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前段时间各自在忙,即使是作为夫妻,顾臻和麦茫茫也非常不容易地在周五定下一次约会。
结果周五晚上,钟嵇临时回昳城,一通电话,麦茫茫不假思索地放了顾臻的鸽子。
相谈甚欢。
麦茫茫十一点半回到家,发现自家老公独自一人倚靠在沙发上,面sE轻微的cHa0红。
麦茫茫查看手机,发现他十点的时候,说他发烧了,问她能不能带药回来。她因为谈兴正浓,很是投入,忽略了这条消息。
麦茫茫坐到顾臻身边,他正在闭目休憩,轮廓线冷峻坚毅,只有眉宇微皱,泄露出隐约的不适。
她唤醒他:“顾臻?我回来了。”
顾臻睁开眼,目光凝实有力,一瞬不眨地看着她,并不说话,只是抓住她的手。
像孩子生怕母亲离开似的依恋。
顾臻总是稳定强大,极少生病,她却没有在他需要照顾的时刻在场,麦茫茫一阵愧疚,探测他的温度:“你好烫,吃完药到床上躺一躺。”
麦茫茫下厨煮了瘦r0U粥,端进主卧,正要喂给他,顾臻偏过头:“不用了,我自己会吃。”
他的眼神很冷淡,麦茫茫知道他是生气了。按道理说他生气是合情理的,但是结婚以后,无论在什么场合,即使她身处密集的人群中,只要顾臻的眼光经过她所在的位置,永远是温柔坚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是,今天她稀罕地又下厨房又喂粥地伺候人,顾臻却冷眼相待,麦茫茫可受不了这样的委屈。坏脾气上来,口不择言地说:“你在生气什么?钟嵇是我的老师,你总不至于连他的醋也要吃吧?要是我和他有什么,也轮不到和你在一起了。”
顾臻冷冷地看着她:“是么?”
顾臻在官场上不需要刻意也极有压迫感,现在麦茫茫感受到了,尽管她说完就感觉后悔,容易歧义,好像她当他是PLANB。
不过麦茫茫怎么可能认输,她把碗用力一放:“你Ai吃不吃。”
两人对峙了一会,互相不肯低头。
麦茫茫转身离开,到厨房转了一圈,不放心又回去,见顾臻自己端着碗在喝粥,他力气不稳,热粥泼洒出来,烫红了手背。
麦茫茫承认,她立刻心疼了。
她取了冰袋,快步回到主卧,坐到床沿,为顾臻冰敷。
“我不是吃醋。”顾臻反握住她的手,低声说,“我是知道,财富和权力从来不在你认同的价值T系里,所以无论我在多高的位置,都不会像钟嵇一样得到你的肯定。”他顿了一顿,“还有崇拜。”
麦茫茫复杂地看了顾臻良久,倾身抱住他:“你知道什么这些,”她埋在他的肩颈之间,闷闷地说,“难道你不知道我有多Ai你吗?”
顾臻环住她腰的手臂一紧,他抚着她的背脊:“我不知道,你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