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陈兰哑口无言,只得眼睁睁看着洛茵离开。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玩大了。
她总觉得自己要做点什么,于是在洛茵婚后,屡次纠缠人家。
洛茵毕业后在一家幼儿园当园长,陈兰没脸没皮地,每天去人家工作的地方搅和。
好在她还算有点素质,在幼儿园里带小孩讲课,干了不少活,也不当面纠缠洛茵,给双方都留足了体面。
她想让洛茵回心转意,哪怕把孩子生下来给她养,自己去追求幸福也好。
洛茵是顶通透聪明的人,哪里不知道陈兰这点心思,她从不信浪子能回头,陈兰不过三分钟热度而已。
于是她新招进来一个幼师,刚十八岁中专毕业,生的秀丽水灵,最重要的是,这个小姑娘,是陈兰同父异母的妹妹,陈家的私生女。
陈家在他们当地是只手遮天的豪门,家主四处留情播种也不奇怪,陈霁玥就是其中一个,可惜她母亲相貌平平,不得家主喜爱,陈家一直不认她。
陈霁玥和其他私生子女也不一样,她知道自己的定位,只想认祖归宗,从不肖想不属于自己的财富地位。
陈霁玥对陈兰这个长姐格外敬重,甚至她不远千里来到这边念中专,也是为了和长姐打好关系。可惜长姐性格冷得很,这些年她也不敢靠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洛茵看着这晶莹剔透的小姑娘,心道,就你这样的,往你长姐面前衣服一脱,她包走不动路的。
自己也算做好事了。
就这样,后面陈兰来幼儿园献殷勤,总能碰到自己晶莹剔透的“庶妹”,穿一身淡粉色的绣花旗袍,包裹着大馒头般的胸脯,腿白的像玉一样,笑起来温温柔柔,眉眼弯弯。
“长姐,你和园长关系这么好呀?总见你来我们这里帮忙。”陈霁玥的姿态亲昵而不卑微,奉完茶便顺势挽着陈兰的手臂,软软的胸部蹭着她,一片柔软。
小姑娘的脸蛋吹弹可破,轻轻倚在陈兰肩头,“长姐你有什么活可以让我做,你太累了,我心疼。”
陈霁玥是圆脸、圆眼睛、柳叶眉,身形看起来瘦弱,身上肉肉却不少,有种淡淡的丰腴感。
“嗯?怎么个心疼法?”陈兰对上她那双欲语还休的眼睛,她一下子有些躲闪。
陈兰顺势揽住她的腰,把她带到自己怀里,那小腰又细又软,手感好极了:“我们小霁玥,真是长大了。”
“长姐,我十八岁了。”陈霁玥尽量装作镇定,园长给她支了招,教她怎么能回陈家,她开始还不太信长姐是那样的人。“就是…就是心疼长姐啊…”
陈兰低头,跟小姑娘的脸近在咫尺,几乎要贴到她的唇上,“嗯,十八了。”
条件反射地把自己的唇贴上去,十八岁小姑娘的唇就是软,又软又香,带着茉莉花的香气。陈兰稍微把舌头伸进去,抓着她的小软舌吸了一下,就停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这样心疼长姐,好不好?”看着陈霁玥像受惊的小鹿,又不敢推开她,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陈兰觉得有趣极了。
“长姐你…你干什么…”
“亲你呀,再让长姐亲多几下好不好?”刚说完,她就又含上了那带着茉莉花香气的唇,攻略城池,逼着那躲闪的小软舌和自己缠绕在一起。
“好甜啊我们霁玥,长姐再尝尝别的地方好不好?”陈兰的唇开始往下移,在她脖子找到一处,用力吮吸,吸出一个红红的草莓来。
又移到她丝绸旗袍包裹着的胸脯前,隔着布料深深吸了几口,抬头看一脸无措的陈霁玥,心里怜爱得很。
“好软呀霁玥,长姐想吃。”
“长姐你…不要这样…”
陈家摸摸她的脸,解她旗袍的扣子:“长姐不白吃,今年过年带你回家,顺便把户口过了。”
胸前旗袍的扣子被解掉五颗,一直开到腰间,露出白色蕾丝边的胸罩,小小的胸罩包不住那双峰,漏出大片雪白的乳晕来。
“真的吗?长姐你真好,我给长姐吃…长姐想怎么吃都行…”陈霁玥的神色已经由惊慌变成了满眼期待,甚至自己摘了胸罩,把一对雪白的奶子送到陈兰面前。
她这一脸纯洁无害的样子,陈兰真的稀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兰直接含住一颗奶头,细细吮吸,舌头抵着小肉球反复打转,感受着嫩嫩的小玩意在自己口腔里的摩擦感。
“嗯~长姐,好痒啊…”陈霁玥不适应地扭动着身体,被陈兰扶着腰按住。
“乖,别动。”陈兰换了一只吸,“长姐疼你。”
两人此时待在幼儿园的储物房里,陈霁玥被搂着腰吸着奶,她双眼里沁出水雾,嘴唇轻咬,微微吐着香气。
陈兰的手从旗袍底伸上去,摸到腿间滑溜溜的小缝,抚到几根柔软的毛毛,陈霁玥敏感地缩了一下,陈兰再轻轻摸上去,按着尖尖的小阴蒂,慢慢打着转,等流出些许水了,再碰那脆弱敏感的穴口。
“长姐…好痒啊…好奇怪…”陈霁玥躲闪着,被陈兰摁着亲,手指一点一点嵌入生涩的小洞里,未经人事的小穴非常排斥外物的入侵,使尽全力绞着她手指,试图把它挤出去。
陈兰只插进去一根中指,中指稍微往里动了动:“霁玥你好紧啊。”
“长姐用嘴帮你松一松。”陈兰蹲下来,头伸进她腿间,伸舌头去舔小阴蒂和穴口,手指在小穴里面慢慢插进,双管齐下,小嫩穴很快淌出来更多的水。
“长姐…别再深了…疼…唔…”陈霁玥被又舔又插的,一下子受不住,便手撑着墙扶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