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将空瓶子给他,“帮我丢了,我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
隔天季晴拆石膏的时候,被周琰看见了。
他转头就把这事告诉秦恒,“高中同学在拆石膏了,你不用过去看看吗?”
秦恒觉得周琰虽然是混血,但他骨子里还保留着中国人会拐弯抹角调侃人的品质。
“是我的高中同学,你别一口一个高中同学高中同学地叫她好吗?”
周琰郑重点头,“那你去不去?”
秦恒早已放下手里的事,转身往外走。
医生正在叮嘱季晴一些注意事项。
她的骨折不算严重,石膏绑了一周,剩余的就靠自己恢复。
季晴刚准备下床,突然一只大手扣住她的手臂,“医生前脚刚走,你又要调皮了是吗?”
季晴被当场抓包,脸不红气不喘,“拆石膏我不能高兴高兴吗?”
“高兴可以,但你别太过分,医生是不是说脚还不能落地,并且还要继续拄拐杖?”
原来他早就来了。
否则怎么能把医生的原话复述出来?
季晴挑眉,“如果我不遵医嘱呢?”
秦恒从医多年,第一次遇到当着他的面叛逆的人。
关键这个人他没有一点办法。
秦恒抓紧她的胳膊,低沉道:“不遵医嘱,那你听不听我的?”
季晴微微一愣,目光认真地看着他。
而后说了一句令秦恒浑身难受了好几天的话。
季晴一字一顿,慵懒又随性,“我这辈子只会听我男人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