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气温比较刚好,太阳也不晒,到花园里坐坐,会让你心情好一些。”
他坐在昨天的秋千上,将付胭抱在腿上。
他抓起垂在她胸前的鱼骨辫,低声笑了笑,“虽然好看,但你不扎头发的样子更漂亮。”
付胭低头看了一眼,霍渊时将她发尾处的一条带有小花的头绳解开了。
不用特地拆解,柔顺的头发缓缓松开。
披散在她的肩头上。
看着稀疏的阳光下,付胭精致得有些不真实的五官,霍渊时爱不释手地抓着她的一缕头发放在鼻尖轻嗅。
“胭胭,你别让我等太久,你知道我的病,有时候我能控制,有时候我却有些控制不住。”
他紧紧抱着付胭,额头抵着她。
冰凉的手指穿过她的头发,摩挲着她的脑后,像接吻时男人手指插进女人的发际间,动情地抚摸。
然而付胭还是无动于衷。
霍渊时似笑非笑,沙哑的声音有些阴冷,“只要你别再想着逃走,我不会再强迫你,但只要有下一次,我不管你是发疯还是自寻短见,我都要定你了。”
怀里的人只是看着落在指尖的阳光,来回翻着手掌手背。
傍晚时分,霍渊时带着付胭出门。
雷克雅未克公认适合看极光的地方在珍珠楼。
下午七点左右,车子停在珍珠楼外边。
付胭坐在车上看向不远处的建筑。
由成千上万块玻璃组合成的半圆形建筑,在阳光下,每一片玻璃都在阳光下闪动着迷人的光泽。
宛如一颗嵌在山上的巨大的珍珠。
下车时,霍渊时牵着付胭的手。
他们进入珍珠楼的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