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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颜浑身战栗了起来,才反应过来睡衣的扣子早已被他解开,衣襟向两边滑落。她羞得把脸埋进他的颈间,从脸颊到耳廓乃至脖子,连成一片的红。男人看着怀里娇羞的女孩,掌心霸控着她,不让她躲,低声一笑,“别再脸红了,关公都要输给你了。”花颜想说点什么转移注意力,也不让自己这么紧张,攥着男人的睡衣,轻声说:“他是黑红,我不一样......”“嗯。”男人低声轻柔地回应他,“你是白里透红,最美。”花颜浑身都红了。此时此刻的氛围,令她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紧张羞涩,小手推着他的胸膛。然而傅寒霖却攥住她的手,喑哑道:“别躲我。”他俯身亲吻着她的耳廓,“可以吗?”花颜大口地喘着气,根本匀不出气息来说话。男人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低哑道:“我当你默许了。”主卧里傅寒霖还没来得及开灯,客厅的灯光顺着敞开的房门照在床下一片凌乱的衣服上。傅寒霖爱怜不已地抚摸着她满是汗的鬓边。毕竟时隔将近一年,太久了......“颜颜,别怕。”傅寒霖吻着花颜的额头。花颜渐渐回过神来,一滴热汗从傅寒霖的下巴滴落在她的胸口,她小口喘着气看着身上的眉眼深邃的男人。......客厅的时钟,时针从十二指向一。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将寂静的夜都染上了一抹桃色。花颜眼睛又红又湿,浑身都是汗,软弱无力地靠着傅寒霖。男人拿开她贴在嘴边的头发,又吻了吻她的唇,“下次不这样,好不好?”花颜无声地看着她,发红湿润的眼眶都在控诉着他的谎言。她再也不相信他了。傅寒霖当作没看见,抱着她往浴室走去,浴缸里的水面渐渐升高。在客厅的时钟的分针指向6的时候,浴室里又传出水花飞溅的声音。一直到时钟的时针指向三,浴室里的声音才停下来。......清早,傅寒霖从次卧醒来。昨晚主卧的大床没办法睡人,他把花颜从浴室里抱出来就直接到次卧睡。从三点多到七点,花颜始终保持着被他搂在怀里的姿势熟睡着,没有动过一下。借着窗帘缝隙透进来
\t\t ", ' ')("的光,傅寒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女孩娇嫩白里透红的脸蛋上。昨晚女孩累到后来,一向乖巧的她连名带姓地骂他:傅寒霖,你就是个骗子!虽然她骂人,但浑身无力又被他掌控在怀里的可怜样,一点气势都没有。睡梦中的花颜动了动红肿的小嘴,傅寒霖无声弯起嘴角。睡醒之后怀里抱着自己喜欢的人。这种感觉很微妙也很踏实。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傅寒霖竟有种不想去上班的感觉。最后他依依不舍地在女孩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没有吵醒她,动作轻柔地托住她的后脑勺,将手臂抽走,让她躺在枕头上。翻身拿过床头柜她的手机,用她的指纹解了锁,关掉闹钟。之后他去了主卧冲了一个澡,神清气爽地从衣帽间里出来,整理好袖口,拿出手机给孙秘书打了个电话。一大清早,孙秘书看到傅寒霖的来电显示,正在化妆她丢开化妆刷,一秒进入工作状态,接起电话,“傅总。”男人低沉略有些沙哑的嗓音传来,“给新成人事部打个电话,花颜今天请假不去公司了。”孙秘书虽然心里震惊又疑惑,表面上却十分淡定,“好的,傅总。”等孙秘书和江由到御林湾接傅寒霖,看到神清气爽的傅寒霖,猜测花颜应该不是生病了。否则早就通知她带家庭医生上门了。女人不能去上班,尤其还是这么年轻的女孩子,除了来例假之外,那就只能是那种事了。孙秘书不敢脑补。花颜醒来的时候傅寒霖已经不在了。她还有些迷糊,半阂着眼,脸颊贴着柔软的枕头。脑海不受控制浮现出昨晚的一幕幕......颤动的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膛。花颜抓着被子,将脸埋进枕头里,耳尖通红。等她从羞臊中反应过来,伸出酸痛的手,从床头柜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吓得她立马从床上坐起来。只是刚一坐起,浑身酸疼令她倒吸了一口气。随后她才看见床头柜有一张便签纸。【给你请了假,今天好好在家里休息,午饭会有人送过来,记得好好吃补充体力。】末尾还有一行字。【别吃药,等我下班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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