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父王,娘亲被抢了全作者:未知
父王,娘亲被抢了全第27部分阅读
父王,娘亲被抢了全作者:未知
父王,娘亲被抢了全第27部分阅读
夏桀不语,伸手撩起她的发丝:“昨夜在你池边堆柴火的是谁?”
若薇耸肩:“还能有谁,你那些老婆呗!”
“来人!”夏桀沉声道。
“在!”斐野又一次跟幽灵般出现了。
“传本王旨意,后宫一干女眷皆遣往法华寺,为苍生祈福!”
斐野倒抽一口气:“陛下……”
陛下这是要清空后宫啊?
若薇也惊呆了,夏桀把这些人送到法华寺干什么?但显然的,夏桀的决定从来没人敢更改。
斐野只在短短一个时辰就将事情办好了,远远的听见一堆人在哭泣,哀求。法华寺就是尼姑庵,那是女人的活坟墓啊!
若薇僵直在夏桀怀里,迷茫的看着他。一百多个女人,就被他一句话送走了?
看着若薇一脸茫然,夏桀笑了,带着一丝狷狂之气,他摸着她的长发道:“这只是本王对你宠爱的第一步!以后,但凡你想要的,本王都会倾尽全力给你,直到你满意为止!”
不用这么夸张吧……若薇惊愕的张大嘴巴。
三天后……
只用了三天时间,被血染红的皇宫便已经恢复到原来的恢弘模样,只是夏桀的寝宫要重建,所以他暂时住在这里。
应若薇的要求,夏桀也将果果接进了“天一阁”,因为有了成福这个事伴,宫里所有的宫女太监都不准靠近“天一阁”,日常伺候的事全都交给小河、小顺子,跟小青子。
这两个人是若薇亲手挑选的,夏桀并未反对,对于小河,夏桀更是没话说,其实小河早已可以出宫了,但是她没有,她一直都任劳任怨的伺候着果果。
在夏桀受伤的这三天中,所有奏折都被搬进了“天一阁”中,但是若薇发现,夏桀自从遣散后宫后,那些奏折中居然没有一个人敢提出反对意见。
不过这也正常,夏桀一夜间杀了淑将军这颗老树,以最直接的方式证明了自己的实力,那些老臣还当夏桀是六年前刚刚登基的人么?
在与夏桀打赌的第五天晚上,若薇一个人蹲在房顶上看着缺了一个角的月亮。
叹气。
她想到了狻猊,也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本来想给他写信的,但是想到万一收到信的人是奕之厉邪,那怎么办!
所以,她也就没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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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国,皇宫。
酸涩的眼皮不停的打颤,昏暗的暗室里没有一点声音,只能听见他自己的呼吸声。
狻猊歪倒在墙壁上,他不停的用前两天打磨出来的尖锐石头划向自己的手臂,剧烈的疼痛让他抽气,却令他混混欲睡的眸子变得稍微有些清明起来。
他支撑着身体,站起来,就着昏暗的烛火,看向墙上。
那上面已经有了六道血痕……说明他在这里待了六天。只要再坚持一会他就可以出去。
奕之厉邪太低估他了,以为他只能五天不睡觉,却不知,他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不停的睡觉,直到第三天,他才醒过来,正式熬夜。
他已经熬了三夜。
这时,石门在震动,只听得哗啦一声,一簇光线射进来,狻猊连忙抬手挡住眼睛。
“陛下……你的手!”纪云按照奕之厉邪的要求,五天后打开石门,却想不到陛下竟会变成这个样子。
整个手臂上布满了大小的划痕,有一道伤口还是最新的。
狻猊一把挥开纪云,直奔外面。
多彩斑斓的阳光瞬间将狻猊笼罩,他深呼吸一口气,终于出来了。
“陛下,您这是怎么了?”纪云满怀关切的问道。当视线落在那伤痕累累的手臂上时,更是不可思议的抽气。
狻猊咬着压,用力的甩了甩头,强迫自己迈开步子走到桌前,颤抖的提起毛笔,眼皮在下坠,他没有时间了……
不,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睡觉呢?
现在的他虚弱的连捏毛笔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懊恼,他愤怒,他怨恨……为什么,为什么这个身体不属于他……为什么他只能出现三天?为什么……
一团火焰凝聚在他眼窝里,宣誓着他的不甘心。
他紧紧攥着毛笔,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写了两个字。
——狻猊!
狻猊双手撑在书桌上,暴戾的眸子盯着纪云:“本王现在命你马上去一趟夏国,将这封信交给若薇!一定要亲手交给她!知道么?”
“陛下,我先去为你叫御医吧!”
“快去!”狻猊用劲力气嘶吼。他的双眸血丝乍现,仿佛两簇通红的火焰。
纪云吓了一跳,身子一晃,拿起那封信就跑了。
狻猊托着疲惫的身体一直目送着纪云,看见他骑上快马,奔向城门口,然后又从城门口向前……
他现在还不能睡!
他一定要撑到纪云走远才行,若不然被追回来,一切都是前功尽弃了!
“陛下,阳王到!”
狻猊心中一喜,大喊:“快叫他进来!”
话音刚落,门槛外便闪进来一个藏青色的影子,一进来便叫嚷开了:”皇兄,你怎么弄成这副样子?”
狻猊看看来人,激动道:“厉阳,快些过来!”
奕之厉阳瞪着一双大眼睛,不明就里的跑过去扶住他:“皇兄,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子,我去给你报仇!”
狻猊已经困的不行,紧紧握住他的手:“我马上去祭奠祖先,你两日后再放我出来,听见没有!”
奕之厉阳呆愣了半晌,木讷道:“皇兄,你最近很想念我们的祖先么?
第075章
狻猊不知该如何跟奕之厉阳解释,但他知道,如果再不进去,奕之厉邪便会醒来。
他将要交代的事都跟奕之厉阳说了一遍,便径自走进暗室。
“关上门!”狻猊在里面说道。
奕之厉阳将信将疑,不过他还是听话的转动机关。
厚重的石门缓缓降落,狻猊眯着眼。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奕之厉邪能把他关起来,他就如法炮制。他好期待奕之厉邪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还在暗室中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哐当,厚重的石门再次扣紧,暗室中又恢复到之前的昏暗。
狻猊扶着墙走到桌边,望着满桌子他吃剩下的食物,狻猊哼了一声,奕之厉邪为了不让他出来,但是又怕他饿死,才将这些食物提前摆在里面,但暗室潮湿阴暗,有些食物已经变质了,为了活下去,为了能出去,他只能强迫自己吞咽下这些变了质的食物。
想到这里,狻猊长长的呼吸一口气,望着残留的食物,扬起一抹阴毒的笑容。
他走到盛装水壶的地方,飞快的撩起衣袍,只听见一阵水流浇灌声,狻猊抖了抖身体,扣上腰带。
奕之厉邪,这暗无天日的两天,没有水,没有食物,我看你怎么办!
带着这样的恶作剧,狻猊爬到一旁的石床安心的闭上眼。
他为纪云争取到两天的时间,就算奕之厉邪醒来想去追也没有用!
他深呼吸一口气,终于安心的闭上眼睛。
没过多久,狻猊便沉入梦乡。
朦朦胧胧间,奕之厉邪醒了。他猛然坐起身体,望向四周。脑海中立刻浮现这几天沉睡中发生的事情。
脑海中每个画面前能让他怒火中烧……尤其是狻猊居然敢……他居然敢做出那样的事来!
奕之厉邪望向那个被狻猊污染的水罐,放在身侧的拳头捏的死紧。
砰得一声,石床被他砸掉一角,殷红的鲜血顺着五指流出来。
好,好的很,狻猊,你知道自己在跟谁做对么?奕之厉邪在心里冷笑。他以为将信送到夏国,若薇便会马不停蹄的赶来么?他以为就算若薇来了,能改变什么么?不,什么都改变不了!
奕之厉邪狰狞的望向那黑暗的一角,仿佛在看那隐藏在黑暗中的那个灵魂。
狻猊,你想见她是么?那我们就试试看你能不能见到,从今以后,你就别想再离开这里一步!我要你永生永世的困在黑暗之中,直到……本王死去的那一天!
这两天对于奕之厉邪来说是煎熬的两天,被狻猊污染的水,还有桌上腐烂长霎的食物,发出阵阵酸腐之气。他一个人坐在暗室的一角等待着两天后的黎明。
两日后,奕之厉阳准时打开暗室的石门,见奕之厉邪一身狼狈的出来,随后一股恶臭味道从里面传进来,奕之厉阳捂着鼻子,皱眉问道:“皇兄……”
啪得一声。
奕之厉阳话未说完,脸便被奕之厉邪打偏,原本白皙的脸颊立刻浮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奕之厉阳红着一双虎眼瞪着他,唇瓣抖索着,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哥哥总是喜怒无常,有的时候对他好,有的时候却像对待狗一样。
但他不会知道,对他好的是狻猊,而对他不好的,才是他真正的皇兄,奕之厉邪。
奕之厉邪盯着眼前捂着脸的少年,一字一句道:“从今往后,没有本王的宣召,不得入宫,若让本王再看见你,便打断你的狗腿。滚!”
奕之厉阳咬着牙,道一声告退,飞快的扭身,跑了!
望着奕之厉阳飞快离去的背影,奕之厉邪心里没有一丝愧疚,对于这个少年,他丝毫没有感情,如果不是狻猊非要让他留在宫里,他早就将奕之厉阳送到封地上了,或者像其他兄弟那样,该杀的杀,该关的关!
想到狻猊,奕之厉邪一肚子窝火。
纪云已经被狻猊派出去了,现在追肯定来不及。以若薇的性格,看见那封信之后,必定会起疑心,万一纪云真能将若薇带回来,那么制作药的事肯定会败露。
若薇不似天机子,她的想法比较直接,而且更加自我,天机子是她的师傅,万一她在天机子耳边吹个什么风,让天机子改变主意,那他不是前功尽弃了么?
现在追不现实,唯一能阻止若薇到奕国的方法只有一个,那便是在半路阻截。
杀了他们!
“来人!”奕之厉邪撑着桌面高声喝道。
“陛下,有何吩咐!”副将飞快的出现,对奕之厉邪抱拳。
“你立刻带人前去‘太行山’埋伏,若半路只发现纪云一人,便悄悄撤回来,若纪云身边有个女人,那便将他们杀了!”
‘太行山’是奕国的边境之地,若想进入奕国必须经过‘太行山’,那里丛林茂盛,野兽出没频繁,在那里动手,谁都不会有怀疑!
“是!”
若薇,本王不想杀你,但是,你挡住了本王的道,所以,你必须死!
狻猊为了若薇已经完全打破了他们之前所做的约定,从第一次推迟时间沉睡开始到现在,狻猊的改变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握,所以,他不能再留着她了!留着她,只会将自己拥有两个灵魂的事情暴露的更加彻底,若是被歹人利用,说他妖魔附体,到时候,整个奕国都会为之震荡,而他,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在自己身上发生。
所以,若薇,你别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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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小美人鱼就变成泡沫沉入海底,永远的消失了!”夏桀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微微抿了一口,做为这个故事的结束语。
而床上,若薇与果果相拥着,两个人眼睛都是通红的,仿佛还沉浸在那美丽的故事当中。
果果揪着若薇衣领,稚嫩的嗓音哽咽着:“娘亲,小人鱼好惨!如果我是王子,我肯定不会认错的!更不会让她一个人跳海死掉!”
若薇吸了吸鼻子,幽怨的看着夏桀。
也不知道他抽的什么风,每天晚上固定过来说个故事哄她睡觉,可到头来,却引得她心里酸酸的,一点睡意都没有。
夏桀眯起眼,嘴角刊过一丝笑纹:“这个故事可是你曾经说给本王听的!”
还记得她当时说的时候眉飞色舞,结果自己说完了却泪水涟涟,他在那熬夜看公文,哪里有时间陪她一起伤感,最后她还抱怨,说他没有同情心。
“那只能说明我以前多愁善感!难道我以前就没有跟你说过一些有趣的故事?”若薇鄙夷问道。
“对嘛,父王,说个好听点的,小人鱼太惨了!”果果在旁插嘴。
夏桀揉了揉眉心,在脑海里搜寻以前说过的故事,但奇怪的是,他之前说的那些都不记得了,却牢牢的记住她说过的每一个故事。
“父王。父王,再说一个嘛!”果果期待的喊道。
夏桀又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清了清嗓子,将茶水放回原处道:“从前有个人叫愚公,家门前有两座大山,那两座大山让他每天感觉很别扭,于是他决定把山移走,河边有个老头嘲笑他自不量力,愚公说,我死了还有儿子,儿子死了还有孙子,乎乎孙孙那么多人,难道还怕移动不了这两座山?后来这事越传越远,最后连天上的神仙都知道了,于是,玉皇大帝派了两个大力神下界……”
“两位天神帮愚公把山移走了是不是?”果果眨着两只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夏桀看看若薇,见她也是一脸的期待。
“你们确定要听结局?”夏桀问道。
“要!”若薇跟果果在床上异口同声的喊道。
夏桀挑眉,接着说道:“那两个大力神下凡之后,把愚公打死了!”
“……”果果。若薇。
看着妻子跟儿子一脸憎恨的望着自己,夏桀皱起眉头,这个故事不好听么?六年前可是她自己说的。还问他好不好笑!
“夏桀~”若薇拉长语调,如果他现在还敢说以前就是凭着这些个小故事赢得她的芳心,那她现在就打死他!
“父王,娘亲以前就没说过一个正常的么?”果果偏头看了看若薇,皱着小脸蛋问道。
“有!”夏桀面无表情道。
“那就继续说!”若薇有些气愤。她六年前到底都看了些什么书,居然有这样的结局!
夏桀叹口气,接着道:“从前有个人坐船过江,一不小心把他自己的宝剑掉到江里去了,但他一点也不着急,不慌不忙的拿出了一个小刀,在船舷上刻了一个‘早’字,从此,那个人再也没有迟到过!”
若薇跟果果彻底的被夏桀弄的麻木了。四只眼睛齐刷刷的看着他,一动不动。
夏桀抿了抿唇:“今夜不早了,你们早些睡!”
“父王!”果果叫住了正准备往外走的夏桀。
夏桀回头:“什么事!”
果果诚恳的问道:“父王,你今天晚上是来报复我的么?”
“本王报复你什么?”夏桀有些好笑。
“因为我霸占了娘亲,导致你不能跟娘亲一起睡,所以,你就用这些个烂故事来报复我,让我听的云里雾里的!”
夏桀摸了摸下巴,冷笑:“可你现在还很正常!”
“哼,再也不想听你说故事了!臭夏桀!”果果一扭头,缩进了若薇的怀里。
夏桀本来要走,却听儿子这么说,他又坐下来:“其实本王还有几个珍藏版的没有舍得说出来!”
被果果称为‘烂故事’的故事,全都是床上那位妮子六年前说给他听的,当时他跟果果的想法是一样的,倒是老天长眼,能让他今天有机会将这些烂故事全都还给她!
夏桀抖了抖衣袍,继续喝茶润喉咙,准备为下一个故事做准备。一切准备就绪,夏桀继续道:“从前有个人叫孟子,小时候很贪玩,模仿性很强,家住在墓地附近时,他就经常模仿葬礼上吹喇叭。孟母担心他荒废学业,便把家搬到城里,旁边是一家屠宰场,孟子很快就学会了杀猪宰羊,孟母只好把家搬到私塾附近,不久……”
“不久孟子成才了~”果果突然从若薇怀里探出头,脆生生的叫道。
夏桀看向若薇,若薇眼皮一颤,看她做什么,继续说啊!
只听夏桀不紧不慢道:“不久以后,孟子学会打如dota!”
“……父王,什么叫dota?”果果好奇问道。
“这要问你娘亲啊!”
又问我?若薇感觉自己六年前怎么有那么多的不解之谜呢?先是那一本册子后面奇怪的文字,现在又出来一个“刀塔!”那个时候,她是不是正常人啊?
“继续啊,继续啊。父王,还有么?”果果似乎对烂故事也有些期待了。
“还有一个神话故事!”夏桀道。
“说吧,都说出来吧,也好让我知道,我以前是多么的不着调!”若薇用一种麻木的表情看着他。
夏桀似笑非笑,又开始道:“从前有个蛇妖叫白素贞,她的相公被法海老和尚抓走了,后来白素贞便布阵施法,将金山寺淹掉,想救回相公,大水从天而降,瞬间金山寺中已是水势汹涌!眼看就要往四周树庄蔓延了,干钧一发之际,法海禅师用他的袈裟化作一座长堤,硬生生拦住了翻滚的洪水……”
故事说到这里,果果跟若薇不约而同的坐起来,表情认真且严肃。
夏桀再次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老百姓为了答谢法海禅师的恩德,派代表送来锦旗一面,上书四个金光灿灿的大字——金山卫士!”
“……”
“有个叫岳飞的将军,年少有为,出征打仗临行前的一晚上,岳飞的母亲把岳飞叫到身边,要他脱下衣服,在他背后刺上四个大字,精忠报国!以示鼓舞,之后,岳飞的妻子见状,满眼含泪的拿过钢针,在那四个大字下面刻下一串小字。”
“让我猜猜是什么!”若薇连忙打住。对于这个故事她还是满怀期待的。
“嗯,说说看,如果猜对了,明日果果上完早课,本王便带你们去紫金山骑马!”
“好嘞!娘亲,猜,仔细的猜,父王没说多少次,我们可以猜很多遍!
为了儿子赢得玩的时间,若薇攒足了劲猜。
“至死不渝?”若薇有些不确定。
夏桀摇摇头。做了一个手势:“继续!”
“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这句是有可能的。
继续摇头中……但是夏桀眼眸笑意更深了。
“早去早回?一路平安?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若薇猜了一圈,都没能猜到,有些急了。
该说的缠绵话她都说了,但是夏桀就是摇头。若薇有些不服:“那你说,那妻子在岳飞背后刻什么了?”
“九九那个艳阳天呦。十八岁的哥哥呀请听为妻一句话啊,那怕你一去千万里啊,那怕你去个十年八载不回家啊,只要你不把为妻忘啊,等待你胸佩红花回啊,嘿……巴扎嘿!”
若薇跟果果相互忘一眼对方,伸出手,默默无闻的拍了拍巴掌,然后一脸崇拜的看着夏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