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兴远走了之后,郁兰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喝茶。
直到杯子里的茶水凉了。
一杯茶还剩下大半。
郁兰直接摔了茶杯。
他们谁都不懂。
她这样做是为了秦恒好。
佛经里说: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她已经吃够了感情的苦,她的儿子不必再重蹈覆辙。
......
秦恒把季晴放在病床上,摸了摸还没干透的发尾,“别着急睡觉。”
“等你吗?”季晴明知故问。
“能不能正经一点。”
季晴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往他身下移。
秦恒知道她要看什么,在她眼神下移的瞬间,蒙住她的眼睛。
“别乱看,乖一点。”
季晴没有抓开他的手,眨了一下眼睛,长翘的睫毛扫过他的手心。
像有一道电流从秦恒的手心穿过。
他下意识把手移开,左右看一眼,没其他人注意到这边,扣住她的后脑勺把人拉进怀里吻了一会儿。
“听话,等头发干了再睡。”
季晴似笑非笑,“知道了,秦医生。”
秦恒觉得自己不能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
否则他一定会舍不得离开。
这会儿他根本不管有没有人朝这边看过来,捧住季晴的脸,又吻了她一会儿。
这才离开。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季晴躺在枕头上,摸着自己被吻肿的唇,低声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