颈侧被牙齿吮咬舔咬。
小东西边做边哭,磨得靳随脾气好地又哄又骗,但目前肉还没熟吃不着,最多动动手动动嘴。
湿润的幽深穴口被爱怜地舔弄了,穴里粉嫩的内壁被舌头模仿着性交的频率欺负到哭惨了,一下一下地往里戳,姿势显得羞耻和淫靡。
“呜不...坏坏人...喔...不要了...”
顾原觉得自己太像坏孩子了,软硬不吃一个劲儿不从,最后男人看他哭得撕心裂肺开始打嗝,这才断了念头。
他进那扇大门的时候,眼圈还红红的,嘴唇被啃得又红又肿,露出的肌肤全是吻痕。
一看过去,都知道刚刚经历了怎样的疼爱。
两位长辈坐在沙发上,泱姐姐面露担忧站在大厅门口,仆人们没有休息,不知为何站在一旁。
顾原的手被握得紧紧的,乖乖地叫人,之后靠在男人的身侧。
他不太高,就到男人的肩膀处,一下子有了安全感。
柏蔓那双和靳随有
', ' ')('八分相似的神情,眼神淡漠地落在顾原身上。
准确来说,是吻痕上。
气压低到极点,仆人们心惊胆战,得到指令飞快地逃离现场,心里膨胀的八卦欲望只能压下去。
“靳随,怎么回事?”
气质温和的男人先开口打破这份低气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
顾原的手心湿着汗,他不由得把大手抓得更紧,紧张地想抬头看男人。
另一只熟悉的大手盖在他的小脑瓜上,把他揽进怀里裹起来。
“回来看看猫。”
柏蔓听着自家儿子无所谓的语气,手中的茶碗直接拿不住地一摔,径直站起来。
“你真好样的靳随,天都还没黑做什么事呢?靳家宅门就是让你这么...”
她气愤得一时间找不出贴切的词,要不是靳尘和靳泱在一旁拉着,两耳巴子可能就下来了。
“妈,我们看猫就走。”
顾原已经被眼前的情况吓傻了,他完全没想到因为自己想念一一而带来的种种后果。
而且靳夫人除了看他一眼之后,完全当他不存在,只教训自己的儿子。
“长大了我没有权利干涉你,但你别忘了他还是姓顾,不可能你养——”
“妈。”
靳随冷淡的语气没什么起伏,“爸,妈,小妹,早点休息。”
怀里强忍泪水的小东西还傻傻地要说拜拜,直接被捂住拎走。
顾原枕在男人的颈窝处,鼻音很重。
“先生,我们出来玩也没有睡胶囊...”
“小猪,现在去。”
男人的语气有些宠溺的腻歪,搞得他面红耳赤心跳加快,扭了一下也不吭声了。
车停在老宅门口,但顾原觉得这段路好长好长,男人的怀里又香又暖,他哈欠连连昏昏欲睡。
“先生,还没上车吗?”
说完,他打了一个巨大的哈欠,眼泪汪汪的。
“走路,不远。”
温热的手指轻轻按了按他的脸颊,刚想开口说话被热烈的吻吻住。
顾原又想哭了,但他要十七岁了呀,不应该经常哭鼻子。
小哭包想哭不敢哭,靳随实在忍不住嘴角腰上扬了,同时,下半身也快要忍不住了。
不碰小东西,只是因为小嘴还没有长大,身体报告暂时没有出来。
顾霆是真的狼心狗肺,亲儿子都能拿来当人体试验品的第一只小白鼠。
靳随不可能再让小东西掉进顾霆手里,如果说初次见面的目的是不良的,那么现在完全相反。
自己的一切都与小东西密切牵连,他哭,自己心情会不好,他笑,自己也开心。
回旅社的十来分钟路程,小东西呼吸平缓地睡着了,只是沾床的一刻,惊动地翻了个身,半睁开眼来嘀咕几句才安心睡去。
emmm如果,前提是如果,现在做的话,算不算欺负人?
再三深思熟虑之后,还是决定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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