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父王,娘亲被抢了全作者:未知
父王,娘亲被抢了全第7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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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娘亲被抢了全第75部分阅读
若薇张了张嘴,倒不是被他吓到了,而是他的语气!
带着点颤抖!
会不会是她听错了,夏桀会出现那种情绪么?那个高高在上,俯瞰风云的伟大君王会用这样的语气质问一个人?
他不会,绝对不会!
可是为什么听见他的嘶喊,心会那么疼。
就如同那日在竹林里,段微缠住他,他对着竹林深处大声得喊着她的名字一样,身上的所有血液都凝固了,动弹不得!
“不……不会!”
夏桀怔怔的看着她,拎着她领子的手缓缓松开了,黑眸流连在她饱满的唇瓣上,刚刚她说不会!
性感的唇缓缓勾起,夏桀拍了拍她的脸:“本王也不会!”
若薇眨了眨眼,似乎不太懂夏桀的意思,却听见他转身,这个地方她从来没有来过,他该不会把她丢在这里不管了吧?
下一刻,她的腰被环住,夏桀猛地一用力,将她安置在马上,自己翻身上马,猛地一夹马腹,马儿立刻撒开蹄子奔向军营!
回到军营,夏桀放慢脚步,大手一揽,将若薇抱下马,两人落地之后,夏桀却没想松手。
若薇隐隐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
容恒换下了战衣,一身青黑色,藤蔓描绘的蟒袍,腰间紧紧锁着一根玉带,掌心拿着一柄剑,见到若薇与夏桀一同回来,孔雀蓝的眸子里顿时掀起一阵狂潮。
他拖着剑缓缓走来,剑尖划着沙砾,发出刺耳的声音。
夏桀没有动。
几个君王听见声响纷纷撩开帐帘,走出来一探究竟。
有侍卫要上前,却被离樱一个眼神喝退。
“容恒,大敌当前,个人恩怨暂且放在一边!”离樱冷冷道。
容恒斜睨了一眼离樱:“你给本王闭嘴!”
离樱眯起眼睛,隐藏在衣袖中的掌心豁然紧握。
容恒转过头,望着若薇:“过来!”
“不许!”夏桀拉紧她。
“过来!”容恒伸手。另一只手紧握剑柄,似乎下一秒就能刺向夏桀的胸膛!
若薇被夹在这两人中间,左看看右看看,夏桀的胸膛紧贴在她后背,那剧烈的起伏说明夏桀现在很生气。
他生个什么气?
场上极为安静,侍卫巡逻都绕道走。
奕之厉邪目光复杂的看着对持的两个人,心里隐隐觉得好笑,为一个女人?值得么?就好像他身体里的另一个一样,痴痴的喜欢着她,而她的心就像天上的云,触碰不了一丝一毫!
“本王再说一遍,过来!”容恒向前走了一步。即将要抓到若薇的时候,夏桀猛地抬脚,狠狠踹向容恒的肚子,容恒没想到夏桀出手那么快,闷哼一声,单膝跪地,漆黑的长发垂在脸颊两侧,容恒瞬间抬眸,孔雀蓝的眼眸燃烧着两簇宝蓝色的火焰。
“你算什么东西!”夏桀居高临下的看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的男子,嗓音冷的能瞬间冰封一切。
若薇还没弄清什么状况,就被夏桀猛地一推,身子一歪,撞到一个泛着冷香的怀抱。
“看好她!”丢下这句话,夏桀猛地旋身抽出一名侍卫腰间的长剑迎了上去。
离樱扣着若薇的腰,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场极其幼稚的厮杀。所有人都知道,在这个时候大家需要团结,一起抵抗外敌,但是这两个男人居然放置大局不管不顾,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厮杀起来。
“所有侍卫,退后五百米!”离樱冷声吩咐。
侍卫哗啦一下散开,目不斜视的转身,齐刷刷的迈着大步朝后退去!
刚刚还人满为患的营地忽然空旷起来。
容恒与夏桀仿佛两只争夺地盘的猛兽,谁都不肯让一步,两锋交接,蹦出一团火花,剑刃卷了边,四目交接,那是一种不死不休的恨意!
容恒嘴角划过一抹嗜血的危险笑容:“夏桀,若薇本王要定了,不给得给,不给也得给。她是我的!”
夏桀嗤笑一声:“是么?”
两人迅速弹开,刀剑挥舞出的强大气流卷起地上尘土,仿佛狂风大作般震撼。
离樱俯身在她耳边,在外人看来,仿佛在安抚她的不安,但是只有若薇知道,这个男人是多么的危险。
“你现在终于知道,朕,为什么要杀你了吧?”离樱的声音极其轻,只有他们两个人听见。
裴野站在那,只看见一道淡绿色的影子从眼前划过,然后自己腰上的刀就不见了!
定睛一看,心跳漏了一拍。
若薇居然大胆的冲入了那两个疯狂争斗的人中间。
正在纠缠的两个男人同时侧目,那娇小的身影犹如一只翩鸿,突兀的闯进来。
若薇分不清方向,只能凭自己的感觉,一下子挑开容恒的剑尖。
即便跟夏桀对抗他都没有退缩过,如今被若薇这么一挑,他居然倒退数步,不敢置信的看着那让自己魂牵梦绕的人。
她在做什么?她在帮夏桀?
“哈哈……哈哈哈……”容恒的笑声在空旷的土地上回荡着,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光了,掌心中的剑都快握不住了,为什么会那么疼?
若薇侧耳,有些不确定:“容恒?”他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她连忙丢下刀,想跑过去查看,却被夏桀一把拉住:“不许去!”
“放开!他受伤了!”她明明记得刚才没有弄伤他的。
看见若薇一脸的担忧,但是她担忧的对象却不是自己,夏桀瞬间爆发出来:“你关心别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本王?”
第145章
而就在若薇与夏桀僵持的时候,那边的容恒缓缓站起来,嘴角嵌着一抹嗜杀的微笑。
剑锋横侧,闪耀着夺人心魄的光芒。
“夏桀小心!”出声的居然是安敏,而身为夏桀好友的离樱竟然巍然不动的立在那。
奕之厉邪双眼微瞪。容恒居然……
而隐藏在暗处的段微目光淡然,下意识侧头看向离樱站的位置。眼底陡然滑过一丝疑惑的目光。
听见破风之声,若薇豁然转头,却只觉得耳边擦过一道寒气。
“嗯……”痛苦闷哼一声。
没多一会,空气中开始蔓延出一缕新鲜血液的味道。
容恒立在原地,脸上的表情一点一点的褪去,他缓缓低下头,迟钝的动作仿佛是没有上过油的发条,月光下,那紫色的胸膛之上赫然立着一根翠玉色的簪子。
某年某月
“哇,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啊?”某人兴奋的围着冰雕打转,令她真正兴奋并不是冰雕,而是藏在冰雕里的东西!
“你送了本王一块劣质玉佩,不过,本王也不是小气之人,所谓礼尚往来,这个权当给还给你的!”皎皎月华,一根翠玉色的簪子在冰雕融化后露出来。容恒掌心一吸,簪子稳稳.的立在他手上。
若薇好奇的拿过来仔细的看:“哇,看起来好贵重啊,早知道就多送你几块了!不知道当掉的话,有多少钱!”
容恒懒洋洋的一笑:“若薇,跟簪子的价值相比,本王的真心可比这跟簪子更值钱!”
“你弄了那么大的一个冰雕,就是为了送我这根簪子?”真有他的,将簪子封在冰雕里,冰雕融化,就看见这根碧血簪子。创意很不错呢!
容恒笑而不语。
可如今,这根代表着他真心的簪子在哪里?
在他胸口……
双眼迷离的看着这根簪子,再看若薇。那距离夏桀心口只有半寸距离的剑,慢慢脱离掌心,叮当一声掉落在地,掀起一阵怨恨的尘土。
“容恒!”若薇手脚发凉,吓的动弹不得,她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有意的。刚刚听见安敏大叫小心,手上的刀已经被丢掉了,就下意识的用簪子刺过去……
一直禁锢住她的大手这一刻也松了,夏桀的目光渐渐缓和,并带着欣慰,带着激动……若薇的举动毫无疑问的取悦了他。在危险来临之时,她向的还是他!
容恒不断的倒退,若薇极力的摸索着,可是不管她怎么向前,都摸不到容恒的位置。
“容恒,容恒你在哪里,不要吓我好不好!我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
“我为你抗旨,为你成为天下人得而诛之的叛逆之人,为了你,我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容恒握着胸前的簪子,一股寒气顺着伤口涌进内心,冷的他浑身发颤。
这迷人的嗓音应该带着诱惑的低醇,如今字字泣血,仿佛等待了千万年,最后只等来的却一场空,多么凄凉,多么讽刺啊?
若薇听的心都碎了。
急忙上前两步,终于抓住不断后退的他:“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容恒仿佛没有听见那带着满满自责的话语,双眼直直的盯着远方,飘〔渺的夜空腾起一阵雾气,依稀看见浴池里,媚眼如丝的美人偎依在他背后,缠绵道:“恒,人家好怕啊!”但是水里,却有一根簪子抵在他小腹上,多么戏剧化的相逢?
晚风清凉,月瘦如刀!
一颗白梨树上坐着两个人,明月当头,美酒一壶,互相推杯换盏,梨花如雪,当年只恨夜太短,酒太少。
容恒踉跄了一步,若薇急忙去扶,却不料双肩被握住,现在的他已经陷入了极度疯狂之中,两种回忆不断的冲撞,他冲她大喊:“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在那一夜闯进来?为什么让我爱上你?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一滴晶莹,突兀的滴落在她的手背上。若薇仿佛被烫到一般,急忙收回抵在他胸膛的手,伸手一摸,是水渍!
脑海中浮现起容恒泛着泪光的眼,她的心被这滴眼泪震撼住了,无助的摇头:“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对不起,容恒,我……”
除了对不起,她再也找不到其他词来述说对他的歉意。
“不要再说了……”容恒无力的推开她。
若薇再次上前一把拽住他:“你到哪里去!”
“不要再跟我说话,你聋了么?你眼睛瞎了,耳朵也聋了是不是?”容恒狠狠一推,若薇想不到他会这么用力,身体踉跄几步。
容恒急忙伸手想去扶她,却见到另一个怀抱已经先他一步将她揽在怀里,那伸出去的手臂生生停留在半空中。
夏桀扶着她,并没有说话。容恒现在就是一个疯子,她还往上凑?低头却看见她双眼蓄满了泪。
旁边没有人敢上来。
这场感情之战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容恒原本要走,却见若薇依旧被夏桀抱在怀里,心里有点不痛快,而他不痛快的时候,往往就想别人也不痛快。
捂着发疼的胸口,容恒靠近,夏桀眯起双眼,手中的刀数在半空,刀锋直指他的胸口:“再往前走一步,休怪本王不客气!”
一个复杂的笑容在容恒脸上划开,夏桀还未分析出这个笑的意图,一切都发生了!
容恒的胸口抵着刀锋,猛地用力。
尖锐的利刃划开皮肉,从他身体里穿了过去。
容恒一下子凑到她面前。
若薇瞪大双眼,浑身的血液全都冲上脑袋。
他……他到底做了什么?
夏桀微眯的眼睛缓缓张开,黝黑的瞳仁开始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息。
周围传来一阵抽气声。就连一向冷清的段微都不免出现了震惊的表情!
夏桀的剑阻止了容恒前进,容恒居然用身体穿过剑,来到若薇身边!
这种事,世上谁能做得出?
太疯狂了,容恒疯了!
离樱单手负后,看着这一场闹剧,嘴角微微扬起一抹讽刺的笑。而奕之厉邪则是满面复杂的看着容恒。
还是那句话,值得么?
“容……容恒!”颤抖着手,去触碰他的身体,却发现一只剑柄立在他的胸口处,指尖触摸,只觉得一片粘稠。
而下一刻,容恒的吻却意外的落在了她额头上。
淡淡的,轻轻的一个吻,带着胜利,带着他疯狂的爱恋。
容恒缓缓抬起头,阴冷的双眸带着骄傲:“本王为了吻她,可以这样,你可以么?”
这就是他爱她得方式,可以不顾所有,连自己的性命都不管。
等不到夏桀的回答,容恒身体一倾,全部的重量都交给了若薇。
“来人——来人啊!快点来人,快点……”若薇歇斯底里的尖叫着,与他一起倒在了地上。
血液顺着伤口越流越多。片刻便在他们之间泛出一抹妖艳的红渍,那花瓣不断的扩散,努力的散发着生命最后的光辉!
若薇使劲的拍着他的脸:“你到底在干什么?你到底……想我怎么样?容恒……”话未说完,已经泣不成声。她的心好疼!没有办法再去面对这些伤痛,是她伤了这个肆意妄为的男子啊!
一滴眼泪滴在唇边,那咸涩的味道像毒药一般入侵到了他心里。那是若薇的眼泪。
被血染红的手缓缓抬起,怜悯的替她抹去:“什么时候……我没有受伤,你也可以为我流泪?”
“不要说了,求你不要说了,马上军医就会来,你不会有事的!”她捂着他的嘴巴,泪止不住的流,生怕这是最后一次听他说话,那一剑,一定刺的很深,很痛!
容恒望着她,痴痴的笑起来。
他越笑越大声,越笑越放肆,天地间只听见容恒最后放肆的笑声,仿佛是对这个世界的讽刺。
老天啊,你对我容恒何其不公?
“不要笑了,不要笑了,容恒,求求你不要这样笑!”若薇紧紧抱着他,他的笑声让她恐惧,让她害怕。好像花朵在冬季来临之前,绽放着最后的美丽,花木凋谢明年开春还能看见,但是他凋谢了,就再也见不到了!
容恒闭着眼睛,嘴角依旧挂着笑,一如既往的,带着半真半假的邪笑,分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亦或者,他什么都没有想,只是用笑容来掩饰他的无尽伤怀与求不得的痛苦。
五国中最善于心计的帝王,用最蠢的办法,证实了一件事。
——他心爱的女人,一直没有爱过他!
但是他不甘心就这么走完这凄凉的一生,感觉到越来越乏力,趁着脑子还清醒,容恒慢慢抚上自己的胸膛,在利剑的旁边插着一根簪子,他眉峰一寒,豁然用力将簪子从自己的胸口拔出来,粘稠的血液顺着簪子滑下来,滴落在他脸上,滑出刺目的痕迹。
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要成为第一个死在她怀里的男人,太多的第一次被夏桀剥夺,这一次,谁也阻止不了他!
疯狂的男人缓缓将那根带血的簪子固定在她头顶,他笑起来:“记住了,这……咳咳……是本王送给你的,永远……永远不要拿下来!”
安国皇宫有那么多宫殿,每个宫殿都有浴池,她却偏偏跳进了我的浴池里。
天上诸神,请你们看清楚我容恒的心,这个美丽而有脆弱、理智却带着孩子气的女人是我一生的最爱,请你们让她永远记得我,直到她华发丛生的那一天,只要一想到我也会心痛。
既然给不了她最快乐,让她心痛也是好的,不想以后提到他的时候,脸上是一片漠然。
若薇死死的抱住容恒,对着四周嘶声大喊:“御医,御医都到哪里去了?御医!求求你们……”
夏桀目光复杂的看着倒在血泊里的男人,鹰隼般的双眼定格在他胸口的剑上,夏桀缓缓俯下身体,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那句话是这样的。
“如果你真的爱她,绝不会这样伤害她!”
他永远不会像容恒这样决绝,这并不表示不够爱,如果这份爱成为他人的负担,那就不是爱,而是索取,有些东西越是索取,越是贫乏。
容恒自负妄为,自然不会懂得这些。
听见夏桀这句话,容恒自负一笑。
“夏桀,我容恒永远不输给你,也不会输给你!”这就是他的骄傲,这就是他的作风。或许夏桀说的是对的,他爱错了方式,既然做了,他绝不会后悔。
白泽处理完小樱的尸体,回来之后却看见这么一幕,容恒倒在血泊里,若薇满目泪痕的嘶喊。
那纯净无垢的眼里瞬间被惊恐取代。
他缓缓走到容恒身边,茫然的看着浑身是血的男人,这个人是他的哥哥,其实在他心里完全没有哥哥这个概念,他只晓得容恒是他的主人,是教他武功,给他饭吃的主人。容恒的恨,他不明白,也不想弄清楚,如今看他这般,一股奇怪的感情游走在心间,很难过!
“主人,你怎么了?”
生死边缘的男人,懒洋洋的斜了一眼白泽,这个人是他异母同父的兄弟,但是从小就惹人讨厌,创了无极宫之后,想尽残忍的办法报复他,而他却傻乎乎什么都不知道,一直努力的为他卖命。每次急匆匆的赶回来,只想听一句称赞的话。看着他难过,他就开心,看着他落寞,他就欢喜。
容恒自嘲的一笑,这一生,他所有的快乐都好像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若薇到处喊人来救治容恒,却没有一个人上来。
她知道四周一定站了人,可是他们现在都漠然的看着容恒死去,这些人位高权重,只手遮天,但是他们没有感情,在权利面前,一条命算什么?
“段微,段微求你出来,好不好!段微,求你救救容恒!”若薇疯狂的大喊,嗓子都喊哑了。
但是回应她的永远都只是自己的回声。
段微一直站在那里,却没有动一下。
离樱缓缓踱步过来,眉梢淡淡的瞥了一眼:“为什么不去救他?以前他也是你的主子!”
段微同样的,也淡淡的瞧了离樱一眼,回忆初见时,他风华绰绰的样子,再与现在不近人情的模样比起来,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大辽暂时受创,不过很快便会卷土重来,离王不如好好的想一下如何迎敌,何必花费心思在这种无聊的问题上。告辞!”段微恭敬而疏离的拱手,转身离去!
安敏深深叹口气,真是孽缘。
容恒转动了下眼珠,目光定格在白泽眼角那颗鲜艳欲滴的泪痣上面,涣散的光芒渐渐拢紧,射出永不休止的恨。
是的,他就是这样极端的一个人,恨一个人永远的恨,爱一个人永远的爱,所以至今为止,没有人愿意停留在他身边长久,因为没有人受得了这样的他。
但是白泽是例外的,他心中没有爱,也没有恨,只有单纯。
所以他一直都不懂得为什么容恒看他的眼光总是恨不得他立刻去死!纵使这样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听他的话,帮他做事。
“我要死了,不过依旧讨厌你。”容恒淡淡道。
他的血液里混合着母亲的血,他的生命是母亲衰败的身体换来的。这些年来,他所受的一切,只不过是为儿时创下的罪孽赎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