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父亲在吻我。
意识到这件事时,我正在兀自生气:刘贡在我面前给父亲灌完精,满足的抽手离开,他随手抓起我的夹克就往屋外走。他说:“我给你俩买点吃的去。”把我和我父亲独独留在这儿。我父亲被我含着耳朵剐蹭,显然不舒服的模样僵着。我生气的原因在于,生气朝思暮想的肉就捏在手里却不知道怎么好好玩弄,也生气我父亲在别人那边予取予求,到我这儿便一副任我鱼肉的无辜模样,仿佛我是错的。我是那个过分的。我是那个淫荡的。
不错,我确实淫荡。性欲。有时,他穿衣服时扬起过细尘。这个男人给予我生命、给予我教育、给予我伟大的性欲。我含着他耳朵的舌头恋恋不舍地舔开,拉扯出一丛银丝。
你。
你终是我父亲。那层冲突的感觉依然无法去掉,我凝视着自己胸前面色潮红、上下起伏的男人,原本尽力想象的画幅,长卷摊开,我抚摸他留下泪痕的成熟面部,父亲竟然微微牵扯起唇角,我看见他的双臂开始移动,那两截完美的肉体支撑起来,又倒塌下去,我看见他的翘起的、发情的信物。无用的东西。我顶起膝盖蹭了蹭它,父亲立刻发出难耐的呻吟。
“操我吧。”他抬起眼睛,紧紧地盯着我。他在观察我的面部表情。“好儿子,你也弄弄爸爸。”
父亲居然真的主动向我开口了。见我还没什么反应,父亲又俯下身来,我闻到那种熟悉的味道,有点像墨水,又有点像燃烧的蚊帐。那是一种危险的气味,它吸引人自焚。我想要烟,刚张开嘴,父亲的唇舌便缠上来,他开始用力的、毫无顾忌地、奋不顾身的吻我,仿佛要把我的灵魂都吸出来。我睁开眼睛,看见他的眼睛却紧紧闭着,将身子也压上来,蹭着我的皮肉、我的骨头,我仿佛大脑麻痹一般任他动作。
“好儿子,我的小宝。”父亲扯开,他没有嘴上描述的那种恳求的神色。相反,令我身下紧涨的一个原因是,他居然恢复了那种严肃的、义正言辞的本领,他怀揣着一种我无法讲明的信念,竭力勾引我翻身操他。仿佛父亲觉得,在经历了这么多次荒唐的事件之后,也许再荒唐这一次,突破最后的底线,他便能与我、或者与他自己,达成心灵上的和解。
眼下,他惊恐万分,惴惴不安。他跪下来,让我也从床上坐起来,然后跪着开始吸我那毫无动静的玩意儿。我悲哀的发现,他竟然在小心翼翼地学着刘贡的模样:捧起来,舔,吻,含,吐,又包裹起来,再模仿抽插的样子缓慢的吸着。这是夜店鸭子才有的本事,我父亲半熟不熟的学过来,像个学着老鹰展翅的鸽子。但是他如此卖力,一边舔吻一边吸得啧啧作响,中途,我父亲向上抬起朝我看了一眼,这一眼看得我心痒难耐:我父亲从不从底处向上看我,那是个看上位者的姿态,那是一个小心翼翼地姿态。
我扯开父亲的脑袋,我说:“上来。”我看着父亲毫不犹豫地爬上了我的床,他的膝盖将被子上的橙色斑点条纹压下去一个括弧,仿佛一枚光滑的鹅卵石砸在水蓝色的月牙湖上。我父亲是橙色的月色,橙色的湖光,橙色的斜阳。他是一种复杂的嵌合体,笨拙的向我奔来,我将他轻轻推到在床上,我父亲严肃的脸上,展现出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柔情。
“等下。”他对我说,“小宝,你等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看见他躺在我面前,头部被床头垫起,他依然严肃的张开自己的双腿,露出那一塌糊涂的、私密的地方。我第一次真真实实的用眼睛看见,甚至连那些弯曲的、黑色的阴毛都清晰无比。我看见他有些不好意思的伸了两指下去,慢慢将刘贡刚射进去的精液从他悸动的肿洞里掏挖出来。那两根手指动的很慢,方式色情,两根并在一起就几乎被肉穴吞下所有空间,它们合在一起变成某种武器,被主人亲自掌握着,一耸一耸的将异物捻出。我父亲开始咬起嘴唇,闷哼起来,我见他尚有些困难,不得不凑近了些,一只膝盖抵住父亲的腿,接着便把我自己的食指也放进去,随着他自己两根指头的律动,绵延向着最深处进发。
我父亲没有看我,他还是兀自低着头,固执的将刘贡的精液全部拉扯出去。我的手指放进父亲的后穴,它们也无言的接受了我,将我当作所有粗暴进入过这里的一员,热情的迎了上来。
父亲长叹一声。
他握住我的双臂。“小宝。”他真切地说,“我已经会了——你别管别的,就来吧。”我有些恼火又有些好笑的看着他:“怎么不怕我嫌弃你?”父亲说:“我也不知道。”
他喘了喘气。“只觉得小宝也喜欢我。”
林小宝。是凌霄宝殿的缩写。没有那么可爱。
父亲。我将他的双腿固定好,他把自己的手无措的叠在脑后,那双壮美丰满的胸肌展了开来。我进入的很慢,双手握住他的腰盘,慢慢将自己的那根与他差不多的性器顶进去,一边顶,我一边感受着父亲那烂熟的穴肉把我包裹住的感觉,顶端先没进去,接着便是顺理成章的到底。父亲在我整个儿覆进去的时候哆嗦了一下,他的腿不由自主地长得更开了,我看见他的眼神着急忙慌的寻找着我,接着仿佛又害羞似的,飞快撇开了。
父亲。我缓慢的、珍贵的尝试着动了动。之前操刘贡的时候,我的脑子被愤怒冲成了烂泥,也没什么章法和规律就乱冲,刘贡愣是这么好的脾气也拍着我的脑袋喊我停下。这会儿真的操起父亲,我反而慢了下来,每一步都磨洋工一般紧赶慢赶,我的大脑现在非常空白,几乎不剩什么东西。只是一张床,一张床单。蓝色的墙。我父亲躺在中央。他正似喝醉了一般乱七八糟的嘟囔,“儿子进来了,噢,好儿子,我的小宝,你在操你爹啊……”
父亲。我摸了摸他的大腿内侧的肌肉,整个人欺上去,抱着他的胳膊下边儿,将脸贴在他的胸口。我父亲依然很大,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大,我父亲二十多岁的时候就有这么大了吗?他的那根死死贴着我的肚子,我全身力量压上去的时候,父亲还发出了舒服的喟叹。“动吧,小宝,动一下。”他拍了拍我的屁股,那清脆的声音仿佛拧开生锈开关的锁,我舔着父亲的乳头,一边抬起腰加速动了起来。我能感觉父亲那肉穴里鼓鼓囊囊的内壁,欢呼雀跃着我的到来,那些个从未被我探知的、私密的地方,正逐个被我无情的碾压过去,不得已展露出全部的面积,将我的凶器裹得严严实实的。
我感觉我在倒吸凉气。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舒服?刘贡给我操的时候我都没有这么舒服。父亲的东西埋进去就不想取出来了,和那充满精囊的鲫鱼肚子一样,我的肉刃无情划过那柔软的腹部,将钢铁般坚硬的凶器,狠狠扎进曾经最不可侵犯的地方。父亲爽得想打我,他是真想打我,那手掌高高抬起了又无力的落下,我操他好比犬类性交,红着眼睛猛冲,一开始多么温柔,几乎就是狂风骤雨前的迷蒙小雨。最后,我感觉那只软绵绵的手臂已经放弃挣扎,转而向上揉了揉我的屁股,又摸了摸我的胸口,最后放在我的头发上,五指深埋头皮,轻轻摩挲,像在安慰一条小狗。
我越是狂热的顶弄他,他越是一言不发,但是他的所有激情洋溢的喘息已经暴露了一切,我父亲就是这样的男人,他越是动情,他越是一言不发。他在我小时候吻我的那天便是这样。他一言不发。我抬头,他的手指还插在我的头发里,眼神早已涣散,眼球微微上翻,那红透了的脸下方,正是赤裸狰狞的脖颈。而刚刚亲吻过我的唇旁,残留一丝败尽的口水。我挺身,碾过一点,他蓦然惊叫了一下,手指在我的发缝处无限收紧,开口时我父亲已经是软和到极点的嗓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顶到……噢……顶到你爹的……呃——前列腺了。”他断断续续的向我解释道,我只感觉肚子上压着的那玩意儿正泱泱吐出精水。我问:“那我可要多顶顶。”二话不说使劲朝同一处乱顶,父亲很暖和的一把将我扣紧了,几乎是要窒息的模式,腿却越张越开,勾住我抖动个不停的腰,我感受到那馥满筋肉的小腿发了疯似的蹭着,我父亲往日那精明沉稳的形象自此一去不复返了。我强烈的感受着他自持的冷静与强大正挣脱着离他而去,他被亲生儿子的操干奸到无暇顾及其他任何事情。已经没有需要代办的事项、等待的人、未解决的性欲。他内心曾经有过的,短暂的肮脏或者美好都在此刻赤裸着向我摊平展示,最私密的地方已经探索完毕,所有的,底层的肉欲都向他席卷而来,我父亲乖乖缴械投降,那肉穴蓦的收紧,已经成了完美的雌器。
我看着我父亲向上仰头,直到能看见他方正的下巴上挂满口水。他高潮时像鱼一样绞紧身子,手上却不放开我,大声的呻吟了起来。从这个角度,我看见过往三十年所有的训练痕迹,包括他养育我时留下的疤痕。那些皱纹和凹凸不平的肌肉曲线,是父亲为我铺设的山脉。此刻他已经轰然倒塌,那份他引以为傲的形象已经不复存在。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动情的猛兽,一个投降的男人,一个渴求高潮、渴求爱抚的孩子。我也摸了摸父亲的头,他迅速向我贴了过来。
我撤开性器,原来我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我在父亲身体了射了精。不只一股,父亲却察觉到了,他侧着身却张着腿,一副被强奸的模样,发出一阵阵哀叹,那一股股浓精从他的穴里滑落出来,像发白的血块。我轻轻用食指插进去帮他挖了一圈,父亲立刻闭紧双腿,他的拳头紧紧放在他的脸颊旁别。
“痒。”他嘶哑着说,“疼。”
我压上去:“和那个晨晨比怎么样?”
我父亲别过脸去:“他怎么能和你比……噢……”他受伤一般一直在呻吟,我父亲的高潮特别长,不知在射精的那几秒里,我知道他在接下来的一整天里都保持浑浑噩噩、脸颊通红的状态,这是我父亲的奇特之处之一。我看见他不断伸缩着的喉结,皮肉上一颗显眼的小痣。我不由自主舔吻上去,我父亲好像特别敏感,又难耐的张开来,我感觉他的声带在我的舌头下发出蜜一般粘稠的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