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陈兰原本只是吓唬黎苑宜以满足自己,并不打算动她姑父。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在学校里呼风唤雨三十载的老校长,一下子就倒了。
各种举报材料,流水般送到市教育局,又很快转到刑事部门,没两天黎校长就被停职拘留。
学校的领导层,一下子变了天。
黎苑宜堵在陈兰上下班的路上,拦住人二话不说就是两巴掌。
“陈兰,你这个人不仅无耻,连最后一点引用都不讲了吗?”
美人冷得很也辣得很,直接打得陈兰两眼发黑。好在陈兰对美人一向脾气好,第一时间也没生气,只问:“怎么回事?”
黎苑宜冷笑道:“我姑父不是你害的吗?你到现在还装有意思吗?”
“他一向对你恭敬,你要的我也给了,你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
黎校长倒台得太快,又恰好陈兰这几天病了,每天不是在上课就是睡觉,确实没太关注。
被她打骂这一顿,陈兰回过神来了,被莫名其妙扣这么大一个屎盆子她也不恼,只道:“不是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给我点时间,黎校长会没事的。”病中的陈兰人倦得很,说完这句后便自顾自走了,身影虚弱而单薄。
动家里的关系去打点,又几方跑去会面去递材料,后边一周陈兰为黎校长忙得脚不沾地,总算把人从局子里带出来了。
难怪学校的高层人事变动几乎在一瞬间,原来是黎校长那颇有背景的副手想上位而搞的鬼。也幸亏那副手心急,为尽快上位伪造了许多材料,陈兰才能这么快解决。
对方攀上了本市第二大钱权势力的资源,本以为搞掉一个白手起家的校长简简单单,却没想到首位的陈家会出手。
只是折腾完这么一遭,陈兰病得更重了。
表面叛逆内心柔软的孤女黎苑宜,在听完姑父的话后,羞愧不已。
“苑宜,你误会陈小姐了,如果不是她,姑父这一辈子就完咯!她是我们的恩人……”
于是黎苑宜提着礼品,惴惴不安地敲响了陈兰的门。
门开时她着实被眼前这个苍白虚弱的人吓了一跳:“陈兰你……”
陈兰以为她又是来找茬的,无力道:“你姑父的事查清楚办完了,他应该很快就能回来了。”
“不是我,你爱信不信。”说完就打算关门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黎苑宜连忙挡住门:“我知道,是我错怪你了,对不起。”
摸了摸眼前人的额头,烫得跟火一样:“发烧了!你怎么病成这样…我带你去看医生…”
病中的陈兰蔫蔫的,懵懵的,样子遭人心疼的紧,又有了救她姑父恩情的buff加持,黎苑宜现在看着陈兰心都要化了。
陈兰:“没事。支原体感染,吃过药反复烧一会就没事了,你回去吧。”
她这样黎苑宜心中愧疚更深,哪里肯走,正好拿来的礼品里有不少吃的,便道:
“那我进去给你做饭,照顾你。”
陈兰无奈笑笑,黎苑宜这三百六十度的转变她一下子还真不习惯。
望着她跟自己家似的忙碌,轻轻叹了口气:“你不用这样的,你姑父本来就是被冤枉的,没有我他也会很快出来。”
经过这一遭风波,黎苑宜哪里还像以前那么天真,她知道权力场水深的很,如果没有陈兰她们家可能就真完了。
她厨艺不错,没一会儿就给陈兰熬了醇香的牛肉粥,切好了水果端到她跟前。
可转眼那人烧得昏了过去,浑身无力,手都抬不起来。黎苑宜只好叫醒她,把她揽怀里一口一口喂她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当时怎么就生生挨我打,躲都不躲一下。”
“还有,病成这样了还帮我奔波,身边也没个照顾你的人…”
黎苑宜习惯了拒人千里之外,气质一直都冷冰冰的,绕是现在满心柔情,言语与动作也显得生硬。
陈兰享受着,倒觉得别有一番风味:“那能怎么办…你打,我只能受着…”
“怎么,你心疼了?那你来照顾我好不好…”
这人都半死不活了还油嘴滑舌,黎苑宜笑骂着轻拍了一下她,可是心却跳得好快。
“你这张嘴,烦死了。”
陈兰一双清澈而脆弱的眼睛就这么定定望着她,良久良久才道:“…想亲亲。”
“…姐姐。”那炽热而带几分胆怯的眼神谁能拒绝的了,黎苑宜终是冷着脸,在她苍白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好了,喝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兰尝到了装可怜的甜头,继续道:“不想喝,苦…”
“姐姐用嘴喂我,好不好…?”
她用虚弱的语气耍流氓真的要人命了,黎苑宜拒绝不了一点,只好予取予求。
黏黏腻腻喂完一点退烧药,陈兰裹着条毯子在沙发上睡着,一双杂着清澈、炽热与虚空的眸子落在黎苑宜身上就没移开过。
黎苑宜不熟练地哄她:“在这里睡会着凉,你回卧室。”
陈兰眨巴着眼睛朝她伸出手,“…姐姐抱我。”
黎苑宜无奈地圈住她伸出的双臂,盖在她身上的毯子适时落了下来,腿间高高鼓起的小山包在灰色裤子下明显极了。
黎苑宜停了拥抱动作,目光不自然地移开,“你怎么……”
病成这样还能有反应,真是个色鬼。
陈兰声音虚得像一阵风:“姐姐…看见你…我忍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黎苑宜最后还是把人抱起来,声音严肃道:“去休息,好好养病。”
陈兰在被放下的时候搂住她脖子:“姐姐,我难受。”
柔软的床,近在咫尺的距离,动情的姿势,与窗边那被风卷起的白色纱帘,暧昧得让人无法拒绝。
“帮帮我好不好嘛,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