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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高潮,就又被自己的儿子这么压着狠肏,祁温言觉得自己后面的小穴都要被儿子这深插直入的肏干给弄穿了。
“啊、啊、啊、阿轩,太深了,你弄的太深了,不要插的这么深啊,爸爸受不了啊……”
祁柏轩“呼哧呼哧”的喘息,用力的挺动着鸡巴,一下接着一下的继续在自己父亲的小穴里狠插猛干。
“爸爸……你这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你瞧你这嫩穴,一张一合的咬着儿子的鸡巴,被儿子插的全是水儿,如果儿子听你的不插得这么深,哪儿会来这么多水儿。”
肏穴这种事,就是要把鸡巴插到最深处,把挨肏的人的穴插软插透,它才会流水儿。
“爸爸,你流的水儿越多,儿子肏起来才会更爽,儿子要是爽了,你不也就爽了吗。”祁柏轩“啪啪啪”的肏着父亲淫汁喷溅的小穴,力气大的就好似要把他的卵蛋也插进父亲的小穴里一般。
祁温言瞬间就被自己儿子肏的上气不接下气,只能在那儿“啊啊”大叫。
听着父亲毫不掩饰的淫叫,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在父亲的小穴里出出进进,父亲的小穴被自己的鸡巴插的“叽咕叽咕”作响,还流着淫水儿的画面,祁柏轩小腹一紧,呼吸顿时变得粗重无比。
他这父亲的穴虽然不如他那蠢儿子的小穴那般极品,但胜在他一肏就会出水儿,无论他用多重的力道,多快的速度和深度抽插肏干,他父亲的小穴都能悉数承受。
似是他父亲这种柔软多水儿,容纳性如此之强的小穴,跟女人生来就要被男人肏的屄不相上下,在男人堆儿里来说也称得上是个适合男人肏穴的极品。
尤其是对他而言,更是个适合他鸡巴插肏,符合他慾望需求的好穴。
关于符合他慾望需求这点,不是他挑剔,而是在这个世界上能挑动他的慾望的人的确没有几个。
细数起来,目前只有他的父亲、还有昨天夜里被他的鸡巴肏的爽死过去的儿子,及……他死去的妈妈……
是的,就是他的妈妈,生他养他的亲生妈妈。
这一切都要从很久以前的时候说起。
许是基因变异,他天生异于常人,无论是身体素质,还是体格健壮程度,亦或者是男性特征,他都比普通男人的强很多很多。
也是因为如此,他自然而然的就担负起了给她妈妈性福的责任。
每到晚上,做完所有的事情以后,他妈妈就会把她自己洗的干干净净、一丝不挂的躺在那张他们母子俩睡觉的大床上,岔开双腿,露着她粉嫩勾人的嫩屄,引导着他用大鸡巴肏她的屄。
每次他都能用鸡巴把他的妈妈肏的屄水儿喷溅,满面桃红,舒服的直叫唤。
那时,他接触的人和事都少,没什么特定的道德是非观,不知那么做不对。他只知道他的鸡巴插进妈妈的屄里的时候很舒服,看着妈妈被他的鸡巴肏的一直叫的时候,他很有成就感。
待他长的大一点儿,懂得这么做不对的时候,他已经收不了手,对跟他妈妈肏屄这种事上了瘾,致使他有时候正忙着干别的,也要跑回家脱掉他妈妈的衣服,把他的鸡巴插进他妈妈的屄里,急切的跟他妈妈肏屄。
沉迷于跟自己妈妈肏屄的他摒弃了人伦三观,披上人的外衣,彻底化成了一只整天只想着怎么把鸡巴插进自己妈妈的屄里,跟亲生妈妈肏屄的野兽。
从那时起,他的心和身体就出现了问题,非血缘亲人的性爱,只能让他发泄慾望,却不能给他带来高潮和快感。
快活的日子没过几年,他妈妈出车祸死了,他失去了跟他相依为命的人,也失去了宣泄慾望的出口。
早就习惯性爱,习惯跟妈妈肏屄的他,在他妈妈死后就再也没有宣泄过他的慾望。
长期的积压,让他内心那只渴望跟血缘亲人交欢肏穴的野兽饥渴的发疯。
就在他深陷其中,快要憋疯的时候,他的亲生父亲祁温言出现了。
那时的祁温言肌肤细腻、面如冠玉、优雅从容,他就像是一个堕入防尘历劫的谪仙一样,高贵美好的让人仰望,清冷圣洁的令人不敢亵渎。
父亲祁温言的出现就像是照亮他黑暗内心的一缕柔光,就那么横冲直撞的走进了他的心里。
面对着这样一个古风韵味十足、美好的让人向往的父亲,他动了脏念头。
他要肏这个身为他父亲的男人!
克制不住的慾望凶猛而至,烧的他口干舌燥,让他恨不能立马扑倒身为他父亲的男人,把他的鸡巴狠狠插进男人的小穴,领略男人所有的美好。
为了得到他的父亲,实现肏他父亲的愿望,他谋定后动,于一个风雨雷电交加的深夜,在那个偏远海边小城里,爬上他父亲的床,没有任何前戏的把鸡巴插进他父亲后面的小穴,连肏了他父亲六次,把他的父亲肏的高潮迭起,浪叫不断。
一夜过后,第二天醒来,他又肏了他父亲两次,把他父亲肏的浑身发软,起都不起不来。
最后,是他扶着被他肏
', ' ')('的站都站不直的父亲上车,跟着他父亲离开他生活了十几年的小城,走进了他父亲的世界。
一晃十几年。
他的父亲依旧如昔,岁月非但没有在他的脸上和身体上留下任何痕迹,反而使得他身上那种优雅清冷中透露着丝丝温和的韵味更重,举手投足尽是让人倾倒的魅惑。
爱……他不懂,他只知这个男人在他心中占据极重的份量。
如果要分等级,那么,慾望在后,这个男人在前。
往事种种浮现脑海,祁柏轩的心里尽是身下这个正被他肏着的男人的回忆。
回忆当头,似是有什么东西想要破胸而出一般,将祁柏轩的慾望逐渐推到了顶端。
祁柏轩愈发用力的肏干起身下的男人。
啪啪啪、肉体相撞的拍打声接连响起。
砰砰砰、沙发被祁柏轩用力插肏自己父亲的力道给弄得发出仿佛要被弄坏了一样的声音。
叽咕、叽咕、叽咕、这是祁柏轩的鸡巴进出他父亲淫水儿丰沛的小穴时奏起的乐曲。
呼哧、呼哧、祁柏轩急促的喘着气。
感受儿子的鸡巴在自己的小穴里越变越硬,越来越粗,被肏狠了的祁温言发出了高昂的淫叫。
“啊、啊、啊……阿轩,爸爸不行了,爸爸的屄真的要被你肏穿插烂了。”祁温言已经被自己儿子给肏的大脑一片空白,开始胡言乱语。
看着被自己肏的舒服到满脸通红、双眼迷离、眼角带泪、思维混乱的父亲,祁柏轩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在一阵如狂风骤雨般的插肏下,祁柏轩把他滚烫的精液射进了他父亲颤动不停的小穴里。
而祁温言也在儿子把精液射进他后面小穴的同时,迎来了他今天晚上的第二次双重高潮。
对于男人而言,后面的小穴跟前面的阴茎一同到高潮是很难遇到的事情,一旦出现将会给人带来灭顶般的快感,会使人快乐到大脑昏厥,呈现很长一段时间的空白。
空旷了差不多一个月的身体,在短短半个多小时的时间里,被自己的儿子肏出两次双重高潮,一次小穴高潮,已超出了祁温言的身体所能承受的范围,他舒服的直接失去了意识。
但他的身体仍在痉挛抖动,小穴也在不停的缩动,回味他儿子的鸡巴带给他的这种极乐快感。
祁柏轩看父亲被自己肏的舒服成这个样子,他低头吻上了父亲的唇,在父亲的唇齿间扫动起来。
随着祁柏轩充满爱怜的亲吻,祁温言飘荡在空中的意识渐渐回到了身体,他柔弱的喘息着,温柔的回应起儿子的亲吻。
感觉自己的父亲彻底恢复意识后,祁柏轩离开他的唇,就这么把鸡巴插在他的小穴里,抱着他向卧室走去。
此时,祁温言手里那块儿红豆酥已经化成一堆残渣,随着祁柏轩的移动掉落在了地上。
离去的这对父子,他们两个谁也不曾注意到,在他们两父子在前厅的沙发上激烈肏穴的时候,有两双眼睛一直在看着他们。
这两个人在他们父子俩开始肏穴的时候来的,两人被他们父子俩肏穴的画面给震得直接呆愣在了那里,好久没有回过神。
待回过神后,后知后觉的两个人便开始害怕,不敢直接离开,只得缩在一个隐蔽的角落,硬生生的看着前厅里的父子俩肏了半个多小时的穴。
这会儿,那对儿肏穴的父子终于离开了前厅,他们可以不用继续躲着了。
“二哥,我现在终于明白爸爸为什么这么放心的把公司交给大哥,而不是留给我们了。”
祁氏三公子,祁温言的三儿子祁邧哲神色麻木的看着跟他一母同胞的哥哥祁邧丰,话里透露着一种说不出的苦涩。
祁邧丰的长相随了祁温言,是一个性情淡泊、洁身自好、自身修养极好的男人,因为从小酷爱艺术的缘故,他开了一家画廊,从事书画买卖事业,不说混得风生水起,但在圈里也享受盛名。
祁邧哲则是一个典型的富家公子哥,每日里不是玩儿嫩模、就是包明星,总之,要么就是在泡妞,要么就是在泡妞的路上,是上流社会人尽皆知的花花公子。
他们兄弟俩跟从事娱乐事业的老四祁邧文,还有祁柔、祁宝两姐妹一样,都没沾手公司的业务,每个月只等着老大祁柏轩给他们发钱。
他们兄弟姊妹六人,除了祁邧丰和祁邧哲之外,其他四人各有各的母亲,平日里他们交集不多,但关系不错,真要有个什么事儿,谁都会伸手帮忙。
至于说豪门为了家业和财产骨肉相残,你捅我一刀,我给你一枪这种事在他们之间根本就不存在。
他们的父亲祁温言跟他们说的很清楚,他给他们的,他们就拿着,他不给他们的,他们争了抢了也得不到。因为,他早已经立好了遗嘱,谁敢搞事,就直接踢出祁家,一分钱也拿不到。
他们的父亲在祁家是说一不二的主儿,没人敢违背他的命令,也不敢不听他的话。
在父亲祁温言的无情威慑
', ' ')('下,这么多年来谁也没敢闹事,包括他们几人的母亲。
“邧哲,记住,今天晚上你跟我都没来过老宅,也没看到大哥跟爸爸肏穴,你必须要把今天晚上我们看到的事情给我烂到肚子里,不然……二哥也保不住你。”祁邧丰神色冷静的嘱咐自己的亲弟弟。
祁邧哲用力的点头:“放心吧二哥,我又不傻,这种事如果泄露出去,我们祁家也就完了,祁家完蛋了,我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我不会做出这种自断根基的蠢事的。”
“知道就好。”祁邧丰不再说什么。
“走了。”
“好的二哥。”
幸亏他们哥俩来的时候把车停在山下的树林里,走山道溜达着上来的,没人看到他们,不然完蛋了。
兄弟俩的离开并没有打断祁柏轩与祁温言的温存。
将祁温言抱回卧室后,祁柏轩带着他一起洗了个澡,浑身清爽的躺在了祁温言的床上。
“今天晚上留下吗?”祁温言问抱着他的儿子。
祁柏轩低头吻了下自己父亲的额头:“不留了,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
“下次再说。”祁柏轩将唇从父亲的额头撤离,转而吻住了父亲的唇。
“今天晚上我会晚点儿走,你受得了吗?”说着,祁柏轩的手便握住了父亲下身的阴茎,轻轻撸动起来。
祁温言被他弄得气息不稳。
“只要是阿轩给爸爸的,爸爸就受得了。”
闻言,祁柏轩手下动作突然一停,紧接,他的吻忽然变得凶狠,似是要把自己的父亲拆股入腹全部吃掉一般。
“这可是你说的,等会儿可不要哭啊……爸爸……”
他异于常人不止是他的身体,还有他如火般浓烈炽热的慾望。
迄今为止,还没有哪个人能承受得住他没有丝毫控制与节制的索取。
或许……今天晚上他可以试着不再控制自己,在他父亲的小穴里肆意放纵一次。
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从始至终都没有彻底放纵过他自己的慾望的祁温言,在听了儿子说的话以后,喘息着回了一句——
“那就用力把爸爸弄哭吧,阿轩。”
祁柏轩所有的慾望被这句话点燃。
“好……”
祁柏轩翻身而上,化身为最凶猛的野兽,架起父亲的双腿,跪在父亲的双腿间,“噗”的一声,将他异常粗大硬挺的鸡巴插进父亲柔软的小穴,开始了他有史以来最狂猛的插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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