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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哥哥这种事情,也就第一声最难叫出口。说的多了也就无所谓了。金觉得色情又撩人,陈零自己却觉得在拍水浒传,虽然还是被揉得直喘,但越喊越敷衍。
“哥哥,哥哥哥,嗯啊……嗯嗯……你怎么还弄我啊,我他妈都叫了八百声了!”
金沉默着,手指在陈零穴口揉了两圈,就要探进去。
“呜啊……你、你说了不干我的!金!”
这一声带着嗔怒的直呼姓名把金的理智唤回来一些。他低头看陈零这红屁股和小肿穴,知道确实不能再干进去了。
金最后狠狠揉了一下陈零的穴口,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按住自己硬直的下体,想着一会去卫生间解决一下。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你能走路么?”
“当然!”
陈零听到金的赦免,毫不迟疑地喊,一抖身子就要从藤蔓上跳下来。不过他远远高估了自己对疼痛的忍耐能力——两腿只是稍稍一用力,屁股就疼得让他想原地打滚。他脚一沾地,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四肢着地,屁股上半点力气都不敢使。
“我抱你吧。”金说着,俯身就要抱起陈零,却被陈零一矮身躲过,咬着牙哼道:“不用!……我能站起来,不用你!”
看起来又羞又气。
陈零死死咬着下唇,扶着藤蔓慢慢站了起来。提个裤子就用了半天,还一直龇牙咧嘴,嘴里也哼哼个不停。期间金好几次想要上手帮他,陈零就羞恼地瞪他,紧紧缩着,坚决不让金再碰他。
“你都把我打成这样,我也叫了你哥哥,你不能再弄我了!”
金也不想碰。他正艰难地压着枪,要是再给陈零穿个裤子,摸一摸那细腰翘臀,没准就压不住了。
他抱着肩站到一旁,死死盯着陈零暴露在外的皮肤,喉结上下滚动,声音低哑:“……好,不动你。”
分明就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的语气和眼神。
陈零现在完全不敢和金对视,就算瞪金一眼,目光也是一扫而过,表达了自己的愤怒之后就匆忙收回视线,假装身边这人不存在,自己穿好裤子,调整好状态,慢慢往前走。
不过这走得实在是艰难。他每动一下身子都疼得一抖,总算明白为什么古代行刑打板子都是打屁股了——好像没怎么伤到他的身子,但却让他疼得一步三晃,这位置在上下身衔接处,什么姿势都难受。走也走不了,坐也坐不得,大概唯一的舒服的姿势就是趴着吧。
他走得像个跛脚的老大爷,摇摇晃晃,脚步踩得绵软无力,每一步都像是要摔了的样子。这么坚持着走了十几步,已经疼得满额头汗水,但其实并没前进多少。
陈零扶着一棵树停了小会,打算歇一歇继续战斗。不过还没喘上几口气,金忽然从身后走来,稍微俯身,一手搂着他腿弯,一手抱着他腰,直接把他抱了起来。
“呃啊!”陈零一声惊呼,下意识就要挣开。金低声喝道:“别乱动。”
陈零才不理他,忍着后面的痛也要挣扎,两只手一顿乱抓,怒道:“我……不用你抱,我能走啊!混蛋!”
金抱着陈零大步往前走,斜他一眼,说道:“叫我什么?”
两只手都攥得更紧了些,满满的威胁意味。
“……”
叫哥哥play还没结束吗?
陈零气哼哼拉住金的袖口,泄愤一般扯了扯,小声道:“……哥哥。”
“嗯。”金满意地点点头:“以后就这么叫我。”
“变态。”陈零小声加了句。说完还不甘心地又动了下,试图再尝试挣扎。
金两手抱得更紧了些,顶了顶胯,低声道:“陈零,你再动我就忍不住了。”
“……”
被那根火热的铁棍顶了股缝时,陈零彻底安静了。
他不仅不再挣扎,还咬着下唇,一声都不吭,红着脸缩成一团,像一个小鸡仔一样蜷在金的怀里。
金就这么抱着红彤彤的小宠物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一路上陈零都提心吊胆,生怕路上再遇到莱芒。幸好金选了一条僻静的路,一个人都没遇到过。
屋子已经被收拾过了。换了新的白色床褥,地上内衣不见了,屋里通过风,空气清新,窗帘拉开,阳光从落地窗扫进去,再也没有当初淫乱的氛围。
陈零趴在床上,看着焕然一新的房间,脸却更红了。
他当然知道有佣人给金收拾房间。但他一想到那个佣人面对这一团混乱,闻到淫靡的气味,还要把他的内裤扔掉……
他就无比羞恼。
金拉上窗帘,说道:“趴好,我给你用治愈术。”
“……治愈术?”
“你屁股这样抹药好得慢,治愈术快一些。”
金走近陈零,伸手就要扒他裤子。陈零扭了扭身体躲过去,侧着头,有些愠怒地瞪着金:“那你昨天怎么不给我用治愈术?还把那个虫子一样的植物塞我里面,非说是抹药?”
金不由
', ' ')('分说地扒下陈零的裤子,看着那两瓣红屁股,微笑道:“嗯,我昨晚想多摸摸你,不行吗?”
“……”
果然昨晚金就是故意玩他!!
陈零羞恼地把头埋在被子里,牢牢攥住被褥。
金把双手覆在陈零的屁股上,念了段咒语,随即肌肤相接处出现一阵热流,一种极其舒服的感觉从身后直冲到陈零大脑。他没忍住张了张嘴,轻轻呼出一声呻吟:“嗯啊……”
金被这声叫得两手一紧,差点断了法术。
他挺着欲望把法术施完,匆匆留下一句“你先趴着”,转身大步走向卫生间。
里面一阵喷头冲水声。没过多久,金又淡然地走出来,仿佛刚才那个脸色泛红,脚步急促的人不是他一样。
陈零悄悄暼着他,心想,这次这么快,是用凉水冲下去了?
“你下午就别出去了,饭菜会给你送进来,无聊就看看书。”金把一个联络器交给陈零,说道:“如果遇到什么事情,比如在树上下不来了,用它叫我。”
陈零并不接,侧过头,用后脑勺对着金,故意用冷漠的口吻说道:“你放那吧。”
金拍了拍陈零的腰,说道:“转过头看我。”
陈零打定主意了要和金对着干,抱着被子,怎么都不肯转过来,哼道:“不想看。你快点去开你的会啊。”
金确实着急准备下午会议,没什么时间和陈零磨着——要是有时间,他会用治愈术把陈零的后穴治好,然后直接按着肏了。
“别闹脾气。”金强行把陈零拉起来,勾着他的下巴,把联络器塞到他手中,说道:“遇到事情第一个叫我,不要叫莱芒,知道吗?”
陈零对着金近在咫尺的脸,微微侧过头看向别处,小声道:“……我爱叫谁叫谁。”
“……啧。”金一咂舌,有点后悔这么快把陈零的伤治好。应该让这家伙再疼一会儿的。
“刚打完你,你就不听话了?”他掐了掐陈零的脸,低声道:“想做小水壶了?”
“……我叫你!叫你行了吧!”
陈零红着脸夺下联络器,连续按了十几下按钮:“我天天叫你,烦不死你!”
金腰带上别着的装饰环震动起来。
陈零看着震动的环饰,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嘿嘿一笑,继续按按钮,说道:“哈,我就在你开会的时候一直按,看你还能不能开下去。”
金又好气又好笑,直接在陈零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无奈道:“这么想挨打?”
“啊!”陈零一声痛呼,被打了还仍旧强词夺理:“不是你让我有事就找你嘛,我现在有事,不行?”
金盯着陈零看了一会,忽然勾起一个笑,说道:“陈零,你在勾引我?”
“……”
这哥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我勾引个鬼勾引!你想什么呢?”陈零推着金的肩膀,就要从他怀里逃出去,不过没推两下,又被金一把搂回来,贴着耳朵说道:“你这么想被肏,我可以把会推了来肏你。”
“……我不想!!”
陈零脸红起来,更加努力地推着金的肩,羞恼道:“你快去、去开你的会!别搞我!”
“你要不是想被肏,还能有什么事?不是刚才被我打高潮了,现在欲求不满,想让我捅进去?”金隔着裤子摸了摸陈零的屁股,低笑两声:“想要我就给你。”
“都说了……不想……”陈零把联络器扔到床上,头低得能埋到胸口里去:“我不玩了,你……你别弄我了,你们开会不是更重要吗!”
他越说越觉得理直气壮,声音也越来越大:“你是精灵王子啊!能不能像点样,天天脑袋里都想的什么,专心开你的会不行吗?”
金微微一笑,松开了手,从陈零身上离开。他确实时间紧张,不再逗陈零,嘱咐道:“下午不许跑出去。”
“知道了,你都说过一遍了。”
“有事情要叫我。”
“我知道了!你是我妈吗,怎么比我妈还唠叨!”陈零斜金一眼,转身扑到床上,在他的被子里滚了滚,哼道:“我年龄比你大好吗,用不着你担心我。”
金的嘴角勾了起来。
他喜欢看陈零在他被子里打滚,然后哼哼唧唧,像个小朋友一样耍脾气的样子。
金俯下身,拉过陈零的肩膀,捏着他的脸,说道:“亲我一下。”
“……啥?”
陈零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金。就这么愣神的一瞬,被金亲了嘴,唇对着唇吸了好一会。
“唔……唔唔……”
这个吻是在陈零的推搡中结束的。他不明白金怎么现在突然要亲他,红着脸捂住嘴,羞赧地瞪着金。
金也不说什么,又“啵”地啄吻一下,最后笑了笑,理了下衣领,转身出了门。
陈零一人在床褥上发呆,久久不能回神。
他脸上热得能煮鸡蛋,一双眼瞪得老大,难以置信地盯着门。
', ' ')('金有没有在干他,下体的热度也消下去了,也并不想威胁他。却在出门前亲了他。
这岂不是和……恋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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