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铭征颤抖着叹了一口气,牢牢地将付胭抱进怀里,低头亲吻她的额头,低哑的嗓音压抑着崩裂而出的情绪,“没事了......”
......
从苏黎世机场离开后,傅寒霖去了一趟离班霍夫大街最近的医院。
卢娜和那几名受伤的保镖都在那里养伤。
回国之前,他准备去看望他们。
谁知他刚到,就被医护人员告知卢娜就在半个小时以前突发心脏病,抢救失败离世了。
心脏病?
傅寒霖呼吸一沉,“她并没有心脏病史,而且她的身体一直都很好,怎么好端端的会发生这种事?”
卢娜的体检报告他是亲自过目的,否则他不会安排卢娜贴身照顾付胭的饮食起居。
可现在却告诉他卢娜突发心脏病身亡了。
医护人员一脸很抱歉的表情,“对不起先生,我们能理解您的心情,但她的确是突发心脏病,很抱歉,我们尽力了。”
傅寒霖思索了片刻,提出要求检查所有卢娜住院时的药品和就诊记录。
可检查下来,没有任何的异常。
但异常就在于,她住院后的心电图,一切都正常,包括血压心率。
傅寒霖的心仿佛一瞬间被阴霾覆盖。
隐约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一切合情合理,突发,往往是代表一切安好,突然发生的事情,卢娜的确是这样的。
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手机响了,是季临打来的电话,他们已经订好了回国的机票,季临问他在干什么。
傅寒霖合上卢娜住院后的记录,神情恢复如常,淡淡地说:“没什么,我马上就到。”
......
飞机在南城机场降落。
霍铭征低头看了一眼被他揽在怀里还没醒来的付胭,唇角微微勾了起来,“胭胭,我带你回家。”
私人飞机只有他们一行人。
南城居然也在下雨,已经腊月二十八了,即便是凌晨,机场里的人也不少。
曹方撑开大伞遮在霍铭征头上,而霍铭征将付胭整个人笼在怀里,下雨的南城更冷了。
就在一行人往贵宾通道走去时,不远处传来一道砰的声音,是自动伞打开的声音。
“阿征。”
霍铭征脚步停下,侧头看了一眼在忽明忽暗的角落,一个坐在轮椅上,看不清脸色的男人,只听声音霍铭征便认出了他来。
他只带了两个人,一个是他贴身的助理,一个是跟在他身边很多年的保镖。
轮椅自动前行,男人的五官在光线下渐渐清晰。
乍一看男子和霍铭征在眉眼上有几分相似,只不过霍铭征更清冷凌厉了些,男子则更有泰然处之的气韵。
即便是坐在轮椅上,依然能看得出来他要是能站起来,个头很高,是轮椅都遮掩不住的风华。
霍铭征轻声一笑,“原来是大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