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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掬裤子半退被肖恩展搂在怀里,稚嫩的性器被大手娴熟的挑逗,额头抵在旗袍刺绣上小猫一样轻轻蹭,心中万分欢喜,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还有比这更美妙的事吗?而且他们还将做更亲密的事,想到着他的脸烧得通红,不好意思的又使劲蹭了蹭。
肖恩展感觉怀里搂着的好似一个跳动火焰的炭炉,火星噼里啪啦的四溅,火苗撩得他直冒热汗,汗水随着滚动的喉结滑入斜襟衣领中。多日未曾发泄的欲望被勾得蠢蠢欲动,合着细微的呻吟唱起嘹亮的国歌,他恨铁成钢,就断你几个月你至于嘛!。
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安掬忍不住小口喘息,滚烫热息喷在旗袍上,慢慢的精致刺绣被晕湿,在他眼前明晃晃的顶起一个小鼓包。几乎瞬间明白那是什么,脸涨得更红,眼角都泛起春色,微偏过头,鼓起勇气窘迫的询问“要我,我也帮你吗?”
肖恩展额角青筋爆跳,只想出去再揍那人一顿,一边用拇指划过男孩性器顶端抹掉龟首吐露的粘液,一边在心里问候那人祖宗,哑着嗓子拒绝“不用,你,你自己舒服就好”。
安掬被刺激得发出一连串急促低吟,腰弯的更低,火热的嘴唇无意碰到男人鼓起的小包上,小包有力的跳动两下胀成大包,惊得男孩挺起腰背,勉强积攒的勇气顿时消散,要帮忙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肖恩展心里艹了一声,呼吸开始逐渐急促,思想越拉越远,若怀里的人不是安掬,这幅身体他必定会用最色情的手法,从肩头到脚趾一点点揉捏,捏得他浑身酥软,抽泣着求饶,再掰开他的大腿,狠狠艹进他花穴里,直艹得他哭着射精为止。不够,他会变着花样用各种姿势艹弄他,大手会亵玩他的屁股要揉成各种形状,要.....
“啊!疼嗯嗯...”
肖恩展失控的思维被迫收回,僵硬的发现,原本搂在肩上的手,已经滑到安掬冰凉的臀瓣上正缓慢,大力的揉捏着。
感觉到男人的紧绷,安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忍着羞耻轻轻扭动屁股,将臀肉送进大手里“你随便捏,我不叫了”感到大手有抽离的意图,赶紧又道:“真的!其实...其实刚刚捏得我很舒服,我忍不住才叫的...我喜欢,喜欢你这样摸我..."
早就硬得发疼的欲根听到这句话,耀武扬威一般将裙摆顶得更高,肖恩展的呼吸再次粗重的狠喘两下,大手不由自主的重新揉捏起肉臀。这是不对的!他想,安掬吃了春药!
“你,好些了吗?”男人的声音暗哑低沉,带着压抑不住的欲火,只想尽快结束这场酷刑。
‘轰’安掬的脸,耳朵脖子都红了,简直羞愤欲死。岂止是没好,浓郁的雄性气息熏得他浑身燥热,腿间隐秘的小口更是奇痒难耐,想...可他是个雏鸟,既不会讨好勾引也羞于开口哀求,只得等男人自己主动索取,如今,他恼羞成怒的恨起肖恩展来,明明他也有感觉为什么不!不...是在看自己笑话吗?还是要让他哀求他才肯?委屈羞愤的眼泪扑簌簌的落下,软绵的手奋力推开男人“不要你!你走!”
“咦?这人怎么回事?”啪哒啪哒厕所里走进几个人。
“哈!还能怎么回事,两攻抢一受被打了呗。”几人下流的调笑,其中1人大概是酒吧老板的朋友,不想招惹麻烦招呼一声便把昏迷的男人扛走了。
余下两人嬉笑着说些淫话,不一会儿就粘腻的亲吻起来,啧啧的水声,拉链声,衣服的摩擦声一起响起。纠缠中两人撞上他们隔间的门。
“唔...这个好像有人...唔唔”
“管他干嘛,去旁边那个,有人你才更兴奋”
“唔唔...变态...嗯嗯...”
“你喜欢”
安掬被药物折磨得浑身难受,那股少年的韧劲又窜上来了,一不做二不休趁着肖恩展因为有人来而分神时,迅速的蹬掉自己的裤子,甩掉鞋子,伸手便去拽男人的内裤。
肖恩展气得吐血,老子这是为了谁!
“不行!”一手攥住不安分的小手,一手抱起安掬怕他脚凉。
光裸的大腿顺事缠上男人的腰,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染上情欲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哥哥,我好难受呜呜呜呜...”
隔壁响起毫不掩饰的喘息声,“操,你真带劲,宝贝给我舔舔”空气中的火花啪啪的爆裂。
肖恩展托着儿子的屁股防止他摔了,忽略隔壁的声音,咬牙切齿的问:“你叫我什么?!”
安掬看着这位打扮得妖艳性感的女装大佬,感觉自己顿悟了“姐姐~”
肖恩展直接气笑了,原来你没认出我?你没认出我是谁,那你这是要准备做什么?随便找个男人打炮?
小崽子毕竟喝了酒吃了药没了平日的敏锐直觉,还以为“姐姐”高兴啦,刚想再接再厉多叫几声。一个没留神天旋地转视野变换,屁股上重重挨了一下“啪!”还没等明白发生了什么,巴掌再次落在肉臀上‘啪啪啪’。
“你敢打我!”安掬不敢相信的质问。
“我早
', ' ')('就想打你了!”不叫爸爸!啪!直呼爸爸名字!啪!自己偷跑来酒吧!啪!还撒谎!啪啪!乱喝陌生男人酒!啪啪啪!还勾引男人!啪啪啪啪!
肖恩展越想越气!手下没了分寸,叫你不听话!啪啪啪啪啪!
安掬羞怒的挣扎,从没有人打过他一下,如今在一家酒吧的厕所里,趴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腿上,光着下身被打屁股!激烈的挣扎全数被男人的大手压制,刚刚装可怜挤出大串泪水现在却吝啬得一滴不流,屁股火辣辣的疼,呜咽声还未出口就被他咽了回去。强忍着屈辱只想离开这里。
而这还不是最让他屈辱的,男人拍打没有平息他身体燥热的渴望,疼痛反而让身体更敏感,红红的肉棒可耻的流出更多粘液,腿间的女穴更是淫靡的浸出淫水,滴答滴答滴在地上。
肖恩展凭着一口怒气毫不停歇的拍打,雪色双丘被他打得红肿发亮,波涛汹涌,“啪啪啪啪啪啪!”
屁股越来越痛,身体越来越爽,腿间一片泥泞,水光淋淋,疼痛和欲望折磨得安掬再没有一点傲气,羞耻的眼泪大滴大滴的砸在地上。
肖恩展蓦然顿住手,眼前一片红白交错的暧昧红痕,手下的翘臀绷紧,身体跟着瑟瑟发抖,人却埋着头不肯发出声音。稍微一碰,臀肉震颤着收缩。肖恩展懊丧的发现自己后悔了。“很痛?”他想将人翻转过来,男孩却执拗的趴着不想面对他。
从没这么狼狈过,安掬的眼泪掉得更厉害,肩膀也跟着颤抖。
“我...我...”一见儿子流泪他就口拙,安慰人得话只有道歉,这显然不是说我错了的时候,刚刚施与疼痛的手抚摸上滚烫的臀瓣。
酥麻的感觉从臀瓣上扩散,大手轻柔的揉捏臀肉,给饱受摧残的屁股放松,温柔的力度揉化针扎似的疼痛,麻麻痒痒的舒服,渐渐揉得他股间小穴都潮潞潞的。安掬恨死自己身体的反映,刚想伸手推拒,温凉的嘴唇便贴上他的双丘,密密的亲吻落在火烫的臀肉上,像羽毛轻轻骚过,酥酥麻麻的感觉随着尾椎扩散到四肢。炙热的鼻息喷在他敏感的股缝上,烫得他不由自主的颤抖。安掬惊呼着想起身,被男人压住,微凉的气体吹上臀瓣,他听见男人小声的叨咕‘痛痛飞飞’。
安掬的脸羞得爆红,心跳碰碰炸响,大脑被冲击得一片空白,肉棒直接抖动着射在男人的旗袍上。
男人轻轻叹了口气,将他面对面的搂进怀里轻拍后背,等着他平息那阵炫目,下巴轻蹭他的头顶,小声调笑道“我刚买的衣服”。
自己竟然射了!在完全没有碰触的情况下。屁股还隐隐泛着疼痛,射精后的身体格外柔软敏感,不等他完全回神,他的肉棒竟然又颤巍巍的挺立起来了。安掬真的要哭了!
肖恩展小声安抚,他知道是因为药物的原因,之前还侥幸以为光靠射精可以纾解,现在看来是必须要靠女穴排解才行。
“别怕,相信我,我来帮你”,肖恩展下意识避开告诉儿子自己的身份,只眼神坚定温柔的注视儿子蓄满泪水的眼睛。
这次男孩身上还穿着洁白的衬衫坐在水箱上,下身光裸着洁白的玉足踩着马桶的边缘。
安掬将额头贴在冰凉的瓷砖身上,不去看自己羞耻的动作,双手把住大腿一点一点拉开,膝盖也颤抖着张开,露出淫靡的花穴。‘啵’湿漉漉的阴唇被拉开发出响亮的声音。
肖恩展的呼吸都停止了,腿间那处女穴在儿子小时候他就看过,从没有淫邪的想法,如今儿子用极淫的姿势展露在他眼前,他感觉呼吸急切絮乱,内裤里的硬棒胀得发疼。
安掬隐秘的腿间没有一丝毛发,女性的穴口柔软粉嫩,阴蒂如同两片花瓣含羞带露,湿哒哒的张开一点点着,中间有一条小小的缝隙,浅浅的流出淫水,在男人火辣的注视下,淫水缓缓流下,流动嫣红后穴上,小穴张合吞吃掉一部分,跟多的滴落在白瓷马桶上。
男人眼神疯狂炙热,喉结滚动干渴的吞咽口水。
“唔!”安掬呜咽出声,满脸羞红的低头,男人将头埋进他下体,长发耸动间,炽热的鼻息喷在他敏感的花瓣上,轻轻嗅着若无若无的蜜香,紧跟着火热的嘴唇覆盖上来。
“啊!不要!”灵活湿热的舌头舔着花穴,嘴巴吮吸着小肉缝里流出的蜜汁,
安掬发情般的淫叫,双手抱着男人的头,明明想推开却让他凑的更近。
肖恩展开始还只用鼻子轻拱花穴,克制的用嘴唇用舌头描绘它的形状,当蜜穴分泌出甜腻的汁液后,他再也抵抗不住心中的欲望如饥似渴的吸食起来。
安掬的屁股几乎悬空,被肖恩展一双大手抓着死命往唇上按,他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哭叫着抱住男人的头,穴心汨汨流出更多汁水沾湿男人胡茬。
花穴被舔的太舒服,安掬的腿自动架上男人的肩膀,控制不住的耸动屁股,花瓣在肖恩展的唇间上下滑动。太舒服了,舔得好舒服,啊啊,想要更多。安掬张着嘴嗯啊的乱叫,脸上的表情极其混乱淫荡。
肖恩展被他叫的欲火更胜,舌头试探的舔入肉缝,浅浅抽动,换来儿
', ' ')('子更大声的呻吟,一大股淫水从小缝中冒出,全被他呼哧呼哧的吞吃入腹。
安掬的感觉很奇妙,下面被舌尖浅浅戳刺,又胀又痒,他很想让男人用力在往里一点,男人好像知道他的想法,舌头又往里挺进一点,舌尖还在肉壁上快速的舔动。
“啊...别...出来了”安掬抓着男人的头发,抖着声音叫。太爽了,肉缝好麻好痒,蜜汁不受控制的又流出一股。
男人的大手也不闲着,抓着男孩的屁股用力压向自己,臀肉从指缝中挤来挤去,臀部的疼痛再次蔓延开,让男孩爽得眉眼颤抖,嘴角无意识的流出透明津液。
肖恩展舌尖用力像小穴深处探进,小穴激动的夹着他的舌头蠕动,软肉推挤引导他向里面走,直到舌尖碰到一个软软的薄膜。
肖恩展从没给女人舔过,但也破过几个处女,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浅,舌头竟然可以碰到。
“不不!别...”安掬本能的害怕起来,舌尖舔舐瓣膜让他恐惧的发抖,每舔一下整个肉壁都跟着颤抖,麻痒的感觉蔓延到更深处。
肖恩展大脑有些缺氧,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急切的动作,舌尖描绘着瓣膜,瓣膜不厚,和肉壁相连,若不是触感不同都不会发现。瓣膜中间有个很小的孔洞,蜜汁从这个孔洞中冒出。男人用舌尖堵住孔洞,嘴唇对着阴唇用力吮吸。
“啊!”安掬的腰快速抖动,脚背绷直,脚趾用力曲卷,太爽了,手指用力收紧抓住男人的假发。
肖恩展腾出手抓住男孩的大腿根,用力掰开控制他的动作,舌尖小心的摩擦孔洞边缘,依然堵住汁水不放他流出,嘴唇故意呼出热气喷在花唇上,想让他叫的更大声。
“别,让我出来,啊啊!”安掬的肉棒颤抖着喷出精液,花心深处怪异的抽动一下,跟着也流出一股淫水,可舌尖堵住孔洞,淫水被全部堵在里面出不来,涨得阴道难受。男孩拍打男人的后背,让他放开,内心却有个疯狂地想发,他想让男人破开那道膜,让水流出来,这样应该会更爽。
肖恩展当然没有破开瓣膜,他感受到肉壁夹紧知道安掬要射精了,他撤出舌头,嘴唇叼住阴唇狠狠吮吸一下才放开阴唇,眼睛痴迷的盯着女穴的肉缝看。
肉缝闭合的紧紧的没有立刻流出汁液,在确定舌头不在回来后,才羞涩的张口小缝,流出一线蜜汁,紧跟着蠕动一下,一大泡汁水咕嘟一声被吐出来,后面跟着连绵不断的流出小股小股蜜汁。
安掬已经是第二次射精了,可还是不够,身体更难受,花心深处更痒了。若刚刚还能忍受只爱抚肉棒,现在体会了女穴的快感,身体已经无法满足只靠肉棒获得高潮了。
隔壁厕所里的两人还在酣战,叫声奇怪而魅惑,‘啪啪啪’的肉体啪嗒声清晰的传进肖恩展耳中,就像一个魔咒控制他的行动。‘不插入就可以’,‘只是帮儿子疏解药性’,‘儿子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安掬挺动屁股想获得更多快感,可男人离开后没有在回来,只有热热的喘息还在花穴上徘徊,安掬睁开迷离的眼看向男人,想哀求男人继续。
肖恩展猛烈的喘息着,一把将人抱起放倒在马桶盖上,让他的抱住自己的大腿压到胸口,安掬的屁股因为姿势原因高高的抬起,将淫靡泥泞的花穴呈现在他眼前。
肖恩展红着眼,撩开裙摆掏出早就激动得流泪的孽根,压上花穴挤进阴唇里。
阴唇肥厚红肿湿哒哒的包裹柱身,爽得肖恩展低吼一声,快速在花唇上抽动。
“啊!...啊哈”安掬抱住双腿,头靠在水箱上控制不住的浪叫。水汽迷蒙的眼睛只看见一个穿红色旗袍的‘女人’在用肉棒冲撞自己,逃不过心里的羞耻底线匆匆闭上眼。
肖恩展呼吸更乱了,这比他艹女人还舒服。肉棒沾满淫水在花唇中间来回磨蹭,花唇被挤压变形,可惜花瓣太小,只有一部分包裹着棒身,两人很快都不满足了。
安掬忍住羞耻哭着要他进来,肖恩展也想进去,可不行。
无法发泄的欲望让男人脾气暴躁,他摁着自己的肉棒狠狠在阴唇上摩擦几下,听着儿子变调的呻吟,喘息着用龟头在花唇中来回滑动,感受花唇软热的包裹。
当龟头顶上阴蒂碾压时,安掬张着大腿仰起脖颈,浑身哆嗦着发出了那种绵长又婉转的,如同女人的呻吟声。
男人眼睛都直了,肉棒跳动着又胀大一圈,青筋根根跳动,龟头用力研磨阴蒂,想听他更大声的淫叫。
安掬的意识飘忽,身体忽轻忽重,大腿打开的更大,身体里的水涓涓的流淌,从来不知道碰触女穴会这么爽,痛痛痒痒又酥酥麻麻,可内里流出的水越多越是空虚,花心酸软的厉害想要肉棒进来填满他。
“啊!求你...嗯嗯...进来...啊啊...”
肖恩展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肉棒想要进入更紧致的地方。欲望折磨的他几乎想现在就进去,进去就能爽了。
男人眼神越来越凶狠,大手捞起安掬的两条腿抱在胸口,哑着声音命令
', ' ')('他夹紧。肉棒在大腿根柔软处冲撞,碾压过花穴阴唇,顶撞上玉袋会阴,囊袋拍打上后穴小嘴,安掬每一寸敏感点都被照顾。
“啊啊!”虽然有淫液润滑,在高速的抽插中大腿软肉还是被磨得红烫,更别提柔软的花唇了,足足充血胀大了一倍,又痛又爽,安掬空着两只手胡乱的捂住自己的嘴控制叫声。他听见隔壁的男人对他吹口哨,说他叫得浪。
肖恩展发现了,兴奋变态的欲望使他想出一个惩罚儿子的办法,就着姿势他将安掬抱起来抵在隔板上,腰上下耸动继续在他腿间顶艹。
“不要!别,啊啊!”安掬几乎悬空,腿压在胸口使他身体几乎对折,为了控制身体平衡手只得用力抓着头顶隔板,两腿紧绷着无形中将肉棒夹得更紧。
男人享受的大声喘息,冲撞的力气更大,整个隔板都在颤动。
“艹,这是叫板啊!宝贝来哥哥抱着你,艹得更爽!”
“啊!啊...”
安掬刚适应男人的节奏,后背隔板反方向传来一阵高速颤动,吓得他腰背弹起花穴中的肉缝猛地撞上上顶的龟头。
男人的龟头被肉缝狠狠吃下一小点,爽得他头皮发麻,差点控制不住直接进去。
肖恩展停下动作喘息的看着儿子陷入春潮的脸,欲望疯狂催促他占有儿子,理智拉着他,让他考虑清楚儿子知道真相后会出现什么反应。
变态!他骂自己。
“艹,隔壁不行了吧!”隔板对面的人呲笑着加快艹弄,隔板震颤着带动两人的身体动作。
变态!他骂自己,龟头撤离小缝继续在大腿根部抽动。变态!他继续骂,大手用力揉捏儿子饱满的屁股。
安掬被冲撞得仰头呻吟,腰部一直弹动想离开隔板,身后传来的喘息呻吟声太大,好像隔壁的人在他背后做爱一样,太近了,他害怕,惊恐的想逃离。
“别,求你...嗯啊啊”
肖恩展腰部快速抽动,嘴唇靠近他的嘴唇,喘息着问“以后还来这里吗?还想在厕所做爱吗?”说完肉棒狠狠碾压阴蒂几下。
“啊啊!啊...不!不来了!啊啊”男人说什么安掬都答应,他讨好的想亲吻男人的唇,被男人侧头躲开了。男人将头埋进他的脖颈克制的亲吻,下身却毫不留情的上下抽动。
隔板啪啪作响,安掬没注意男人故意躲闪的动作,他全部精力都在快感和恐惧中左右拉扯,花穴咕嘟咕嘟的冒着水,肉唇被挤压得嫣红肿大,连腿间嫩肉都快被磨破皮,可他没觉得痛,只觉得爽得魂都要飞了。后背的颤动让他害怕,害怕隔板会被撞破,后背的人会伸手碰到他,他想躲,想逃,害怕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啊啊!”隔壁的男人到了极限哼哧着叫了几声,射了出来。
肖恩展还在抽动,力度又大又狠,淫水洒了一地,隔板‘碰碰’的颤动。
安掬的肉棒颤抖着射了第三次,乳白色的精液全部射在他脸上,他已经到了极限,内壁的水几乎流干,空虚酸软的厉害,腰部想要挺动磨蹭肉棒,“进来,呜呜,进来呜呜”安掬哭着求他,腰部挣脱不了大手的控制根本动不了。
花穴在肉棒的蹭顶下疯狂蠕动,肖恩展热汗淋漓,他没有刻意控制射精的欲望,相反他想尽快宣泄,怕时间太长真的如儿子所愿艹进他身体里。
隔壁的人骂咧咧的走了,男人充耳不闻只更快的抽动,狠狠碾压阴蒂,囊袋啪啪撞击臀缝小穴。
安掬被欲望冲击的目眩神迷,身体在持续的高潮中颤抖,脚趾用力收紧,终于男人低吼着狠狠冲撞几下,龟头插进他花唇里抵在他阴蒂上疯狂地射精了。
“啊啊啊!”安掬被烫得眼神涣散,屁股疯狂扭动想甩开龟头,但被肖恩展死死按住,龟头持续射出十几股高烫精液,花唇痉挛着抽动。花心肉壁一阵痉挛抽搐,分泌出一大股淫水迅速冲出肉缝,喷在肉棒上,安掬的女穴终于迎来了首次高潮,人直接被刺激得昏了过去,只有身体还在微微抽动发抖。
肖恩展喘息着恢复神智,看着怀里晕过去的儿子,眼神复杂纠结,没有插入,没有多余的爱抚,肖恩展安慰自己可以当做是父子间正常的互动?
妈的互动!
他烦躁的骂了一声,欲望退去两人之间现实的问题摆在眼前。
安掬还不知道是自己!他不知道这是个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但这些都不是现在需要关心的,他要赶快回家让医生给儿子检查下,那个春药到底对他的身体有没有伤害。还要赶快找到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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