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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零被金带到了一个植物园里。
他从来没来过这个地方,入口在一处隐蔽的角落,需要金的法术才能进来,不远处有块铭牌写了金的名字,大概这个植物园是独属于金一人的。
这里潮湿微冷,到处都是绿茵茵的植物,空中飘着各种果香和青草的清香,如果不是现在来这里逛,一定觉得心旷神怡——可惜现在被气势汹汹的金抱在怀里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陈零完全无法享受,心里只有紧张。
金走到木桌子旁,把陈零放到上面。
屁股接触桌面时,被捅过的穴口有些不舒服,陈零不适地挪了挪身子。这简单的一动被金看到眼里,眯起了眼睛,说道:“把衣服脱了。”
“……”
真是简单粗暴直入主题。
“回房间不行吗,为啥要在这……”陈零有些不愿意,如果在房间里脱衣服他还可以接受,这植物园虽然也没别人,但依然是室外,在这里脱衣服有种不安全感。
“我数三个数。”
操,又开始倒数。
陈零本就不想脱,被金这样一威胁就更加不爽,梗着脖子哼道:“凭什么要我脱衣服?”
“你不脱我帮你。”
金伸出手,那神情架势,仿佛一把就能把陈零衣服撕碎一般。陈零害怕自己一会没衣服穿回去了,侧了侧身躲过去,说道:“……那还是我自己来吧。”
他不情不愿地脱下外衣外裤,手搭到内裤边缘时,忽然有些害臊。
虽然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但他还是会因为脱衣服这件事情而羞涩——他自己脱衣服,就好像他自己主动把身体展露在金面前一样。被金强迫是一种感觉,自己主动又是另一种感觉。
他小声说道:“你别看着我行吗。”
金紧盯着陈零,一个眼神都不愿意错开。
“三,二。”
陈零被那眼神盯得发慌,又听到金开始倒数,手忙脚乱脱去内衣裤,露出被藤蔓摩擦的通红的胸和屁股。
他看到金攥紧了拳。
陈零想着解释下,但也觉得没什么可解释的,本来就是瞳不由分说猥亵了他,他是受害者才对,是占理的一方。
于是他尬笑了一下,说道:“这个,金,你哥和你一样变态啊。都喜欢用植物做猥亵的事……”
他看着金的脸色沉下来,没敢接着说,乖乖闭了嘴。
金突然捏住了陈零的脸,说道:“嘴被干了,是吗。”
他靠近了闻了闻,和瞳那时一样,挨到一个很近的距离,近到快要亲上去一样。
陈零听到自己慌乱的心跳声,心里想着,你要是敢亲我,我就咬你舌头——
但是金却没亲他。
他真的只是闻了闻,然后皱着眉离开。
陈零一愣,居然有些自己都不理解的失望。
金居然没亲他?而且还……皱着眉。什么意思,嫌弃他的嘴被瞳的植物干过了?
“啧,果然被干了。”金又一次咂舌,说道:“之前声音那么哑,被干到喉咙里去了吧。”
陈零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金见他没否认,差不多也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大概瞳遇到一个自称没有主但是浑身精液味的人族,以为是那两个公爵带来的公用骚货,于是用植物玩了一下,玩到最后闻到了金的味道,才知道这个人族的主是金。
至于最后给他打的那个电话,金理解为瞳的挑衅示威。反正他和瞳不合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金从柜子里取来一个水胶囊。陈零见过这东西,它虽然大小一口可含,但是内里附了法术,其实水量非常充足,够一个成年人喝一整天的,之前人族打仗时也会带水胶囊做储备。
金命令道:“去桌子上跪着。”
“跪你妈跪!”陈零怒喊一声,一拳挥向金的脸。金一把拽住陈零手腕,举到他头顶,面色不虞:“还敢反抗?”
陈零愤怒地喊道:“我就反抗怎么了!你皱什么眉,你以为老子愿意被你哥捅嗓子啊,我是受害者好吗,嫌弃你就别碰我啊!还让我跪,这事我哪做错了?你怎么不让你哥跪啊?”
金看着陈零恼怒的模样,沉默了一瞬,低声说道:“……我没嫌弃你。”
说罢,一把扣住陈零的腰,把人搂在怀里,然后含住水胶囊一口咬破,按着陈零的后颈亲了上去。
陈零惊慌失措,刚要咬金的舌头,一股冰凉甘甜的水流就冲了他满嘴,直接流到他嗓子里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水是被金渡过来的,也有一股精灵族特有的草木香气。
“唔!唔唔——”
金亲着陈零的嘴唇不松开,水流就源源不断地流到他的口腔中。陈零为了不呛到也只能赶紧把水咽下去,根本没工夫咬金的舌头或者试图挣扎——但凡他挣扎一下,估计水都得呛到他肺里。
这么亲了一会,他只顾着咽水没精力反抗,双手自然地搭在金的肩上,腰又被金搂着,仿佛一对热吻的小情
', ' ')('侣一般,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水从两人唇齿间流出,沿着陈零的下巴滑下。
不知道这样喝了多少水,陈零都觉得自己胃有了隐隐的涨感,水胶囊才不流水了。金把最后一口水渡过去,还不放开,就这么用力地亲着,吮着,亲得滋滋作响,把陈零口腔里里外外都舔了个遍。
陈零有些发蒙,也有些说不出的悸动,一时忘了反抗,就这样乖乖地被金按着亲,也不记得自己之前还想着要咬金的舌头。
他们这么暴力又黏糊地亲了好久,金用舌尖舔了下陈零的嘴唇,慢慢向后退开。
他在极近的距离紧紧盯着陈零的眼,低声道:“我怎么会嫌弃你。”
“……”
陈零听到自己越发激烈的心跳声。
金亲过还不算完,又在陈零嘴上闻了闻,然后不满意地再次亲上去。这么反复了好几次,才露出一点微小的笑意,说道:“没有别人的味道了。”
陈零有些发愣,他以为金会很生气,没想到居然只是给他喝了水亲亲他。
金摸了摸他的喉结,说道:“这水有治愈效果。现在喉咙还痛吗?”
确实是不痛了。陈零觉得金难得良心发现,小幅度地点了下头。
金摸着他的小腹:“一会想尿了,在这里给我尿出来。”
“……”
妈的变态啊!
陈零当金是开玩笑,并没在意这句话。他犹豫了一下,小声说:“嗓子不疼了,不过后面还疼……”
他本意是让金给他后穴也治疗一下。瞳捅得太粗暴,实在是痛得不行。
哪知之前还神情平和的金,听了这话一下子沉下脸来。
“……后面也被捅了?”
金深吸一口气,极力压住自己体内瞬间飙起的怒火,声音冰冷:“趴下,我要给你检查身体。”
陈零一愣:“趴?怎么趴?”
“跪在桌子上,屁股对着我。”
“我才不要那样!”陈零不满地大喊起来,用力推搡着金的肩膀。狗一样的姿势光着身子趴在桌子上被金看,那不真成狗了吗!
金恼火起来,他之前一来到就看到瞳捏着陈零的下巴挨得很近,仿佛要接吻一般,而陈零那时毫无反抗的意思,现在却对他的命令却句句都要反抗。
金在陈零的光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呵斥道:“去趴着!”
“嗷!”陈零捂着屁股哀嚎了一声,红着脸瞪金。他还以为金会继续温柔待他,于是大声道:“你现在不应该安慰我吗,干嘛打我!”
他嗓子确实不疼了,声音响亮,理直气壮得很。
“安慰你?”金冷笑一声:“我问你,为什么不用联络器叫我?”
“……”因为没带。
陈零的气势一下子蔫了下去,音量也小了许多。
“因为,因为……你哥搞得太突然了,我的手都被缠住了,没法用。”
“是吗?”
金捡起陈零的衣服抖了抖,问道:“你的联络器呢?”
他一伸手捏住陈零的屁股,摩擦了下陈零的股缝:“不在衣服里,难道在你身上,藏在直肠里吗?”
“……”陈零咬着下唇,向旁躲了躲,不敢再说话。
“趴好了。我要检查下你的身体,看看你到底把联络器放哪了。”
“放你屋里了。”
陈零小声道。
金快要被他气笑了,冷笑一声:“……你还好意思说?”
他按在陈零屁股上的手威胁式地掐了掐,说道:“为什么不把联络器带出去?”
“忘了。”陈零小声辩解:“谁能想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他自觉理亏,声音越来越低,说到后来声音都被吞回嗓子里,扭过头去,不说话也不动作,两手还不自然地挡在下体处。又是咬唇又是脸红的,模样局促又娇羞,颇有种欲拒还迎的勾引感。
挺着一身被别人玩出的痕迹还不服从命令,一副欠调教的骚样。
金看得心里冒火,一把掐住陈零的腰,把他抱起来,正面朝下放到桌子上。
“喂!”
这一下抱得太突然,陈零惊呼一声,手臂一撑就想爬起来,身体自然而然变成跪趴的姿势。不过上身刚要立直,就被金抓着脖颈捏了两把按下去,像捏一只不听话的小狗一样。
金在陈零的臀尖上轻拍一下,命令道:“趴好了,不许动。”
“我不要这个姿势!”
陈零的脸颊唰地爆红,腿一蹬就要踹金的胸口。金一把拉住他脚踝,打了个法术,用金环固定住他的四肢,叫他只能像小狗一样趴在桌子上。
“把你的屁眼露给我看看。”
“看你妈!放开我!”
在金看来,陈零的挣扎和调情没什么区别。他不由分说地直接扒开陈零的屁股,看到一口湿淋淋的小肿穴,颜色艳丽,边缘肿了老高,被捅得合都合不拢,现在还敞着流水,明显刚被大东西粗
', ' ')('暴地插过。
一股强烈的怒意直冲金的大脑,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把瞳切成十几段。
又一次被看了屁眼,陈零羞得抬不起头说不出话来。之前被瞳也看过,但那时怒多于羞,现在被金看着,却是羞多于怒。都被金干过好几次了,这里还被金亲过舔过,现在他倒也没多生气,主要还是觉得那种羞耻感快要把他的脑子糊掉了。
“别看……别看了!……操……”陈零羞恼地哀求着,穴口一开一合,和嘴上说的完全不一样,明明就被看得很兴奋。
“这里被植物干了?”金抚摸着陈零的肿穴边缘,每一条褶皱都细细地按过,一边按一边感受陈零身体的抖动,像是给陈零的小穴按摩一样。
陈零那里又疼又酸,被瞳刚捅过,现在敏感得很,金又是那么细致的手法,陈零被按得直哆嗦,发出一声微小的呻吟来。
“嗯啊……”
“里面也被捅了?”金轻松伸进去手指,陈零的肠肉轻轻地从四面八方裹上来,“啧,你的屁眼都被捅松了。”
陈零听到这句话,下意识缩了缩后穴,又湿又嫩的肠肉就紧紧吸住金的手指,像是讨好一样,仿佛害怕松了不讨金喜欢了。
“……还吸。”金动作一顿,越发恼火,声音明显带了愠怒的情绪:“植物捅进来的时候你的骚屁眼也是这么吸的吗。”
“才、呃啊……才没有!嗯嗯啊……”
金的手指一弯,勾住了陈零的前列腺,陈零身子一抖,上半身伏下去,屁股撅得更高了,显得更圆更挺翘。
“还撅屁股?你想被我捅吗?”
“去你的,我才不想!……”
陈零嘴里说着不想,但其实被金摸了前列腺后,身子完全不服从他的意识,变得非常想要。
虽然刚被植物肏过……但那是个陌生人操控的,还那么粗暴,他整个过程都近乎失去神智,虽然也有快感,可大部分还是疼痛。
他不说想要,金也就不会给他。金最后摸了几下前列腺,撩拨得陈零情欲上头,然后就毫不留情地抽出了手。
抽出的一瞬间,陈零忍不住摇了一下屁股。身体里快感的余韵久久不去,刚升起的欲望又得不到满足,两条腿就这么并着摩擦起来,一边摩擦,还一边下意识地小幅度摇起了屁股。
他两脚被固定着不能动,想要夹腿只能是内八的姿势,这动作本就很撩人了,陈零又不仅夹腿还摇屁股,惹得金欲火怒火一起烧,冲着那白屁股啪啪啪打了三下。
陈零疼得屁股一缩,叫道:“嗷啊啊!……你干嘛打我!”
金想起瞳那句“脱了衣服对他摇屁股”,知道大概率是假的,但是想到就来气,捏了捏陈零的屁股,冷声道:“不许摇。”
陈零中午刚被打过,而且刚才被瞳的植物操了,总觉得金不会这么快又打他操他一顿,于是挑衅一般又晃了晃,说道:“有毛病啊,我自己身体我愿意怎么动怎么动!”
啪!
金一巴掌抽上去:“这么想被打屁股,我成全你。”
“啊啊!我不想啊啊啊啊——”
陈零还想找理由为自己辩护一下,但金不等他说完就对着白皙的臀肉左右开弓,连着扇几十下,扇得全是红彤彤的巴掌印。
啪啪啪啪——
陈零被这不由分说的一顿巴掌打懵了,他还停留在自以为金不会再打他的思想上,哪知道金对着他的屁股上来就是几十下,还这么猛烈,简直比中午还猛。
“疼啊啊啊!别打了!疼、疼啊啊……”
金打他屁股时掌根压到会阴,从下面压迫了前列腺,陈零又疼又爽,一边喊着,一边把屁股撅了老高,股缝里还有水流出来,简直像是自己把屁股凑上来讨打一样。
金看得下体一跳,压着欲火低声道:“陈零,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这幅骚样有多欠操?”
陈零被打了也不愿意对这种话服软。他一边喘着,一边不满地反驳:“啊啊……欠操个鬼啊……你自己精虫上脑别来怪我。”
金冷笑一声,说道:“你知道瞳为什么干了你吗?”
“我知道啊。”陈零暼了金一眼,他知道这话说出来得继续挨打,但是他还是想说。
“因为他是你哥,你们都有同一种变态的基因。”
“……”金狠狠捏住陈零的屁股,用力拧了一把,声音带着浓浓的怒意:“……是因为他妈的没有男人能忍得住!我早都说了你出去会被轮奸,你非得被人操过了才长记性吗?”
“嗷啊!”
陈零屁股本来就被打红了,又被这么用力一拧,疼得他尖叫一声。如果他的身子能动,大概早一脚踢到金的脸上去了。
“你说的什么鬼话!我也是男人,我以前的朋友也都是男人,怎么就都没人想干我,只有你们想?你们精灵族就是变态,一个把养人类宠物当成惯例的种族就是变态,有什么问题吗?生来变态不是你的错,没有自知之明就不好了!”
“……”
', ' ')('金沉默了。
陈零全身赤裸,屁股红肿,还被束缚着手脚趴在桌子上,明明已经是一副任人享用的姿态了,可却还敢放肆地骂回去。
金看着这样的陈零,感觉自己的大脑在被一种并不陌生的感觉占据。
他的凌虐欲正一点一点失去控制。
金觉得自己很爱陈零,如果陈零不离开他,他甚至可以为了陈零开心一辈子都不操他,想对他好,想抱着他温柔地吻他。但是当陈零用行动反抗,用言语攻击金时,金又觉得自己对温情的渴望散得一干二净,他现在只想把陈零狠狠肏到失声,用各种残忍的手段玩他,看他被玩得失去神智再也不敢反抗的样子。
陈零不知道金的内心正在激烈地天人交战,他见金不说话,还以为金因为自己一番话感到了羞愧,于是继续说道:“我看你哥是没救了,他说自己是直的结果对着陌生男人都能下手,你嘛,还有点救,前半年你对我还挺好的。你现在就放开我,然后改过自新,我也勉强可以把你当成以前那样的朋友看——”
咔哒——
话还没说完,一个植物环扣到了他的下体根部。
“干、干嘛?”陈零吓得一抖,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说的没错。精灵族确实不像一些外族人想的那样。”金抚摸着陈零的腰身,慢慢说道:“我们从小被教导要温和,宽容,善良,学会分享。但我们骨子里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和攻击欲。这样长期压迫下来,我们就会在私下里寻找一些发泄的途径。”
“既然你认识到了这一点……那我也没必要忍了。”金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轻柔地摸了摸陈零的头发:“陈零,接下来的惩罚,我会尽量对你温柔一点。”
陈零头一次觉得“温柔”这两个字这么令人胆寒。
“什么惩罚,你要干——啊啊啊!”
金啪地抽了陈零会阴一巴掌。
这一下直击会阴,方向刁钻,力度狠戾,陈零瞪大了眼,身子一抽,后穴直接喷出一股淫水来。
“先把你的小屁股打肿吧。”
金揉了两把陈零的屁股,然后毫不留情地连着猛打了五十几下,教训得陈零除了呻吟根本说不出话,眼角潮湿,差点又流出泪来,屁股没好多久就又一次变成嫩红的小水蜜桃。一时空中只剩下凌厉的巴掌声和陈零的惨叫声。
陈零被打得失了神,狗一样撅着屁股伏在桌子上,吐着舌头剧烈地喘息,两腿敞开,穴口不仅水流不止还不停开合,像是个勾人干进来的骚货。
他被打了好多次屁股,越打身体就越敏感,反应越激烈,也越来越能从这种抽打中获得隐约的快感。
金摸着陈零柔软的红臀,勾起一个微笑:“被打了这么多次,小屁股记住教训了吗?”
“呃啊……”陈零喘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这次理智仍然在线,虽然疼,但身体也有些习惯了这种疼,第一反应不是顺着金的意愿求饶,而是一贯的顶嘴:“去你的……混蛋……你他妈一天打我两次……”
“还是不乖。”金捏住陈零被勒住的下体,握着两颗卵蛋揉捏两下,说道:“那就打这里吧。”
这里……这里可不抗打啊!
陈零吓得身子猛然绷紧,哪还有什么自尊可言,立刻开口求饶:“我、我记住了!我记住教训了!刚才是开……开玩笑……你不要……”
“说晚了。”金难得感到一丝满足,手掌微微扬起,一手托住陈零两颗睾丸,对着这男性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毫不留情地责打起来。
啪!啪!啪!
“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擅自出门?为什么不带联络器?”
他呵斥一句就抽一下,摆明了是顿打就是对陈零不听话的惩罚。
“啊啊!啊啊!嗯啊啊!”
陈零第一下就尖叫出声,之后一声比一声叫得惨。他哪里被打过蛋蛋,这地方敏感得摸两下都能兴奋,平常磕了碰了能疼得半天直不起来腰,更别提被金有意地拍打。虽然力度不算非常重,但也要了他半条小命——
他眼前直冒白光,两腿肌肉触电一般抽搐着,无法承受的疼痛让他全身上下都开始冒汗,小腹都渗出汗水,流到两腿之间。但金不仅打着,另一只手还握着两颗蛋蛋揉捏,虽然也是近乎虐待的力度,但居然让陈零在疼痛中感到一丝诡异的快感。
这快感越来越大,越来越剧烈,和疼痛混在一起更是变成一种诡异又冲击的感觉。陈零的叫声都有高潮一般的娇感,鸡巴快速起立,硬得翘了个三十度的角。
“别打、别打这里!啊啊啊啊!嗯嗯啊啊~!!”
“错没错?回答我。”
陈零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带着哭腔认错:“错……错了!……啊啊啊别打这里!好疼,好疼哇啊……我错了,我错了!……”
“错哪了?”
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不该出门……不该忘带联络器……呃啊!啊啊啊啊!”
见陈零乖乖地认了
', ' ')('错,金这才收手。这时已经对着两颗可怜的蛋蛋打了十几下,陈零的泪和口水都飚了出来,下体屁股通红一片,额头、后背、大腿内侧全都是汗珠,整个人狼狈不堪,哪还有之前那股蛮横劲。
但金仍旧没有放过他。
“通讯器忘带了,是吗?”
金从抽屉里拿出一套备用的通讯器,把震动选项开到最大。那通讯器呈长方体,棱角锐利,捏在手里显得有些小。不过,这东西插到后面还是偏大。金却毫不犹豫地抓着陈零两瓣红肿的臀肉分开,把通讯器一角怼到陈零的穴肉上。
陈零本来疼得神志不清,感到身后的冰凉触感,又直接被吓清醒了,惊恐地喊道:“别!你要干嘛!”
金微微一笑:“我帮你记着,让你以后永远都忘不掉。”
说完,用手一推,那坚硬的通讯器就强硬地破开陈零的后穴,直愣愣地插了进去。
“呜呜嗯——!”
陈零只觉得后穴一涨,一个冰凉且棱角分明的硬物捅进了他的身子,所有的棱角都在磨他的肠肉,边缘刚好抵着前列腺,刺激的他下体高涨,但根部被环套着,涨起的速度非常慢,小家伙一点一点抬的头。
金全塞进去后,立刻按下按钮。
嗡嗡嗡嗡——
通讯器疯狂地震动起来。
“啊啊!不要啊啊啊!不要这样!不啊啊啊~~”
陈零腰软得不行,根本撑不住身子,上半身直接趴在桌子上不动了,两条修长的大白腿一抽一抽,水也不断地流出来,他像喝醉了一样,脸颊绯红,神情迷离,叫得一声比一声骚——这不怪他,实在是后面太刺激了。
这通讯器也用在战时,为了让穿着盔甲的人在噪音很大的地方也能听到联络,通讯器的最大档振幅堪比电钻。陈零只觉得肠肉像是被冰凉的硬物高频率击打,仿佛身体里的是炮机一般。
金抚摸着陈零光滑的大腿内侧,悠悠地说道:“你以后再敢忘带一次,我就给你后面塞三个联络器,带你到我宫殿大堂上,让所有人都看着你,然后按下按钮。记住了吗?”
“记住!……啊啊!……记住了,啊!啊啊嗯~拿出来!拿出来呜呜……”
“拿出来?”金冷笑一声:“现在是我在惩罚你,你让我满意之前,没资格提要求。”
陈零边喘边叫,磕磕巴巴地问道:“要怎么……啊哈……嗯啊!要怎么,才,才啊啊!……才满意……”
金捡起陈零的衣服,蒙在他眼睛上,在脑后打了个死结。
“为什么要,嗯啊……要蒙……嗯嗯~~”
后面的东西又宽又冰,震得还这么厉害,陈零根本一句话都说不完整,鸡巴翘得直贴小腹,要不是被束缚着,早就射出来了。
金俯下身,凑到陈零耳边,沉声说道:“这么震你一晚上,明天早上我来看你反省的怎么样。”
陈零在一片黑暗中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凄惨地喊道:“什么!不,不啊啊~~不要!不……”
一阵渐远的脚步声告诉他这个残酷的事实——金居然真的狠得下心来,把他放在这里一整夜。
“不……你……金,你他妈……你回来!你回来……啊啊啊!啊啊~不要,别走……你个混蛋……变态!王八蛋……啊啊啊!啊啊啊……”
陈零哭喊着一痛乱骂,声音被快感震得断断续续,如果不是手脚被固定住,他早就化成一滩水摔倒地上了。此时知道金不在了,也不在藏着掖着,把心里所有的想法都骂了出来,呻吟也不用忍了,声音又愤怒又委屈,又骚又浪。
“混蛋啊……你他妈给我去死!……你怎么能这样……金……啊啊啊!啊啊……呜呜……你怎么能……”
比起身后的折磨,更让陈零崩溃的,是内心里快要把他吞噬掉的悲伤。
为什么心脏……这么难受。
陈零甚至不知道自己眼里流下泪水是被快感刺激的,还是因为心里的酸涩。
“金……嗯额啊啊!啊啊……金……你,你嗯嗯……呜呜呜……”
他想继续骂这个混蛋,但是越来越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一开口话语就被哭泣和呻吟打断,只剩下支离破碎的片段。
到后来,他几乎只是娇喘着叫出金的名字,其他什么都喊不出来。
“啊啊啊!金!嗯啊啊~~嗯嗯~~”
他两腿努力并拢,屁股朝上一撅一撅,淫水沿着大腿流到桌子上,洇出一片水痕。
就在刚刚,他叫着金的名字迎来了第一次前列腺高潮。但是联络器的震动不会停下来,它保持着同样的高频率,继续无情地疯狂震动着,不让陈零休息片刻,立刻把他重新拉回快感和痛感的巅峰。
陈零明知道现在喊金也没用,但还是崩溃地下意识叫道:“啊……啊啊!不要……不要……金停下它,停下!金~~”
“嘶。”
陈零撅屁股的动作猛然停住。
就在刚刚,他听到了一声局促的呼吸。
', ' ')('……干!!
金根本没有走!
陈零全身上下都红了起来,他想到自己刚才完全不收敛地放肆浪叫,还晃腰扭屁股,叫着金的名字高潮……
千言万语在他心中汇成一句话:金真他妈是个混蛋!
陈零咬了咬牙,反正现在脸也没了,他豁出去了。
“……金嗯啊!嗯嗯~~哥哥~~金哥哥!啊哈……”
他知道金喜欢听他叫哥哥,这么叫,就不信金还能继续装。
果然,他听到了一声充满欲望的低喘。
然后一只手勾住他下巴,柔软温热的嘴唇猛地亲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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