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个太医令开始,大秦的朝堂上几乎是人人自危,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虽然不少人已然是懂得了什么叫明哲保身,但是依旧有不少的老秦贵族低估了嬴高的眼光,低估了陆贾的才能。
他们认为自己隐藏的足够的深了,但是殊不知嬴高告诉了陆贾一个道理,那就是这天下之间,就算是这咸阳宫中那也是没有密不透风的墙的。
陆贾很快就参透这这其中的道理,他很快又抓住了数个大秦官吏的把柄,在朝堂上将其一一揭发,两个月过去了,大秦的朝堂上面又少了十数个身影,虽然这其中涉及到的三公九卿还是少之又少的,但是嬴高在自己的位置上面看的真切,对于一些人来说,每一次的朝堂那都是一次十分之大的煎熬,甚至于有点官吏一次朝堂下来,那衣服就像是被水洗过的一样,可见其心里面到底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这一日,陆贾迎着刺骨的寒风缓缓走进了咸阳宫,嬴高很少主动召他进入咸阳宫,而这,就是其中的一次。
到了嬴高的偏殿之后,陆贾见里面不但有嬴高,还有萧何,朱家,韩信和曹参这几个人。
一看这个架势,陆贾顿时热泪盈眶,这几个人对于嬴高的意义他早就研究明白了,可以说在大秦的朝堂上面,嬴高真真正正信任和倚重的,而且是自己培养起来的,也就是这几个人了。
还有一点,那就是这几个人的底细跟自己一样,全部都不是大秦的贵族,今天嬴高把他叫到这几个人的身边,那就说明经过了这两个月自己的努力,自己终于步入了当今大秦皇帝的亲信之列了,自己再不是孤家寡人的在奋斗了。
“陆贾,这两月一来,你在这谏议大夫的位置上可有收获啊……”
当着萧何等人的面,嬴高还是笑着先考校了陆贾一番,就从嬴高这表情上来看,他对于陆贾这两个月的所为还是十分的满意的。
“君上是要用我这张嘴,整肃一番我大秦朝堂上的污秽!”
这句话说得,不单单是嬴高,就是萧何和曹参,韩信他们几个也是连连点头,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他们都知道了陆贾这个年岁并不十分之大的人还是十分的有魄力的,这其中要说感受最深的,那还是朱家。
早在嬴高让陆贾干了这个谏议大夫的时候,他对于陆贾的处境就十分的了解,而护佑陆贾安危的事儿,自然责无旁贷的落到了朱家的脑袋上面。
现在的朱家,那办事也算是相当的靠谱了,除了常驻陆贾府中的那两个功夫了得的禁卫之外,陆贾自己不知道的暗哨也是几乎遍布了陆贾府邸的周围和陆贾平常行进的路线之上。
陆贾不知道的是,那些个想要要了他的性命,但是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朱家的麾下之人给扼杀在萌芽之中的人那已然是不下于二十个了,几乎每隔上几天就会有一个人想要要了陆贾的性命,这样的事儿就是朱家看起来,那也是相当的吓人的,所以这些事他对于陆贾都是严格保密的。
这么一来,虽然陆贾也遭受过几个想要谋杀他的人,但是在他看来跟自己想象的人人得而诛之的境遇相比,还是好了不少,当然,这得是朱家永远也不告诉陆贾自己曾经帮他解决了多少的麻烦。
“好!这两次朝堂,你皆是并未发言,想来是如今依旧保留在我大秦朝堂上面的这些人等都已然将自己家族的屁股擦干净了,既然如此,你便也不用将重点放在此处了!”
嬴高这话一说出来,陆贾当时就是松了口气,但是转念一想却又摇头问道:“若是如此的话,那岂不是和君上之前对这谏议大夫之职所定下了规矩有了些冲突?”
嬴高一看陆贾竟然是因为这个事儿而着急,心说你这个小伙子还真的是相当的耿直,于是乎他决定还是得稍微的提点一下这个小伙子。
“你若是再有十次不在这朝堂之上发言,你说那些官吏的心中是欢喜还是会站出来抓住你这个问题不放?”
嬴高这短短的一句话,又是让陆贾深深的学到了一课,心说人家君上不亏就是天生当皇帝的料,这脑袋,纵然自己也自诩是相当的聪明,但是好像十个自己绑在一块也玩不过一个君上啊。
“君上,不知此事暂且告一段落之后,君上是否需要我将之前在牢狱之中所写的那些新政在朝堂上面提出来?”
嬴高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任用的自己,这陆贾一点都没有忘,而且他隐隐的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之前嬴高让自己在大秦朝堂上面干的事儿,几乎就全部都是在为大秦的新政铺路的,他深知要是现在自己在大秦的朝堂上面提出来之前自己所说的那些新的理念的话,纵然会让不少的朝臣心里面十分的不满,但是因为之前的缘故,他们定然是不敢站出来反驳自己的。
莫非……这便是君上的真正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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