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忘了霍渊时就算再懂事,他也是个才八岁的孩子。
更何况是生日这一天。
当然希望有父母的陪伴,他是单亲家庭的孩子,母亲早早就不在了,父亲又因为工作调动和工作性质,常年不在家。
更渴望亲人的陪伴。
可他又不是一般的小孩,他的心思比同龄的孩子要重很多。
心思藏得那么深,林婶差点就以为他不会再提了。
看着他孤单的背影,林婶有些心疼,走过去蹲在沙发边,“霍爷叫人捎了礼物回来,已经放在你的房间了,我们回去看看好不好?”
答案显而易见。
“礼物吗?”他看着窗外的雨幕,笑了笑,“好啊。”
他从沙发上下来,走在前头。
林婶刚才上楼之前,特地将鞋底蹭干,为的就是以免留了水渍在楼梯上,万一有人滑了一跤就不好了。
所以霍渊时走前面,她也就没放在心上。
谁能想到,他会从楼梯上摔下去。
林婶吓得六神无主,冲下楼,抱起晕过去的霍渊时,大喊着来人。
霍渊时八岁生日的这一天,额头缝了六针,右手肘关节的尺骨鹰嘴骨折。
好在骨头没有移位不需要动手术,只需要石膏固定。
林婶战战兢兢地给霍渊时擦额头上的血迹,霍老太爷劈头盖脸地怒斥她。
林婶一边自责一边抹眼泪。
病房门从外面开进来,众人看向门外风尘仆仆,从外省赶回来的霍承曜。
霍承曜大步往里走,担忧道:“阿时怎么样', '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