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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盏油灯在夜里突然亮起,照亮了本就不大的厨门通道,也照亮了对面那张白皙的脸。
坎贝尔神情冷淡地看着大半夜不睡觉守在这里的霍华德。
“我就知道你会过来。”卡萨雷看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夜,看到了亮着几灯黄光的门墙,“你在看什么?你在想办法逃出去是吗?”
卡萨雷提着油灯,一步步朝对面的大贵族逼近。
灯光打在脸上,照亮了那张在夜里白的发光的脸,高挺的眉,深邃的眼,都在烛光中落下了一层浓重的阴影。
“你想离开这?你以为你可以离开这吗?”
男人脸上带上了一丝几乎可以称之为仇恨的厌恶。
一高一低,低了半个头的对视,跨过了光与暗的交织……“你休想。”
卡萨雷一字一句道:“罗素迪厄多内坎贝尔,你杀了那么多士兵,连累那么多平民像脏狗一样生活,士兵如狗彘一般逃窜,你却还好好站在这里,作为抛弃奋斗的下属放弃荣耀舍弃了家族的人,你到底有哪一点还有资格担上大贵族的尊谓,哪里还有颜面站在这里。”
窗外的夜莺发出一声长啼,坎贝尔的眼睛动了动。
“坎贝尔,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告诉你,霍华德早晚将你……”
远处庄园的门口围墙处好像有什么黑影一闪而过,窜入浅丛林一闪没入……
“坎贝尔,你在听吗?”
罗素坎贝尔看到守卫处的一个黄光闪了一下,然后消失了。
坎贝尔连忙往门口走去。
“罗素迪厄多内坎贝尔!”
……
“唔。”
后脖颈被一把干瘦的骨头狠狠压住让坎贝尓忍不住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声。
希尔菲徳狠狠地掐着坎贝尔的后颈,逼着他看向窗外。
“罗素,我亲爱的罗素,你看看,你好好看看你的下属,你忠心的仆人是怎么为了你献身的……”
从这个位置,这个视野极好的阁楼上,阁楼内的两人放眼望去可以揽进整个家族庄园。
这是霍华德的庄园,准确讲这是希尔菲徳霍华德的庄园。
坎贝尔在看到门口被狠狠押解住的壮汉时拼命地扭动了一下后脖梗:“放开我。”
“你好好看看,我的大贵族,你好好看看。”
希尔菲徳抬起膝盖,从坎贝尔分开的双腿中顶住了他的脆弱。
坎贝尔气喘吁吁地挣扎,终于看到门口的一排士兵押解着被擒的壮汉走到了一边的刑架上……被绳索绑在木架上的时候,那名皮肤黝黑的壮汉还抬起头,往坎贝尔的方向看了一眼。
坎贝尔狠狠地闭上了眼睛。
“……亲爱的罗素大人。”霍华德恶意地用膝盖顶弄着坎贝尔的性器,感受着身下人一阵又一阵的颤栗,心中升起一种难以言状的快乐……但是。
“坎贝尔……”霍华德凑近了坎贝尔的颈项,一动不能动的坎贝尔感受到耳廓的濡湿,对方把舌头伸进了他的耳朵……想到这里坎贝尔的后颈突然起了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
从小久居高位的大贵族怎么比得上霍华德常年市井摸爬打滚的力道,轻易压制住对方的挣扎,深入耳廓的声音宛如叹息。
“……我该拿你怎么办……坎贝尔,坎贝尔,我该拿你怎么办……我以为我已经得到你了,就在我以为你是属于我的时候,你却又悄无声息的避开了我,究竟要怎么样……”
宛如灵蛇的触感让坎贝尔想要挣脱,挣扎间却让性器和对方的膝盖产生了进一步的摩擦,坎贝尔闭紧眼睫想要屏蔽五感,耳朵里却还扑进一阵又一阵带着湿热的气息。
就在他的身体被希尔菲徳旋转到正面的间隙,坎贝尔看到了门卫的士兵要对他的属下做的“刑罚”。
“……不。”
只见粗鲁蛮横的士兵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正对着被鞭打到血流如注的他的下属进行下一步的猥亵。
“希尔菲徳……”
“你终于肯正视我了?”霍华德微笑地看着睁开眼看他的罗素,苍老的遍布皱纹的脸依稀可以窥见当年壮年时期的俊美,一头银发倾泻下来,遮住脸颊上的法令纹,遮住松弛的下颚线,半掩的眉柔化了眼里的精明,整个人就好像天神下凡一般的俊美无涛。
“坎贝尔……你想要你的下属不受罪,你总要做些让我愉快的事情……”
坎贝尔抬起冰冷的蓝眸,内里锋利如刀。
“你们在做什么?!”
“卡萨雷大人!!!”
卡萨雷穿着一身刚巡逻完毕的铠甲,在秋风瑟瑟的阴天里威风凛凛,一众士兵皆提起裤子低头敛目。
“你来说。”
卡萨雷随便点了一个看起来最老实的士兵。
“……”
“回,回卡萨雷大人少爷。”
别点名的士兵抖了抖,嘴瓢地道:“我们,我们是想试试,也是
', ' ')('难得的机会,想试试第一等黄金官爵的味道……”
卡萨雷低头朝十字架上的人看去。
是阿酋疾步,之前在伽蓝战场上他还和他交过手,谁想得到,现在的阿酋疾步竟然成了这副德行,一身粗布衫沾着血半挂不挂地粘在身上,下半身狼狈地被解了一半,疲软的性器半挂在外面,黑毛凌乱无序。
卡萨雷坐在高高的马背上,英俊英挺的脸上带了一丝嫌恶,一扬马鞭,马儿应声高高跃起。
“……驾。一个男人的肉体,有什么意思。”
卡萨雷迅猛的一转身,只差一点,就看到了阁楼窗台上的人。
翻飞的细纱中。
罗素坎贝尔被公爵压着后颈,狠狠的,亲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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