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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白双语又急又难受,带着点哭腔去扯身上的衣服,“让我上去,好热......”
“一个正在发情期的omega在路上乱走,你就不考虑后果?”周斯年手指在方向盘上一下一下地点着,“还是说,你家里还有别的男人在等你?”
“呜......不是,没有......”白双语已经顾不上廉耻了,忍不住去拉周斯年的手,“你帮帮我好吗,帮帮我......”
先前还十分亲和的周斯年却是一脸冷淡,居高临下扫了他一眼,令白双语伸出去的手指颤了颤。
哪怕在情欲的折磨下,白双语也清晰地感受到——他并不喜欢他。
白双语无措地收回手,可体内的情潮却不容他思考,更强烈地涌了上来,少年呜咽一声,自我放弃般用手臂遮着眼睛,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握住肉棒快速撸动。
身旁的周斯年沉默片刻,居然拉开车门下去了。
砰地一声,车门关上,车里只剩下白双语一个人。
周斯年就这样讨厌他吗......
白双语自暴自弃地探入花穴,揉着阴蒂不住搓动,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眼泪不住地往下掉,很快濡湿了袖子。
就在这时,又是砰地一声,白双语只觉身边一凉,紧接着整个人便被抱了出来。
少年面带泪痕,惊恐地勾住来人脖子:“你不是......哈......走了吗?”
周斯年咬肌绷紧了,没有说话,打开后座的车门,将他放下。
后座的位置宽大,足能容下两个成年男人并排躺下。
白双语倒在车座上不住喘息,衣衫凌乱,露出雪白的腹部和精致的锁骨,头发汗湿,满脸潮红,十足一副被情热折磨苦了的模样。
车门再度关上,整辆车成了一个密闭空间,被少年浓郁的信息素充斥着,这么高的浓度能使任何一个alpha发狂。
周斯年却出奇的冷静,跪在少年双腿间,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扣子,抚摸着他身体:“唔,很结实。看来平时上课够认真,肌肉很漂亮。”
一双微凉的手按在腹肌上,白双语惊喘一声,下意识抬起身子迎合他的手。
周斯年不为所动,继续用一种观察实验体的口吻说话:“乳房还很小,很嫩,以后还会发育吧?”
“哈,哈......”白双语根本不想听他这些屁话,笃定他就是要折磨自己。
抬手遮住眼睛,不想被看见脆弱的一面,白双语咬紧牙关:“讨厌我的话,可以不......哈啊......不碰我,不用勉强.......哈啊哈啊......勉强自己。”
周斯年却温柔地拿开他的手,注视着他含泪的双眼:“怎么会,双双这么可爱。”
白双语被他一声双双叫得心脏漏跳了一拍。
可下一刻,周斯年再度露出那种残忍的笑容,轻声说:“只是双双只存了陆行之的号码,却不存我的,让我很伤心啊。双双,为什么呢?”
白双语感到汗水从发间滚落下去,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却等不到半分回应,试图伸手自慰,双手却被不容商量地制住了。
“不回答?”周斯年黑眸闪过一丝阴鸷,脸上却笑得越发温柔,“是因为只喜欢陆行之吗?”
“不是,不是!”白双语整个人都被情欲折磨得快要崩溃,哭道,“是因为他联系过我.......嗯......哈啊.......我不知道你们的号码......”
周斯年的不悦减退少许,奖励般揉了下少年的阴蒂,白双语惊叫一声,身子绷直,周斯年却停了手,肉棒分开两片肉唇,不轻不重地摩擦着。
“给我的备注是什么?”
白双语饥渴难耐地抬高屁股,大脑已经不住想象被肉棒干穿的快感,花穴不住流水。可周斯年就是不肯给他一个痛快,隔靴搔痒般蹭来蹭去。他只得回答。
“哈,哈啊......周先生......哈啊......给我......”
周斯年才融化了一点的表情再度冻结,从白双语的包里拿出手机,冷声道:“改。”
白双语无助又茫然,不知要改成什么,周斯年却执意要他当场修改,白双语脑子已经成了一堆浆糊,哪里还看得清字,被情欲逼得快要发疯,禁不住哭了起来。
“老公......哈啊啊......你饶了我吧.......呜呜.......我真的好难受......老公......”
周斯年轻啧,再也无法忍耐,抓紧少年纤细的腰肢,猛然闯了进去!
“啊——”
白双语头皮发麻,空虚的花穴被满足的一瞬间,他张大了嘴,下腹收缩,躁动的情欲终于得以发泄。
周斯年缓慢地抽动几下,能听见清晰的水声,此时的白双语却已经没有了任何羞涩或耻辱的心思,抱着他的脖子不住淫叫。
“再深一点,老公.
', ' ')('......啊,嗯,嗯,啊......快一点......老公呜呜呜......”
周斯年仿佛在品尝一道美食,颇有讲究地九浅一深,却总是爽不彻底,白双语不禁呜呜直哭,求他操得更加彻底。
可阴道里的肉棒却始终若即若离,仿佛对待玩物一般漫不经心,只在骚点附近撩拨不休,操得白双语小穴酸涩,就是不给个痛快。
白双语哭得快岔气了,不住求他。
“老公......啊啊啊......快干我的骚点.......啊.......小骚穴想吃老公的大肉棒......呜呜呜......啊......快一点......啊......老公,老公......老公干死我,求你......”
花穴里的肉棒忽然涨大了一圈,惊得白双语连连喘息,感觉整个人都被填满了,嗯嗯啊啊地乱叫。
“啊......呜嗯......老公好大,小骚货好喜欢......给我老公......”
周斯年额头渗出薄薄的汗珠咬紧牙关,终于失去冷静,阴茎用力顶入花穴,恨不得连睾丸都塞进去的架势,操得白双语直翻白眼,口角流涎。
“啊......啊!啊!”
好像背上忍耐已久的痒终于得以抓挠,瘙痒的肉壁被粗大的阴茎狠狠操干,每一次都操到了痒处,爽利得无以复加,白双语满脸通红,一心一意地淫叫,连眼泪都止住了。
“啊啊啊啊......啊!啊......就是那里,老公好粗好会干......顶到了......再用力一点.....啊,啊!被老公插死了......哈啊......啊啊!啊!”
肉壁绞缠不休,周斯年险些被紧窒的花穴夹射,倒吸一口气,恨恨道:“陆行之把你调教得很好嘛,才一个晚上就这么会叫了?”
“啊啊啊......啊......”白双语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早已意乱情迷,“老公,再深一点......里面痒......老公.....啊啊.....啊!”
“说,谁干你更爽?”周斯年忽然停住肉棒,一字一句地问,“我还是陆行之?”
高潮忽然被中断的感觉难受极了,白双语煎熬地晃动腰杆,却根本比不上周斯年本人坚定有力的操干,不禁哭道:“老公干得爽......是你,是你......呜呜呜......”
“我是谁?”
“周先生,周教授,周斯年......”白双语又着急又委屈,哭了起来,“不要欺负我了好不好,老公,老公,斯年老公......”
周斯年身子一僵,耳根泛起可疑的的红晕。
白双语只觉身子一轻,整个人便坐在了肉棒上,那种深度前所未有,仿佛连脏器都被顶到一般,他张着嘴不住喘息。
周斯年一手扳着他的脸,用力地深吻,一手扶着他的腰,向上啪啪狂顶,白双语害怕被颠下去一般搂着周斯年的脖子,被封住的口唇溢出呜呜的哭声,仿佛痛苦至极,又仿佛爽得发狂。
“啊啊......老公......太深了老公.....啊!啊啊啊啊!”
周斯年先前慢条斯理,现在却像失控的电动马达一般,将白双语干得失去理智,哭叫不休。
“啊啊!好酸,到了、就要到了......啊——”
花穴裹紧了肉棒,激烈的抽搐起来,已然到达高潮。
周斯年深入的阴茎成结,抵住子宫口潮涌的汁水,他扣住少年后脑按在自己肩上,牙齿深深刺入后颈!
白双语张大了嘴,尖叫声隐没在喉间,两眼失焦,全身再度抽搐,在没有人碰的情况下,小肉棒自动射了出来。
他被第二次标记了。
“呼,呼......”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许久,白双语双眸渐渐找回焦距,神志回笼。
他的军校校服已经跌落一边,衬衫扣子全部开了,半脱不脱地挂在肘间,乳头在方才激烈的性事中摩擦得坚硬不已。下身更是不堪入目,裤子早不知去了哪里,双腿跪在周斯年的身体两边,骚穴一副饥渴不堪的样子,正被肉棒插得满满的。
而周斯年也已经被他扯开了几粒扣子,可除此之外,身上均是整整齐齐,对比之下,显出白双语更是糟糕得一塌糊涂。
实在是......太淫荡了。
白双语面红耳赤,下身动了动,却是一阵浑身酥软,惊喘不已。
周斯年轻笑,叼着他的耳垂舔吻:“这么快又想要了?老公这就满足你。”
只听得啵的一声,肉棒从小穴抽离,精液与淫水混合的液体汩汩流出。
白双语喘息着伏在他身上,周斯年再次将他放下,抬高少年一条腿,啪啪啪地干他,白双语全身无力,脑海里却忽然闪出疑惑,不禁问道:“啊.....啊......我明明用了......哈啊......用了抑制剂,为什么还会发......啊啊啊!啊!还会发
', ' ')('情?”
小穴里的肉棒停了停,周斯年微微眯眼,轻笑:“是啊,怎么抑制剂都控制不住你的发情呢?嗯?”
他温润的声音压低了,有种别样的性感,白双语花穴湿得更厉害了。
可他总觉得周斯年好像在整他,态度忽冷忽热,令他看不透这个人究竟在想什么。
而且在用了抑制剂的情况下,他的发情居然比往常还要汹涌,实在让他不能不怀疑之前那颗药丸。
白双语一边喘息一边追问:“你真的没有搞鬼吗?”说完,又怕周斯年抽身离去,他连忙用双腿夹紧了男人的腰,将骚穴送上去给他操。
周斯年吃饱喝足,心情好转,方才冷淡的气息也被冲淡了许多,微笑着捏了捏白双语的脸颊:“那下次长点记性,不要随随便便自告奋勇。”
白双语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明明是他自己说要帮忙测试的,即便药品有问题,也不是周斯年的错啊。
难道周斯年还能算准了,他一定会提出帮忙吗?
很快,周斯年一记狠顶,操中骚点,白双语大叫一声,再也没有心思去想这些了,抱着男人的臂膀哭叫不已。
“啊,啊!老公操得好爽......啊!又要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白双语被操得再也射不出来,全身没有一丝力气,方才被周斯年抱着上了楼。
沙发上还有一条陆行之忘记带走的领带,周斯年瞬间不悦了,愣是将白双语压在沙发上又干了一次,直将人干得昏死过去,白双语却连怎么得罪他的都不知道。
夜里,少年已经被清洗干净,一身浅色睡衣,柔软的发丝搭在颊边,显出几分天真的稚气。
周斯年撑着脑袋看他,黑眸深沉,手里一抛一抛地玩着一只袖珍的小盒子。
不甚明亮的光线下,隐约能够看见包装盒上的字样。
——“Omega催情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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