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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几点了?”
辛寻的声音听起来太过单薄,聂闻宪收回手解下腕上的手表,捏起辛寻的手腕。他穿的少,皮肉温凉,父亲的掌心干燥又暖和,在辛寻忍不住抽回没用力气的胳膊以前,聂闻宪将表带扣到最小那个孔给他戴好了这只表。
接着聂闻宪牵着辛寻的左手,轻扯到自己面前,在辛寻手背上落下一吻。
就着这个姿势,聂闻宪开口,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小孩柔软的手背上:“送你了,自己看。”
下一秒聂闻宪将小孩的上衣拽到小臂,起身含住辛寻胸前尚未立起的乳头,有力的舌头压上去舔湿那里,辛寻绷紧腰身,没被照顾到的左乳头立起一个硬硬的奶尖儿。
兔子尾巴被褪到大腿根,内裤只把后面拉到屁股下面,绷出雪白浑圆的臀肉。臀瓣在聂闻宪手里被反反复复的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性器被卡在内裤里,渗出的水使前面的一点布料颜色加深。
“……左边,左边也要。”
聂闻宪好像微微笑了下,他于是啄吻着辛寻的左乳,轻轻痒痒。辛寻也笑起来,脸上出现了好看的梨涡,他感觉聂闻宪好像在亲吻他皮肉下热烈跳动的心脏。
他呼吸急促起来,然而聂闻宪又靠回沙发上,即使胯下那根东西又硬又热,双眼已经恢复了平日那种淡漠。
不知道聂闻宪从哪拿出的避孕套,动作熟练的套上,一个翻身将辛寻压在沙发上,兔子尾巴落下去,挂在辛寻右脚上。他的左腿被男人抬起来架在胳膊上,下面那张才刚微微湿润小口被男人圆润硕大的龟头抵住,似乎随时都会冲进去。
辛寻眼里能看到的忽然从聂闻宪变成了整个客厅,他才明白过来似的开口:“别、别在这儿,爸爸——!”
聂闻宪低头啃吻小孩的喉结处,惹得辛寻发不出声,身下使力,阴茎就这么顶开柔弱的两片肉一路冲撞进小孩身体深处。
水儿还是不够多,即使避孕套上有一点润滑,聂闻宪一条腿跪在沙发上支撑身体,空出来手轻轻重重的掐上辛寻软肉包裹下的阴蒂,快感密集又突兀,阴茎慢慢抽出重重插入,等到辛寻两条腿紧紧缠住聂闻宪阴蒂高潮时,从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液已经顺着会阴流到了臀缝中。
男人背后肌肉隆起,蜂腰律动,插入的阴茎那么用力那么生猛,一下,一下,木地板上的沙发顺着他的动作都在寸寸后移。
辛寻眼角略有泪水,他无力的攀着父亲的肩膀,随着他起伏跌宕,什么都抓不住。
窗外忽然传来一声响而亮的鸣笛声,惊醒了屋里这场隐秘沉闷的性事,在聂闻宪放缓的间隙,两只胳膊勾住他:“爸爸,我们去、去房间里。”
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聂闻宪停下来:“去房间里干什么?”
辛寻不看他,聂闻宪那根东西正捅在他小腹深处,存在感极强,又鼓又胀。可男人不动,热而痒的阴蒂和直直戳起来的性器又让辛寻不自觉收紧下体。
“去干什么。”感到阴茎像是在被吸吮,聂闻宪稍稍压低嗓音,带着性事中特有的喑哑。
想来辛寻应该是不知道什么荤话的,因此他道:“去房间里操你。”
那双眼睛又看过来了,聂闻宪就着这个姿势抱起来辛寻,胳膊紧紧搂住他的腰肢和臀肉,辛寻的阴唇更紧的贴在睾丸上,阴道也把聂闻宪吞的更深。
男人抱着他走动,随着这动作阴茎极快的抽出插入,去留都来不及体会,快感太过,辛寻弓起腰背好像要从聂闻宪身边逃离,聂闻宪紧了紧胳膊:“你想跌下去?”
小孩立刻乖了,放软身体在聂闻宪怀里,可是聂闻宪开始上楼梯,大腿不断发力向上顶入更深处,高潮一样的酥麻袭卷辛寻整个身体,他在聂闻宪怀里轻微抽搐起来,喉咙里似哭似喘,显然已经爽的不能自己。
等聂闻宪关了辛寻的房门把他抱着压在硬硬的门板上时全数抽出又狠狠顶入,一股温热淅淅沥沥的从聂闻宪小腹淋下去,打湿他的双腿。
辛寻尿到一半就差不多恢复了清明,但是他控制不住前面那根东西,尿了聂闻宪一身,他小声的要给聂闻宪道歉:“爸爸,我——”
聂闻宪打断他:“站好。”
顺着男人的动作,辛寻靠在门板上,聂闻宪沉默的托着他的腰操他,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太过敏感,聂闻宪强硬的摩擦着软肉并不很舒服,辛寻想逃,却被局限在门板和聂闻宪之间动弹不得。
房间里没有开灯,可是时间已经过了不知多久,外面太阳已经升起,只是被阴云挡着不能看见,这暗沉的天顺着辛寻清晨拉开的那一掌宽的缝隙漏了几分光进来,灰暗的房间里,辛寻看着父亲背光的剪影,隐约觉出一些冰似的坚毅。
但这些都好像向云漂上去在起点就破了的肥皂泡,他只是轻声哭着哼哼,快感过到难受,没注意到楼下的门开了,传来了小孩子快乐的喊叫。
聂闻宪始终清醒,自然听到了,他却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大约过了几十百来下,渡过了不应期,辛寻敏感至
', ' ')('极的身体再度收紧,阴道里那根阴茎几乎全跟抽出又狠狠插入,聂闻宪欺身压着他,腰眼发麻,正是要射精时,门板忽然被“咚咚咚”的敲响。
辛寻仰头张着嘴巴,呻吟刚刚抵达嘴唇,便被聂闻宪低头吻住,唇舌纠缠索取间,聂闻宪抵着穴肉射出一股股精液,爽感从下体直达辛寻的心脏。
这是聂闻宪第一次亲吻他。
不等辛寻回味,门板再次被敲响:“寻寻?起来了吗?”
聂闻宪已经射精完毕,只是站在那里,不说一句话,静静看着辛寻。
辛寻压下喘息和过快的心跳,平着声音说:“张姨,我刚醒一会儿。”
声音太近,张姨觉着奇怪,但也不好进去,孩子大了有隐私,于是她说:“夫人去庙里打了腊八粥回来,快洗漱趁热喝。你不是喜欢甜吗?这粥用料可足了,爽口的甜,现在还热乎乎的呢。”
辛寻闭了闭眼睛,虽然性爱带来的热潮还留有余温,空气因为地暖也没有外面北风呼啸似的冷,可是身上有细密的汗,此刻自然觉出冷了。
腊八粥的温暖蛊惑着他:“嗯,我现在就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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