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诺在学习上十分认真,但是书本上的知识在实际运用中又是另一回事。
班上的同学大部分出身比她好,从小的眼界就不是她能比的,甚至还能在自家公司里,学习到前辈的经验。
吴诺没出生在家大业大的家庭,但想着有傅蓦在,在社会经验上她总不会欠缺。
可傅蓦却给了她当头一棒,傅蓦只让她安安稳稳到毕业就行了,不需要做其他事。
吴诺面上没表现出来,但心中却起了波澜,她又不是让傅蓦出钱让她当大老板,也不是要进入政府部门工作,只是想提前了解一些,她这个专业毕业后到底需要做什么而已。
她不是轻言放弃的人,又几次顺势提起这件事后。毫无意外被傅蓦打击了一番。
“智商低。”
“没用。”
“添麻烦。”
这些话没有打击到她,却不代表她心中没有恨意。
傅蓦口口声声说是她男朋友,却在她需要帮忙的时候,用市长的身份和她划清界限。真他妈一个对事对看人的理中客,这样理智的男朋友在一起有鬼用。
“生气了?”红灯时,傅蓦摸着吴诺头发。
“我没生气,市长说得对。我就是气自己没有能力,你刚才在别人面前说我能力不够,等我毕业后,大公司应该都不会要我吧!”
“你高考成绩不好,没考上顶尖学府,本就进不去那些公司。”
“他们每年都会来学校校招,会招很多实习生。”
“他们转不了正的。”
“有个实习经验也好啊!”现在公司招聘,很多地方都要求有工作经历。
“但你能力不够,我也没办法,我总不能去坑我朋友吧!”
“呵!”吴诺气得说不出话来,她就算做不了贡献,但也绝对不会坑人的。
“别生气了。”
傅蓦将吴诺的反应看在眼中,在心中暗暗计较着,下次打击吴诺的自信的话不能由他来说了,由谁呢?带课老师如何?
回到家,吴诺对一切都意兴阑珊,晚上傅蓦要过性生活,她也懒洋洋说着累。
傅蓦没有强上,只是不停在她身上点火,但吴诺心中有事,任凭傅蓦如何挑逗,她都没半点性趣。
第二日起床时,吴诺心情好了许多。
昨晚她思绪万千,还曾想过去上电视,参加《智商最高的大脑》;拿奖学金;参加社团活动等方式来证明自己。
早上起来脑子清醒多了,她为什么要向男朋友证明她在工作上有多牛逼,她又不当市长秘术。
吴诺依然过着大学生活,大学生活越没有电视上小说里那样多彩多姿。参加的社团也没意思就退了,不过在社团她交到了几个好友。
好友们都有各自的爱好,轮滑,竖笛,画画。
这学期结束,吴诺学会了轮滑,竖笛也能断断续续吹出一首歌。至于画画她还在学习中,这个不如前两样容易入门。
假期的时候,吴诺给自己报了瑜伽班和插画班。
傅蓦本以为到了假期吴诺会旧事重提,结果吴诺将兴趣转移到了其他事上,他也很满意。
“诺诺,换件衣服我们出去吃饭。”
“我不去,她又没请我。”今晚请客的人吴诺知道叫路元,是他们小学同学,也是富二代最近去娱乐圈参加选秀,对傅蓦有些好感。
路元不像莫颜一样直接,对傅蓦的喜爱流露恰到好处,对她也总是一副主人家照顾客人的殷勤。
她讨厌路元,但路元真的让人完全挑不出毛病,这就让她更讨厌路元了。
“请我不就是请你,走了。”
“我真的不想去,路元今晚生日,所有人都会打扮得很隆重,全身上下的穿戴能上二十万,我没有合适的衣裳首饰。”
傅蓦去吴诺的衣橱看了看,也不是没有适合的衣裳,但都是穿过的。不像他的那群二代朋友,每次有活动都是一套全新。
“我给你的信用卡你怎么不刷?”傅蓦问到,平日吴诺经常问他要现金,这点倒让他挺奇怪的。毕竟大部分人都不喜欢伸手问伴侣要钱,这两三个月傅蓦明显感觉到吴诺脸皮厚了许多。
“我买什么你都能接到提示,好奇怪。”尤其是买些日用品的时候,所以吴诺一直都不喜欢用。
“以后我转些钱给你。”
“好啊!我最近在学画画,明日画张风景画给你。”以前高中时美术课上学过一些素描,又跟朋友学了点速写。现在吴诺在外面学画画,学得还不错。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这儿去路元的生日会也有晚了。
就单独去外面的餐厅吃饭,这家店是吴诺挑的,是路元家的产业。
如果路元能从自家员工知道,傅蓦明明很闲都不会去她的生日会,也能添堵吧!
从路元买通稿黑队友的行为,吴诺就不信她像表面上那样风清云谈。
这顿晚餐吴诺一直是笑着吃完的。
', ' ')('“想什么这样高兴。”
“放寒假了高兴,我想和室友出去旅游。”
傅蓦用他那修长的手给吴诺打了一碗汤,温柔的说道:“你上次听你打电话说室友坏话了。”
“虽然感情一般,但出去玩就是吃喝玩乐,不用交心。”
“寝室的三个人都去吗?”
“就我和金辰两人,我们想去泰国。”
“去吧!”
吴诺喝下傅蓦给她舀的汤,一副软饭硬吃的样子:“听说泰国有很多宝石,还有很多鳄鱼皮的包。免税店里不能刷别人的信用卡,你能拿点钱给我吧!”
傅蓦轻笑:“那你今晚得好好表现了。”
吴诺脸上的笑容一下冷了:“市长要利用钱权逼良为娼了是吗?”
“和你说着玩的,你怎么又提这个?”傅蓦取下眼镜揉着眉心,这些时间他们都很甜蜜,真不知道为何又会吵起来。
“你如果把我当女朋友,你难道不该给我花钱吗?”
“这年头给男朋友花钱的女人也不少。”
“那你应该去找个白富美,找我一个学生做什么?”而她如果不是因为傅蓦身上有利可图,为什么要忍受傅蓦对她的打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