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彻底打消了傅建辉的念头。
先不说他和花颜十岁的年龄差,社会地位和阅历也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悬殊。
十岁的代沟。
注定他和花颜没有共同话题,也无法成为相互扶持的伴侣。
这一点傅寒霖非常清楚。
傅建辉好不容易燃起的一丝希望的火苗,噗的一下被傅寒霖亲自吹灭。
他深吸了一口气,夺走傅寒霖手里的蒲扇,“睡觉吧。”
看着傅建辉进屋的背影,傅寒霖有些哭笑不得。
父亲身上越来越有爷爷的感觉了。
回到房间后,傅寒霖在床头点了安眠的香,随后躺在床上,右手搭着额头。
墙上倒映着庭院的芭蕉叶,在风中轻轻摇晃。
房间里,若有似无的一声叹息。
窗外的蝉鸣声渐渐远去,傅寒霖闭上眼睛,不知道为何,脑海中闪过一些去年十月份的画面。
......
他受邀参加一场游轮宴会。
不正经、不入流的宴会请不到他。
他身边没有女人,平常的宴会偶尔孙秘书充当他的女伴,但因为周末,他不是杨白劳,便没让孙秘书陪他一起出席宴会。
举办方是国内赫赫有名的房地产商,和傅家有些渊源。
听说那段时间是想入驻南城。
是爷爷那辈欠下的人情,他出面给对方一个面子,水涨船高,对方身价涨了,相当于在南城有个靠山,做什么事都能如鱼得水。
“寒霖啊,怎么连个女伴都不带?”
那房地产商笑呵呵地走到他面前,给他递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