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父王,娘亲被抢了完结作者:未知
父王,娘亲被抢了完结第14部分阅读
父王,娘亲被抢了完结作者:未知
父王,娘亲被抢了完结第14部分阅读
的渺小。在这个目空一切的君王面前重复自己刚刚说的话,这需要勇气。
若薇开始慢慢的平复自己的心情,准备重复:“我庆幸……”
“若!薇!”夏桀警告的语气已经明显了,脸色也比刚才更加阴沉,若薇的大胆已经超越了他能忍受的极限,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女人敢对他这样,包括果果的生母,安若微!
夏桀怒了,鲜少发怒的皇帝如今被若薇激的犹如一只随时会吞人的野兽。
“你生气了?是因为从来没人敢跟你唱反调对不对?”若薇打断他的怒气:“也没有人敢在你行乐之时打断你对不对?但你不得不承认,我刚才说的话是多么的正确!如果让你的儿子看到刚才那一幕,我相信难堪的不是他,而是你!”
“放肆,若薇……”
“夏桀,你除了在乎你自己,你还在乎过什么人?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让我见果果,但有一样我肯定,你在心虚,你觉得我的存在会抢了你在果果心中的位置,所以才用这种方式隔断我跟果果之间的联系,对不对!”若薇步步紧逼,每一个字都带着愤怒与挖苦,临了,总结一句:“夏桀,你根本不配做一个父亲!”
若薇知道今天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完全打破了夏桀所能忍耐的范围之内,所以,她说完之后,立刻转身离开……她要趁夏桀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离开风暴的中心。
就在她接近门口处,腰上忽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牵制住,若薇倒抽一口气,惊愕的回头,原本躺在床上的夏桀竟不知何时蹿到她身边来了。
夏桀猛的将若薇扣在门栏之上,她双脚离地,肩膀被夏桀狠狠握在掌心,而迎接她的是一双熊熊烈火的眼眸。
“你说本王不是一个好父亲?那么你呢?”夏桀阴森森的吐出这几个字。
“痛……”她整个人被夏桀按在门栏之上,镂空的雕刻凹凸不平,抵着她的后背生疼。而她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双肩,夏桀握着她的肩膀,恨不得将她捏碎。
夏桀对她的痛叫无动于衷,他狠狠逼问道:“当你爬上弈之厉邪的床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果果?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本王!”
被他这样近距离的逼问,若薇只觉得整个人都无法呼吸,他的霸道已经到了目中无人的境界。
“你……放手啊!”若薇踢动着小腿,在他与门板之间挣扎。她情急之下躲进弈之厉邪的床上关他什么事,他生哪门子气,若薇咬紧唇,大声道:“夏桀,你再不放开我,休怪我不客气!”
殊不知,这句话却挑起了夏桀刚才强压下的怒火,他死死的盯住她——
“若薇,没有女人可以这样对本王说话,你也一样,本王看在你与果果的亲生母亲长的有些相似的份上不杀你,但不表示,本王会纵容你的无理!
“你弄疼我了!”肩膀上的痛越来越强烈,若薇情急之下猛的向前一踢,夏桀敏锐的感觉到若薇的反抗,身体急忙向后退了两步躲过她的攻击。
“你敢打本王!”夏桀的黑眸中载满了不敢置信,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居然敢攻击他!
一失去夏桀有力的臂膀支撑,若薇从门板上掉下来,她双脚一接触到地面,立刻抬起手腕,那血一样的随心铃环绕在她手腕上,闪耀着刺眼的光芒。
“你离我远一点!”若薇后背紧贴在门栏上,后背已经有些湿意。若薇忍不住扯了扯狻猊给她披上的大氅,这个时候,她需要轻装上阵。
夏桀的目光更加幽深,看见若薇扯开厚重的大氅仍在地上,那架势好像要跟他打上一架。
夏桀并不觉得若薇有什么攻击性,他冷笑:“被人说中事实,所以恼羞成怒了?”
若薇死死瞪着他一脸邪妄的表情,恨声道:“我与狻……弈之厉邪清清白白,根本不像你想的那样。”
“本王想的哪样?”夏桀弹弹衣袍,带着压迫感的走向她。
他承认,之所以对她百般纵容只是因为她长得太像安若微,而事实上,她与安若微之间的性格差异太大,他如何都不能将这两个人当做一个人来看。
若薇词穷,她当然不会将实情跟他这样的人来解释,可是任由他这样诋毁她又不甘心。
“你自己荒滛无道少拿我来说事,俗话说的好,抓j要捉双!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跟弈之厉邪之间有什么?”
“你的意思是要本王找个机会去观赏下你与别的男人上床?”夏桀厉声喝道。
“我跟谁上床关你什么事?现在我来的目的是问你,为什么不让我见果果!你不要岔开话题好不好!”若薇不甘示弱的回敬过去。
死寂般的沉默之后,夏桀扯动嘴角,语气冰冷而残酷:“从你跳上弈之厉邪的床的时候,你就再也没有资格碰果果了,本王不会允许一个肮脏的女人做他的娘亲!”
他可以不计较她之前有过什么,但是,在他的眼皮底下与弈之厉邪纠缠不清的女人,他不会再眷恋!
“你说什么?”若薇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叫肮脏?什么叫没有资格?
“若薇,本王今日没有杀你,要归功于你这张脸,但是他日你再敢冒犯,休怪本王无情!”夏桀是说到做到的,了解他的人都该知道,他不是那种喜欢说狠话吓唬别人的人。今日,他已经给了若薇最大的容忍限度。
“你除了会用权势压人,你还会什么?”若薇反击道。
“本王会的还有很多,如果你不介意,本王很乐意向你展示下本王对待敌人的手段!不过,作为天机子的爱徒,本王相信你该拎的清事情的轻重才是!”
若薇脸色微微泛白,小拳头捏的死紧。
夏桀的威胁已经很明显了,如果再惹他,自己将会变成他的敌人!
“现在你可以走了!”
“你……”
“斐野,送这个女人回去!”夏桀背过身子打断她。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斐野进来后立刻走到若薇身边,对若薇抱拳:“若薇姑娘请!”
再不走,外面的侍卫就要上来动粗了,若薇最终深吸一口气,看着夏桀的背影,用力转身离去,她不会就这么屈服的!
若薇垂头丧气的走在林荫小道上
远远的,狻猊满身孤煞之气,围绕在他四周的戾气仿佛能把整个皇宫烧着。月光下那张阴鸷的脸载满担忧。
纪云远远的看见若薇,脸上豁然一喜:“奕王,若薇在那边!”
梭倪猛地抬头,看见若薇单薄的身影,脸上立刻有了颜色,他急忙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若薇!”狻猊大喊。他没有丝毫停顿的朝她靠近。不一会,那快速的走动变为奔跑,明月当空,他跑的那样迫不及待,仿佛没有任何事能阻止他向她靠近。
若薇看见那个人朝自己飞奔,她怔怔的站在那,等候他的到来。
狻猊脸上的暴戾不减,但他眼中却多了一丝慌张。
他终于跑到了她身边,下一秒,他毫不犹豫的伸手将若薇狠狠拉入怀抱。
狻猊的拥抱太让人措手不及,若薇全身僵硬的被他抱着:“你……”
“太好了……太好了!”狻猊双手将若薇环绕的紧紧的,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句话。
当他看见满院子都是尸体,唯独不见她的影子的时候,他害怕的不知所以,要不是纪云死死抱住他,他会毫不犹豫的将这满城之人全部屠杀光。可他知道,就算杀了所有人,若薇也不会再回来……
狻猊越抱越紧,鼻息浓重的喷洒在若薇脖子边,一切都是无言。
若薇很快就想到狻猊为何这么失常,她暗自懊悔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通知他,跟在后面的纪云双眼通红,仿佛哭过一样。
“你跑到哪里去了,你知道我多担心吗?”狻猊言语间竟然带着颤抖,他的手越发的收紧,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定怀抱中的人是存在的!
狻猊将她勒的喘不过气来,但她却不忍心推开他。
两人紧贴的胸膛让她感受到狻猊如擂鼓般的心跳。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的听到别人的心跳。
说不愧疚是假的,若薇很快的意识到自己擅自决定已经给别人带来困扰了,可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残忍的男人会关心她……他慌乱的语气,慌乱的眼神……
“奕王,这里不可久留,我们快回去吧!”纪云带着浓浓的鼻音催促道。
狻猊深吸一口气,放开若薇,将她额头前的头发撩到耳后:“我们回去,”
说完,一把拽住若薇的手腕,大步向前走。
若薇一脸茫然的跟在他身后,任他拉着走。
回到迎宾殿,安敏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见到狻猊与若薇一同回来,脸上立刻露出劫后余生的微笑:“若薇你没事太好了!”
狻猊拉着若薇直接越过安敏向议事厅走去,沿途下了一道死命令:“将这些尸体带回去厚葬!”
纪云听了,满心的感动,死在他国的护卫一般都葬在他国,能回国的都是将军级别,如今奕王居然答应带所有兄弟回去,纪云语带哽咽:“谢奕王!”
三人来到议事厅,关上门。狻猊开门见山道:“有人妄想挑拨安国与奕国的关系!”
一开始安敏还担心这次血洗事件会让奕之厉邪误会,没想到他会如此清醒。安敏连忙道:“此事本王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奕王一个公道!”
若薇坐在一边听着他们的谈话,她暂时放下刚才与夏桀之间的不愉快,专心投入到思考中。
到底是什么人不想奕国与安国交好?说实在的,在场的所有国家都有嫌疑,安国与奕国交好,对任何国家来说都是威胁,但嫌疑最大的还是容恒。
可是容恒会蠢到在安国杀人?
“这事不宜张扬,安王,请你务必封锁此消息!”若薇道。
安敏连忙点头,就算若薇不吩咐,他也不会这种事到处张扬的。
“奕王,此番回国定要小心为妙,我派亲信亲自护送你们回去!”安敏道。
“我倒有个好法子不用那么大费周章!”一直沉默的若薇忽然开口说道。
安敏与狻猊统统望向她。
一个计划已经在心中成型,她走到一边取来地图,铺在桌子上,指着一处道:“我们可以跟随夏国君王夏桀一道走!”
“跟夏桀一起?”狻猊皱起眉头不懂她的意思。
若薇点点头,五个国家在地图上就是一个圈,从左到右分别是安国,容国、离国、夏国、奕国。而安国到奕国只需要翻越一座太行山便能到达奕国边境,只要这段路程跟随夏桀一起,他们肯定不会有事。
“你意思是利用夏王保护你们回奕国?”安敏觉得若薇的想法十分大胆,夏桀会同意么?
梭枕也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若薇不紧不慢道:“你当夏桀是傻蛋?我这叫狐假虎威,并不是要真的跟他一起走,而是让其他人以为我们是跟他一起走的,等到了太行山,我们便可与他分道扬镰!”
夏桀要回夏国,肯定要路过奕国的边境,他们正好可以利用这样的地理优势避过一切难过。
“可是夏桀会同意么?”安敏很好奇。
此话却令若薇发出一阵不屑的冷哼:“路又不是他家开的!凭什么不一起走?”
第057章
若薇送安敏出去的时候,趁着四下无人,安敏忽然攥住若薇的手,若薇惊讶片刻,不过见安敏满脸的真诚,她并没有阻止,任由他握着,安敏的手并不大,但是很干净,他紧紧握着若薇:“若薇,如果……如果……如果到了外面觉得不开心,就到安国来找我,我……”安敏一时间竟不知道要说什么,安若薇还很小的时候,他没有尽到一个做哥哥的责任,那是他没有权势,如今他有了一切,妹妹却再也回不来了,这种思念无法宣泄,所以看见若薇的时候,他才会不由自主的将对妹妹的感情融化到她身上,算是弥补自己从前对妹妹的亏欠……今夜便是她留在安国的最后一夜,他觉得自己该为若薇做点什么,不为其他,只为随一个心愿。
若薇不说话,静静的看着他,耐心的等待安敏的下文,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个略带点憨厚的君王已经彻底消除了自己曾经对他产生的戒心,她知道安敏并不像表面那么懦弱,或许这就是他生存的手段,她不介意安敏在自己面前装傻充愣,又或者在四大强国面前示弱,她倒觉得安敏这样能屈能伸反而令她佩服。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若薇回给他一个安抚的微笑。
安敏吸了一口气,抓着她的手有点颤抖:“若薇……你有家人么?”
“干嘛?”若薇有些好笑的看着他。
安敏抿了抿唇,有些局促道:“我……我想认你做个干妹妹,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他说完,看了看若薇,眼底透着一股不安。
“认我做干妹妹?”若薇有些受宠若惊。
若薇的反映好像在安敏的预料之内,他连忙摆手解释:“若薇你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知道你是天机子的徒弟,一身好本事,但是我觉对没有对你有非分之想,我想认你做妹妹是诚心的,如果你不喜欢,我不会勉强的!”安敏这段话说的毫无底气,他一方面想跟若薇表明自己的心意,一方面又怕她误会什么,所以越说越紧张,越紧张就越乱,到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若薇被安敏局促的样子逗乐了,这个安敏……
“如果你不嫌弃我这个经常会惹是生非的人,那我也无所谓,反正我没有哥哥!”若薇耸肩,一副“只要你愿意,我就无所谓”的表情。
安敏表情一下子变得惊讶,他僵硬的扯出一抹笑:“你答应了?”
“我为什么不答应?有个皇帝做我的哥哥,这还不够人羡慕的?我巴结你都来不及呢!”
若薇表情夸张,逗得安敏一阵局促的干笑:“真是该死,香烛圣坛都没有准备……”
“那些都是无聊的东西,你既然屈尊认我,我就是你妹妹,没有那些香烛祭台证明,难道你怕我赖掉了不成?”
“若薇……”安敏眼底涌现一丝激动,却又因她洒脱的言语振奋不已,没错,省去那些繁荣礼节,反而觉得干净纯粹。
若薇笑着看他,忽然有种亲切感,仿佛冥冥之中他的形象已经升级到做哥哥的位置,师傅说她无父无母,是他从山下捡回来的,对于亲情她知之甚少,但不表示她不渴望。
安敏紧了紧手中的力道,认真道:“安国虽然小,但至少有哥哥在的一天就不会少你饭吃,若在外面真受了什么委屈,尽管回来,哥哥给你做主!
说完,安敏松开若薇,从怀里掏出一块小巧的金牌送到若薇手里:“什么也不多说了,有了这块金牌,你随时随地可以进宫找我!”
“安敏……”一个对她好的人,她不会忽视,若薇觉得有些话还是要对他说的。
“你叫我什么?”安敏假装板起脸来。
若薇羞涩的低头,再抬起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抹动人的笑容,跟画上的不差分毫,安敏看呆了。
“哥哥……”
“唉……”安敏连忙答应着。
若薇踌躇几下,将心里话坦白告知:“那个赵德,你要小心,他不是什么好人!”
她没有将圣水的事说出来,这并不是存心隐瞒,而是潜意识里觉得安国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或许正是因为没有找到圣水,所以安国才如此安稳。她想等安敏皇位再坐稳一些的时候再将此事告诉他。
安敏点点头,认真道:“我记住了,你也要小心,那个夏桀……你……千万不要跟他再有牵扯了!”
他一个妹妹已经栽在了夏桀手里,他不想刚刚认的这个同样栽在那个人手里。
“你真是一个唠叨的哥哥!”若薇打趣道。抬头看看时间不早,是该回去了。
安敏一步一回头的走了,若薇目送他很远,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去。院子里见到纪云正在为死去的兄弟修理仪容,有的人死像很惨,自己的兵器插在身体里,纪云一点一点的将兵器从兄弟的身体里拔出来。尸休已经僵硬,拔得过程中有些费力。
“他为什么这么做?”若薇皱着眉头问道。
“在奕国有个这样的传说,带着兵器往生的鬼魂在阴司会受雷劈之苦!”狻猊目光冷峻的望着眼前的一切,平静的跟若薇解释。
等尸体整理好之后,安国的侍卫悄悄的将他们从后门抬出去,纪云眼眶泛红,几乎是要哭出来了。
平日里这些嬉笑打闹的弟兄如今死气沉沉的躺在白布内被人抬着,这种感觉……
狻猊望着最后一具尸体被抬出门外,脸上并没有纪云那样的伤痛,不过这也很正常,这些暗卫都是奕之厉邪一手调教出来的,对狻猊来说,这些人跟陌生人差不多,没有什么舍不得的。
月色清凉,赵德府邸一座凉亭内,一位身姿挺拔的男子背对着赵德细心的擦拭着手中的长剑。
那是一柄难得一见的好兵器,薄如蝉翼,月光反射,剑身几乎透明。
赵德恭敬的立在他身后汇报:“老夫已经按照尊使的意思将盗取《推背图》之事嫁祸给大辽!”
那人没有反映,只是提起旁边的酒壶慢慢将晶莹的酒液浇灌在剑上,液体触碰到剑锋,发出一阵悦耳的嗡嗡声。
赵德在他身后听着这声音,心脏不由得紧缩。忍不住发出一阵抽气声。
“你不喜欢这个声音?”白泽回过头来看向赵德。月光下,一张宛若出尘仙人的脸庞出现在赵德面前,那是一张绝对让人意想不到的容颜。淡淡的眼光从赵德脸上一扫而过,眼底仿佛盛了一汪清澈的潭水,随即又垂下头仔细的看他手中的剑。
这是最尴尬的一刻,赵德怀着一颗复杂的心情看着眼前的男人,那张脸仿佛是用汉白玉雕塑而成,还要经过精心的雕琢才会有那样光滑白嫩的颜色,若不是亲眼所见,没人相信这样的脸蛋属于一个男人,更加不会相信,眼前的男人其实是专门收割人性命的杀手,因为他太纯净了,那双美丽的丹凤眼几乎不参杂世间任何杂质,尤其是眼角下那颗血红的泪痣,完美而夺目,令人过目难忘!
白泽并不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看他的人,而他已经习惯了。
他将剑轻轻的收进剑鞘,那夺目的银光瞬间隐没在剑鞘内:“赵德,可是你还是没有为主公拿到《推背图》!”
他说起这话来就如同跟友人闲谈般随意,而赵德却噗通一声跪在白泽面前,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下来:“这并非是老夫的失责,望白尊使明鉴,那《推背图》老夫已经拿到,却被奕之厉邪身边的小丫头使计要回去了,请尊使回去跟主人说明,老夫一定以最快的速度拿到那幅画!”
白泽看着赵德半晌:“好,我便替你跟主公言明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