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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把手搭在陈零的大腿上,轻轻摩挲他大腿内侧光滑的皮肤,问道:“我说的这两点,你认不认罚?”
陈零被摸得头皮发麻,不敢反抗,但又不愿认罚,只得用沉默表示抗议。
金在他那伤痕累累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逼问道:“认不认罚?”
“啊!”陈零疼得想自尽,只得求饶。他刚刚被打哭,现在说话还带着浓烈的哭腔,甚至有点委屈的意思:“我认,我认行了吧?别打了!”
鬼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使得满怀怒意的“别他妈打了”变成了示弱版“别打了”。
虽然这示弱版在金听来,已经是十足的不客气了。
“我是该教你一点宠物的规矩了。”金抽了下陈零的腿根,冷冷地说道:“去地上跪着。”
“……什么?”陈零难以置信地抬起头,一股怒气冲上心头。
他从小到处作死嘴欠,小时候被父母打,长大后和同学干架,对于挨打这件事情并不陌生,甚至被扒光了衣服打屁股,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毕竟古代的大板打的就是屁股,父母教育孩子有时也是打屁股。他只是觉得,或许金生活的环境就是如此,金也就是想顺带羞辱他一下。
但是下跪不同。这是彻底侮辱他的人格,不是玩什么“宠物游戏”,而是真正把他当成了一只猫一条狗,一个与金不平等的,低他一级的生物。
他忍什么都忍不了这个。
正气愤着,不经意间画了个圈的左手处忽然闪出一小段白色的光芒。陈零眼睛一亮,这不正是退出游戏的标志么?!
哈哈,天助我也!
陈零大喜过望,也不顾自己还在金的腿上,受伤的屁股还被金捏着,就这么直接骂道:“滚蛋!我他妈才不会跪你,我只会跪祖宗和死人,你是我祖宗还是死人啊?”
“……”
金一时愣住了。
他是精灵族的王子,被人捧着长大,没人敢反抗他,更没人敢用这语气和他说话。
他也没想到,陈零都被打得满脸泪水、两腿发抖,居然还敢继续挑衅。他是不要命了,还是不要这副身子了?
又或许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
就在金发愣的这一小会儿,陈零反手一巴掌打开他的手,拖着不受控制的下半身滚到地上,屁股触碰到地面时,又是一声惨叫。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扒着座椅站起身来,两只腿抖得像弹簧一样,布满泪水的小脸涨得通红,明明一副被玩惨的可怜样子,说出的话却仿佛自己是个大爷一样,强硬得很。
“你想玩什么宠物游戏,我就当陪小孩子玩过家家了。但你要想真把我当狗,对不起,恕不奉陪。现在你打也打了,羞辱也羞辱了,剩下的部分你自己找个抖M做吧,爷爷我不陪你玩了,小变态!”
他一边吐着舌头,一边比了个中指,不仅用语言,还用行为反侮辱回去,心中别提有多爽了。
陈零说罢,左手画个了圆,等待退出游戏。
“……”
“…………”
“………………………………”
怎么又毫无反应啊?!!
淦,这垃圾游戏是要玩死他吗?!
陈零手忙脚乱地又画了十几个圆,奈何就像麻瓜施法一样,除了使得他像看上去像脑子有病以外,没有任何功效。
他心凉了半截,颤颤巍巍地抬起头看向金,心道,这下金不会要把他大卸八块吧?
哪知不久前因为他两句话就沉下脸来的金,现在却面容平静地坐着,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眼角流下一滴泪来。
金无比平和地抬手抹去那滴泪,好像并不难过,也不痛苦。
他只是有点失望。
他定定地注视着陈零,缓缓说道:“陈零,你知道么。你吃掉的那个果子,陪了我八年。那颗种子,是我娘亲离世前给我的。”
陈零:“……”
操啊,他怎么知道这个被他误吃的果子背后有这么一段悲惨的过往?
陈零的腿抖得更厉害了,不仅是疼的,更是怕的——这下金不把他打死都说不过去了。
不过金倒没有直接把他按在地上打,而是继续冷静地诉说着:“你说你可以代替它。我知道你也不是故意吃掉的,所以我想着,只要你愿意好好陪我,就像这个果子一样,陪我八年,十八年,二十八年,永远乖乖地呆在我身边,听我的话。那么,我就可以原谅你。”
“我之前没养过植物之外的宠物,不知道该怎么做,我特意向朋友们请教,如何对待一只人类宠物。他们说人和植物是不一样的。植物会安安静静地呆在那里,但是人会跑。他们叫我给你带上锁链,把你关在笼子里,打断你的腿。我心情好时,就摸摸你,玩玩你;我心情不好时,就打你,折磨你;如果我有欲望,就把你当成玩具一样发泄在你身上。这是他们教给我的。”
“但我想,不能这样。既然你答应了我应
', ' ')('该就会做到。我们之间应该是有信任的,所以我用对待朋友的方式对待你。给你最好的食物和衣服,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在我的宫殿里的权限甚至和我差不多高——你以为你为什么能进入那间阁楼?是我给你开放的权限,因为我想,这不只是我的家,这也是我小宠物的家。我对你,真的只有一个要求而已,就是听我的话,不离开我。”
“但你是怎么做的呢?”
金的泪水一股股地流下来,他反复擦也擦不净,干脆放弃了擦干泪水,就那样任泪水滴到衣襟上。
“你把我们之间的约定当成玩笑,你没把我当主人,而是当成一个小孩子。我认为我比爱任何宠物都要爱你,但你说那是游戏。”
他忽然歪着头,轻轻地微笑起来:“你觉得这样不听话的小宠物,应该怎么惩罚才好呢?”
“……”
陈零已经快要吓尿了。
精灵族果然都是病娇吧?!
“那个,金,你、你听我狡辩,啊不,你听我解释!”他慌张说道:“我刚才只是有点……有点口不择言,其实我是把你当朋友的!我们做朋友不好吗?朋友也可以陪在你身边啊,但朋友能回老家探亲吧,朋友把你惹不开心了,你也不能把朋友扒光了按在床上打啊!”
“朋友?朋友可不行。”金轻笑着说道:“朋友想离开我时,我不能干涉,朋友不听我的话,我也不能惩罚,但这两点都是我必须要对你做的。”
他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笑容更深,甚至带了一丝扭曲的味道:“哦,还有一点,如果对朋友产生了欲望,我应该道歉才对,但是对宠物,这就无关紧要了。”
金说着,站起身来,慢慢地踱步。靴子在地板上咔哒咔哒地踏出声来,每一声都好像在敲响陈零的死亡倒计时。
他最终停在陈零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轻飘飘地说道:“其实我对你有很多欲望,但我不想对一只乖的宠物做那些事。可是,你不乖。”
金流泪时,那双金色的眼眸仿佛流光溢彩的金色薄玻璃一样,仿佛世间最美丽也最脆弱的东西。他就用这样一双眸子注视着陈零,温柔又残忍地笑起来。
“那么,就接受我的欲望吧。”
金猛地捏住陈零的脸,忽然沉下声音,一字一顿地命令道:“跪好了,别让我说第三次。”
“……”
这次,就算给陈零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违抗了。他膝盖一软,就要跪下,不过脸上还被金捏着,下意识小声吐槽道:“你这样捏着我怎么跪嘛……”
话一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又顶嘴了,惊得瞳孔都缩小了些,生怕金下一秒就给他十个耳光。
不过金没有因为这句话收拾他,反而笑得更缱绻了些,松开了手,柔声说道:“撒娇是可以的。只要听话,小宠物可以跟主人撒娇。”
他轻轻地在陈零的唇上亲了一口,微笑道:“我会好好疼你的。”
这一亲,吓得陈零腿直接软了,扑通一声直接跪坐到地上。坐得发肿的屁股像是被人撕裂了一遍,痛得陈零差点直接晕过去。
不过他只发出一声脱口而出的惨叫,现在比起屁股上的更痛,更让他在意的是——
你妈的,原来金说欲望是这个欲望啊!!
那他岂不是……菊花不保?!
陈零全身上下都开始发抖。如果有什么比下跪还不能让他接受,那就是被干。
他长这么大都没上过女人,就要先被一个女人模样的男人上了,开什么玩笑?他就算愿意被打烂屁股,也不愿意被上啊!
陈零痛得不敢继续跪坐,于是稍稍抬起屁股,身子朝前倾斜,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向金,整个姿势像是像是撅着屁股求人干一样。
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一抖一抖地哀求道:“金,你,你,你打我吧……跪我也会好好跪的,但是别……别……”
他咬了咬牙,没能把“别干我”三个字说出来,改口道:“别对我产生欲望,求求,求求了。”
一边说还一边作了两个揖。
金不由得舔了下嘴角,眼睛眯起来,两只尖耳朵微微动了动,像是在极力克制什么。
他沉默了五秒,忽然开始解皮带。在他猛地抽出皮带时,陈零还以为他要用皮带抽自己,下意识抱住了脑袋,准备挨打。
还视死如归地喊出声:“随、随便打!”只要不干我!
不过等了半天,没等来下落的鞭子,却听到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
陈零抬头看去,只见金把外裤拉下一段距离,从内裤里掏出完全勃起状态下的下体,径直对着他的脸。
“忍不了了。一会再打你,本来打算慢慢来的,我怕再忍下去一会儿把你干死,先给我口出来一次吧。”
金的声音比生气时更低,更嘶哑,任谁都能听出其中勉强的狂躁和压抑,似乎再忍下去,真会干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
陈零呆住了——在看到金裸露的下体时,他的大脑就已经彻底宕
', ' ')('机。
他妈的,他就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儿!
他在澡堂和卫生间也瞥见过别人的下体,大部分都普普通通,稍有优秀的也就长一点,或者粗一点。他以为自己16厘米已经算得上很优秀的水平了,毕竟大部分人也就12厘米。
可是眼前这个美丽的精灵,这个低头垂眼时仿若女人一样的精灵,鸡儿仿佛什么深海巨兽的鸡儿一样,勃起时比A4纸还要长一段,目测25厘米上下,和人类做爱,恐怕要一步到胃。
粗度则更可怕,换个手小的人几乎握不住头部一圈,并且形状像个球棒,头已经够粗了,中间部分还要更粗一些。这形状,进去就够费事的,进到一半怕不是得再卡住一次。器官上青筋暴起,在粗长之上又添了一份狰狞,更显可怕。
唯一好看的大概就是颜色,金的下体只比他肤色暗一点,但仍就是如玉一般的白。要是单把这下体拿出来看,说是夸张表现形式的艺术品陈零都信,没准还能啧啧称奇着欣赏一会儿,但这玩意长在一个精灵的身上,这精灵还要他口——
别说欣赏了,陈零恨不得先晕过去再说。
这玩意、这玩意捅进来,根本不是什么男性尊严受辱的问题了,而是,人直接就报废了吧!
陈零颤抖着身体,拼命地摇着头,一边摇头一边朝后微微挪动,小声说道:“我……我不会……”
他没想到的是,这句话取悦到了金,那怪物居然又膨胀了一点。
“不会最好。”金一只手捏住他的脸,阻止他继续后退,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东西,对准陈零的嘴:“你的第一次,不管是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小嘴,都应该给主人。”
下面的……小嘴……
这句话激得陈零头皮发麻,脸瞬间涨得通红。面对迎面的这只怪物鸡儿,他两只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看。
“主人教你,乖,按照我说的做。”
金把下体怼到陈零的嘴上,金的龟头和陈零同时跳了一下——金感受到顶端触碰到他可爱小宠物粉嫩嫩的嘴上,下体不由得激动地抽动了一下,陈零则是被那火热的玩意贴了脸,吓得全身发抖,要不是金还捏着他的脸,他能直接窜出去好远。
金手上稍微用力,把陈零好不容易空出的一段距离又压了回去。
“舔,从顶端开始,往下舔。”他沉声命令道。
陈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有点像麝香,又有点像花香和木质香,他嗅觉不算敏锐,无法精准地描述这种气味,但却能感觉到,他并不抗拒这样的味道,甚至还觉得有点好闻,有点迷人。若是非要描述,这香气大概是攻击性、柔美、清新三者的混合体,让人有些难以自拔。
应该说不愧是玩植物的精灵么?连下体的气味都和他们的性格一样。
陈零理应是非常抗拒的,从里到外,从身到心,都在抗拒。但在闻到这股香气的时候,忽然又觉得,如果只是给他舔舔的话,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么。
一个散发出迷人香气的艺术品,有什么不能舔的。
他眼睛一闭,心一横,张开嘴,嗷呜一口裹了上去——
“操!”
金的下体猛跳了一下,与此同时,他也不由得喊出了声。
他还以为陈零这个羞涩的新手应该会娇羞地、小心翼翼地慢慢舔,哪想得到陈零直接一口上去把整个龟头都含在了嘴里。
陈零不仅嘴唇是又嫩又软的——这一点是金在刚才亲他的时候得知的——里面的舌头更嫩,更软,潮湿温热,让人进去了就不想拿出来,恨不得一辈子都让他给自己含着。
金有些急躁了,他想直接插到陈零喉咙深处,又想要享受循序渐进的快乐,不由自主地往前拱了拱身子,低声催促道:“舔,陈零,快舔!”
“别唔唔……耶绕依……”
陈零想说别着急,但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哪有说话的余地。他这样一说话,不仅舌头反复裹到金的龟头上,口腔里也不停往中间簇拥着,简直是天然的弹性柔软飞机杯。
他也没刻意舔,就随便含了含,吸了吸,闭上眼睛不看金那张脸,就当自己在吃一个大一些的香草冰激凌——金的下体,味道真的很好闻!
陈零闻着这股气味,闭上眼睛时甚至能想象自己躺在草丛中,周围有花有呼,好不惬意。
“……他妈的……”
金实在是受不了了。
虽然他不是处男,但他也并没有太多经验,再加上他早就硬的不行了,对着陈零的脸又根本没法冷静下来——
当他看到陈零闭上眼睛,嘴里叼着他那玩意,嘴里又吸又舔,脸上红晕仍在,只是神情没那么抗拒了,甚至有点享受。
……享受。
明明是惩罚陈零,怎么那家伙刚开始满脸通红抗拒,现在含了他的东西又一顿没多大所谓的表情,受折磨的反而成了他?
金不由得又骂了一声:“操……”
这已经是他今天不知道多少次说脏话了。明明平时不
', ' ')('管对谁,不管面上还是心里,他都不怎么说的。
但现在他却又一箩筐的脏话想全都倒出来。他想把这个一脸享受的家伙的脑袋狠狠按下去抽插,再用最脏的话辱骂这个骚货。
金也确实这么干了。
“你他妈的……很享受,是吗?”他咬牙切齿地按住金的脑袋,下身用力朝前一送,嘴上恶狠狠骂道:“那你就好好享受吧,欠肏的骚玩意!”
“唔唔唔!!”
陈零上一秒还在自己幻想出的美丽草木丛中徜徉,下一秒那香草味冰淇淋就变成了香草味球棒,直冲冲地捅到了他的舌根上,吓得他猛地睁开眼睛,看到金那饱含愤怒、快感和兴奋的扭曲笑容。
明明你才是骚玩意吧,变态!
陈零不甘示弱地骂了回去。当然,他不敢把这句话完整地骂出来,于是借着嘴里有东西,就这么含糊不清地喊了出来。
“唔唔唔唔唔唔!”
“肏你……骚货……真会吸……”
金深吸一口气,双手紧扣着陈零的后脑勺,又挺胯往里送了一些。这样仍旧有大半截还在陈零嘴外,不过这样也已经捅到他喉咙了,再深就进不去了。
这下,终于轮到陈零受不了了。
他被金刚才这一送捅得喉咙一痛,整个口腔里、嗓子口,全都是金那怪物玩意,不仅浓郁的气味把他整个人都包裹住,这庞大的下体把他的意识思维全都占据了。与此同时,他的身子被迫后仰,屁股重重压到小腿和地面上,伤口处又剧烈地疼了起来。
在那一瞬间,虽然他只是给人口活并没被捅后面,但却有种整个人都被金操过了的感觉。
他没想到的是,这种感觉还能加剧。
——金开始抽插起来。
“唔唔唔唔……唔唔呜呜呜……嗬嗬唔唔……”
金猛地抽出了下体,在龟头从内侧抵到陈零嘴唇之时,又猛然往里送去,怼出“啪”的一声,每一次都送得更深,似乎一点一点肏开了陈零的嗓子眼。
那一进一出之时,反复用力摩擦陈零的上颚和舌头,出时撞击陈零嘴唇内侧,进时撞击陈零的舌根和喉咙,小舌头被一次又一次冲击到,反胃感直冲上头顶,让他无比想干呕,但每次还没来得及做出呕的反应,刚刚抬起的舌头和小舌根就又被金的下体怼了下去,带来更深更强烈的反胃感。
“嗬嗬嗬……呕唔唔唔……呕唔唔呜呜呜……呜呜……”
陈零脑中只剩下一个想法。
被……占据了。
他被金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占据了。
金一边猛烈地抽插着,一边胡口乱骂:“他妈的骚嘴!骚货!哈啊……真可笑啊!就在最开始我打你的时候,心里还想着我不能对你产生欲望。现在想想……哈,为什么不能呢?你这只不听话的小宠物,没有主人的大鸡巴,怎么会听话呢?打你、骂你都没什么用,就得是我的欲望,才能让你彻底的顺从啊!”
“你是我的东西!是我的宠物,只能被我干……你的嘴只能含我的鸡巴,只能给我舔,只能被我捅,听到了吗陈零,陈零,陈零!你个骚货听到没有?!”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是个有教养,有身份的王子,他见过那些肏奴隶时满嘴脏话的权贵,但他心里是鄙夷的。他本以为自己的每一次性爱都应该是缓慢优雅,双方都无比舒适,他也确实温柔对待他的每一任性对象。
可是现在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他看着陈零呜啊啊地说不清东西,最开始一张享受的脸上满是惊恐,被干得眼泪口水乱飞,这样一幅完全承载不了的模样下,却是一张格外会吸,格外惹火,格外会要讨好的嘴。
他已经被陈零那张嘴吸得没有了理智,现在只想把这人干成自己的形状,把精液全部射到陈零的嘴里。
陈零是不怕粗口脏话的,就算是在性爱中针对他的脏话,他也丝毫不怕——他本是这么以为的。
但是一边被金抽插得无法思考、无法呼吸,一边被那污言秽语辱骂着,逼问着的时候,他感到自己不但被金的动作强暴,还被金的话语强暴,被金的情绪强暴着。
他的一切在被金的一切强暴着。
金每说一句,就好像在他脑子里刻下一句。连着这情景、这动作、这气味、这话语、这一切的感知,和那话背后可怕的占有欲一起,深深刻进了他的灵魂深处。
仿佛洗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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