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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青竹,怀抱一柄桐木琴,穿着一身青衫,倒当真有几分姿色和气质,但莫煜还是蹙了下眉,不自觉想起了萧羽的身影,哪怕只是一个背影,便叫他魂不守舍,浮想联翩。
萧羽身上那股子淡淡的书香墨气质,是这等凡尘之人无法有的。
青竹似是也不曾想今日见的客会是这般俊郎的公子,脸上也有了喜色,在其一旁入座,面色含春的打量着眼前这位少年郎。
莫煜不喜他的目光,又急着赶回去照顾萧羽,如今四下无人,只有他与这名叫青竹的小倌二人,他也就懒得敷衍,直击了自己想询问的事。
“你可知,男子初次交合时要注意些什么?我是说,想你这样……”
莫煜说到一半又停了下来,后面那句‘委于他人身下求欢的人’怎么也说不出来。
萧羽明显不是那种人,可却是自己叫其成了那种人。
话虽没说的很明白,但青竹却是明白了,原是这位俊郎之人不是来寻欢的,而是为了自己爱人而来的,虽有几分失望,但他还是回了这人。
“初次的话…还是得注意些的,不然容易出血,而且下边那方人定然不好受,前戏是需要做足的。”
莫煜蹙眉:“什么前戏?”
青竹:“男子身后那处本就不是生来用于欢爱的,自是不比女子那般湿润,你需将其穴内做扩张,使用些润滑脂进去,叫其内部润滑,将穴口不断扩张到足以叫你的硬物塞进去,这样进去才不会疼,那人也能感受到快感。”
莫煜听的认真,点点头,又问:“那做完之后呢?为什么他会发烧?”
青竹哑然:“公子莫不是没做前戏便直接进入了?”
莫煜有些愧意,点头。
青竹:“那他后穴出血了没?”
莫煜这事记得清楚:“出了。”
“那你昨晚有将精液清洗出来吗?”
莫煜蹙眉不解::“要弄出来?”
青竹更是哑然,好一会才又道:“那便难怪了……他发烧,许是因为后穴流血没有上药,又或是你那物没有清洗出来导致的,男子的身子不比女子,射进去的那物还是需及时清理出来的,不然容易引起发烧。”
莫煜点头,又问:“你们这…有没有那药物?”
没明说,但青竹明了:“自然是有的,你且等着,我去拿。”
“多谢。”
拿到药之后,莫煜便又要匆匆回去了,将一锭银子放在了桌上,起身便要离去。
青竹叫住了他:“我也未做什么,这银子给过了。”
莫煜不想过多纠缠,道了句:“不多,加上药钱,家中内人等的急,我得先回去了,你莫要与我推辞。”
匆匆说完,匆匆离开。
青竹一时无言,苦笑一瞬,这处不知何时有这般俊郎,原是想着日后还能有些交集,如今看来是不可能了。
这阵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男人之间能入青竹眼的,无非就两人,一是那杨家公子杨辰泽,二是那前不久才来到这处的萧羽夫子。
青竹曾在出门时瞧见过萧羽赶集买些菜,那等温文尔雅的书生模样,叫青竹羡慕不已,也敬佩不已。
杨辰泽昨夜也是一晚没睡,那般行为虽然冲动了些,但也着实是他心中所想做的事。
一夜都在思量夫子是否明白自己的心意,又或是会不会答应自己。
怀着踌躇不安的心情,杨辰泽今日一早便出了门,在竹楼前徘徊了许久,左右思量了见到他该说些什么。
“夫子……对不起,昨日是我冲动之举,还请夫子莫恼……不行不行,若是这样说,岂不是断了自己后路?”
“夫子,我心悦你,打从第一眼见到夫子便喜欢上夫子了……不行不行,这样太浮夸了,夫子指定认为我在诓他。”
将自己又一想法否决之后,杨辰泽着实不知该说什么,挠挠头。
“罢了罢了,还是先看夫子的神色行事吧!”
说罢,进了院子,噔噔噔的来到了二楼,站在门前,犹豫了一会,才敲门:“夫子……”
里头没有回应,他便又唤了声:“夫子在吗?”
回应他的是一声不那么清楚放呻吟,许是遭逢着什么痛楚的模样。
杨辰泽当即慌了,也不管他应不应,直接推门而入,一眼锁定了床上那人,上前两步,脚步缓了下来。
只见床榻间凌乱不堪,些许地方都被揉皱了,床被本是灰色的,沾了些许干枯的白灼,床单上还有尚未干涸的,在微微光线照耀下,发出淡淡的光泽,淫秽不堪。
如玉的人万千发丝凌乱于床榻间,侧着身子躺在床沿,如嫩白藕节的玉臂靠在床沿上,斑斑点点的痕迹,上至凸起的喉结脖颈,下至小腿肚。
身上盖着一件青衫,只遮住了那人腹部身子,四肢皆裸露在外面,尤其是那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大腿根部布满了齿痕。
杨辰泽看的眼都红了,说不出是怒还是惊更多
', ' ')(',但喉结止不住的翻滚还是表明了他的龌龊想法,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刮子,杨辰泽连忙上前,轻拍了拍萧羽潮红滚烫的脸。
“夫子…你醒醒夫子。”
萧羽似是听到了他的呼唤,微微睁开了一条眼缝,眼中含着生理泪水,氨氮的看不清来人的模样,鲜艳欲滴的红唇吐息着热气,沙哑的嗓音似乎在说着些什么。
杨辰泽将脑袋凑到他唇边,才听出了一字“水……”
一时顾不上其他,连忙起身倒了杯茶,也不知是紧张还是怎的着,往里里倒茶这般简单的动作,此时也抖到不行,好几次都磕到了杯壁,发出稀碎的碰撞声。
将萧羽扶起,茶水放置他唇边,萧羽都无力下咽,杨辰泽急的不行,瞧着那红唇,脑中的弦顿时崩了,道了一声“得罪了”便含了一口水,对着那道微肿的唇吻了上去,将口腔中的水渡到了他口中。
外边忽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被轻轻推开,原是有人进来了,可下一刻,来人却愣在了远处。
莫煜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丢下手中的药包,提剑便冲着杨辰泽刺来。
杨辰泽沉迷于萧羽那双泪眼朦胧的双眸,像是溺死在这温柔乡里,哪里注意得了这些,当真叫其一剑扎在了身上。也不知道是其急了还是怎么着,竟是偏移了几分,扎在了肩膀下方那处。
杨辰泽吃疼,却依旧抱着那人的上半身,未情急将起丢下,回首看那人,眸色一凝:“你是何人?”
莫煜脸色也不好看:“这话当是我问你才是,哪来的贼人,还不快放开我哥哥!”
杨辰泽绕是脑子再不好使,也抓到了一个要词,当即疑惑:“哥哥?”
莫煜蹙眉:“感觉给我撒开!”
说着就要上前抢夺萧羽,杨辰泽方才受了一剑,此时血不断的蔓延,已然将整个后背都给浸湿,体力不似当初,叫其掀倒在了一侧。
莫煜眼疾手快,接住了快倒下的萧羽,将一旁凌乱的被子扯了盖在了解他身上,不叫其露出一点皮肉来,徒留了一颗脑袋在外。他那身衣裳尚且留有外边初露的冷意,萧羽滚烫的脸察觉了,不自觉的往他怀里钻。
莫煜当即目光便柔和了,低头看怀中人,满眼都是溢出来的爱意。
杨辰泽察觉了不对劲:“你是莫煜?”
莫煜看向他时神色又恢复了默然:“出去!”
“凭什么?你唤他哥哥,当真是莫煜?”
杨辰泽从地上爬起来,任由伤口处淌着血,攥着拳头,满眼怒意的问。
莫煜不曾想这人这般难缠,蹙眉,低着头看怀中人,抬袖将其面目遮掩住,不叫他看了去,默然应了声:“是又如何?”
杨辰泽当即暴怒:“他敬你为兄弟,你却对其做出这种事来,你叫他情何以堪?”
莫煜不悦的神情愈演愈烈,嗤笑一声:“你又好的到哪去,方才趁着我不在,还不是在轻薄我哥哥?自己便怀着龌龊心思,拿什么来说我?”
“我——”
杨辰泽哑言。
他想解释自己不过是想给夫子喂水,但自己真的只是想喂水吗?其实不然,他方才伸了舌头,想从中找回那日溺水时夫子主动索吻的感觉。
莫煜话虽糙了些,但着实是扎在了他自己心上的,他无从辩解和推卸。
但即便如此,夫子那般霁月清风、高风亮节之人,怎能叫人轻薄了去?
杨辰泽抿着唇,盯着那露出的半边脸,潮红含春,轻颤的睫毛都显得楚楚可怜,动人心弦。
“夫子是自愿的吗?”
杨辰泽几乎是哑着嗓子问出的这话,他怕得到肯定的答案,但又不得不问。
他见过萧羽失神的模样,以及提到自己弟弟是怜爱温柔似水的目光,那是在自己身上鲜少停箸过的模样。
夫子的一颦一笑他都记得,所以他一个失神,一个笑容,他都能知晓其心里在想什么,他是多么嫉妒那个只听夫子说过的,却不曾见过的弟弟,如今真人就在眼前,还占据了自己心爱的、痴望了许久的人,叫他怎能不变了脸色。
莫煜似是看透了他在想什么,又是一声嗤笑:“我与阿羽打小一同长大,他自然是自愿的。念在你唤他一声夫子,我便不与你计较,日后莫要再让我瞧见你,还有,收起你那肮脏的心思,他不是你能肖想的人。”
杨辰泽到底是听到了自己不想听的话,整个人跟抽空了血色一样。
莫煜还觉不够,狞笑着说:“怎么?留在这是想听细节吗?那我便与你讲讲昨夜的细节,想来你看到了那条修长的腿吧,你知道被那双腿缠着腰的感觉吗?他紧紧的抱着我,生怕我将那物退了出来,他唤我‘阿煜’的时候,声音像羽毛挠在心口一样,他还会大张着腿,露出瑰红的小穴,催促我快些进去……”
杨辰泽脸色逐渐惨白,转身落荒而逃。
莫煜见那人离开,这才停止了继续讲下去。
萧羽这个老古板,哪里做的出那事,不过是他每日梦中
', ' ')('萧羽所有的样子罢了……
莫煜瞧着怀里的人,默默叹了口气,何时怀中之人才能像梦中那般主动的向他索求?
光是想想,便叫其下腹一紧,又有了感觉,莫煜暗骂自己禽兽,之前在军营里没有得到过舒缓,这会碰上萧羽才会这般一发不可收拾。
默默压下那些腌臜心思,莫煜按照那小倌说的,去烧水给萧羽清理里面那物了。
在热水中的萧羽被水蒸气蒸的像一只虾米,为了更好的将那物弄出来,莫煜也脱了衣服坐进了浴桶。
浴桶本就不大,坐上两人更甚,莫煜将其抱起坐在了自己腿上,这才叫其宽松了些许。
手指插入那处红肿的小穴,经过了一夜的滋养浇灌,倒是格外的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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