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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陈零操失禁之后,金并没给他多少休息时间,反而拉着他又干了一通,再次狠狠射了进去。与此同时,陈零也再次陷入了长达三分钟的无精高潮。
他已经被中出两次了,心里也很清楚,这对金来说并不算什么。当回身正对着那个依旧精神雄伟的雄性器官时,他并不怎么意外。
甚至也没像往常一样感到绝望,更多的反而是……兴奋。
金还没有满足,而他也一样。
自从他恍惚地说出我爱你之后,心灵仿佛被什么东西填满一样,被金操干的每一下都不仅仅是涨和爽,更多的是一种轻飘飘的,带着暖意的幸福感。
陈零不太清楚这是什么,只知道这种感觉很让人害羞……但他并不讨厌。
他疲惫地趴着,金一边吻他的脖子,一边从后面探到前面抓弄他的胸乳和下体。金的手很修长,可以像玩小玩具一样把他的两颗卵蛋通通抓到手里,随意地揉弄玩捏。捏他的胸部时也是一样,手掌能包住他一边的整个胸乳,两指掐起他硬起的乳头,搓豆子一样轻轻地揉来搓去。
陈零像只被揉了尾巴根的小猫,腰部下陷,撅起屁股,把水淋淋的穴口完全暴露在金的视线下,没有一丝隐藏。现在他完全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完全没有精力顾及自己是什么姿势,又是多么羞耻的模样。
“还想要吗。”金亲昵地吻着陈零的后背,每一口都亲得用力,留下一串红色吻痕。
“……啊……啊哈……”
陈零并不答话,只是自顾自地喘息着。他心里的声音喊着想要,还想要,想要更多,但他仍旧没法坦然地把这种欲望说出来。
火热的巨龙再次顶上他后面的娇嫩花苞。
陈零晃了晃腰,有气无力地哼道:“干嘛……”
“继续干你。”
金声音低哑,显然依旧动情。他凑到陈零耳边,说道:“我要把你的肚子射满。”
四十分钟后,已经被干成一团烂泥的陈零躺在地上捂着肚子,爬都爬不起来。金的持久力超乎他想象,明明已经射过几次了,这次居然还持续这么久才射出来。
每次被精液浇进体内后,陈零都觉得后穴里的花纹一阵阵发热,连带着他整个人都热起来,脸蛋红彤彤的,眼神迷离,仿佛正在发烧一般。他的呼吸都带着热度,吐在金的脖颈上好似一串串挑逗的小火苗。
“我们继续。”金把瘫软的陈零抱进自己怀里,毫不留情地继续操进软烂的穴口中。
陈零一被干进去就挺起腰,虚弱地呜咽道:“我、我不行了……呃啊……”
他面色潮红,吐着舌尖喘着粗气,好像条躺在主人怀里撒娇的小病狗一样。
这次金依然射进了陈零身体深处。
陈零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被中出了多少次。他也射了不少,肚子上全是自己的精液,现在只能打空炮,即使在春药的刺激下都硬不起来。
他现在连高潮时抽搐的力气都没有了,小腹一抖一抖,穴眼被金依然浓稠的精液糊住,大腿上全是吻痕、捏痕和乱七八糟的液体。他被干得一团混乱,哭到眼睛都快睁不开,一副被玩废的样子。
“别再来了……太满了,呜呜……要漏出来了……”
金按上陈零微微隆起的腹部,微笑道:“好像怀了我的孩子一样。”
“你、你说什……呃呃……嗯啊~~”
金轻轻向下挤压,看着陈零合不拢的小穴里流出自己射进去的东西。精液流到穴周的花纹上时,他就会触电般颤抖一下,在金的胳膊上留下更多抓痕。
金看得眼红,轻轻抓了一把陈零的奶子,哄道:“再来一次吧,好吗?”
陈零连连摇头,哭哭啼啼地说道:“不,我、我真的不行了、我啊啊啊……啊啊啊!不要顶那里啊啊啊!呜呜……呜……”
到后来,陈零又困又累,几乎丧失了记忆。他隐约记得自己又被操尿了一次,哭得快要脱水又连拿着杯子的力气都没有,金就含了水渡到他嘴里,摸着他的头,说:“要一直爱我。不然我就像这样肏你。”
陈零只能哭着点头。
金干到陈零快要晕过去时才停手,给他治好身上的伤口,又抱着他去洗了个澡。陈零迷迷糊糊地只知道蜷在金怀里抽泣,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最后是在金温柔地抚摸下,抱着金的脖子入睡的。
……
金的治愈术效果显着,第二天起床时陈零神清气爽,还以为昨天那些糜乱的记忆是个噩梦。
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他一脚踢开了被子,浑身赤裸地撑了个懒腰。撑到一半时转了个头,正好对上一双玩味的眼。
“……”
陈零就着这个举手伸懒腰的姿势愣了足有十秒。
金正坐在餐桌前,撑着下巴,微笑着看他。
原来不是梦。
他被干得连连喊我喜欢你,失禁了两次,高潮了无数次,最后抱着金的脖子撒娇着哭泣……
这些……都不是梦。
', ' ')('陈零的脸迅速飚红。他立刻放下手,攥回被子里,缩成一团。
……好尴尬。
怎么会这么尴尬。
他甚至不敢看金的眼睛,不自在地转开头,好像个扭捏的小姑娘一般。
现在该说点什么?嗨炮友,昨晚干的爽吗?……
“……你不去工作吗……”陈零抱住自己的膝盖,小声问道。
“要工作。但我在等你醒来。”
金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放下茶杯后大步走了过来。他已经穿戴整齐,这模样可以直接去参加一场商谈。因此当他单膝跪到床上时,正式的服装和象征暧昧的床铺的反差让陈零一下子紧张起来。
不会吧,他这马上就要出去开会的样子,还要做什么吗?
金凑到陈零身边,连人带被子一把抱住,紧紧搂在怀里。就这样抱了一小会,又低头蹭了蹭陈零的发顶。
“……”
陈零的呼吸越发急促。
他不知道金这是要干什么,好几次张开了嘴想问问金是什么意思,但声音却一直卡在喉咙里,说不出话来。
“我要去批文件了。”
“……嗯。”那你去啊。
“以后我去工作之前,你要过来亲我一下。”
陈零这次终于有了反应。
他奋力地挣扎起来,红着脸大喊道:“我才不干!”
金扭过陈零的下巴,靠近了些,一脸淡然地说道:“快点亲我。不然我今晚还像昨天那样肏你。”
“……”
陈零实在是怕了再被操到失禁。他只能羞赧而缓慢地抬起头,在金的下巴上蜻蜓点水般一碰。
金微笑起来,捏着陈零的脸颊,对着那张小嘴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们唇齿纠缠了许久,离开彼此时,呼吸都快了几分。陈零更是一脸震惊,忘记合上嘴。
他刚醒来不久,大脑都还不怎么清醒,先被金这样凶猛地亲了一遍,脑子就更不转了。
金两手一夹,把陈零的脸蛋捏了起来,说道:“要这样亲,知道吗?”
陈零被捏得嘴巴嘟了起来。还没等他回什么话,金又忍不住再次亲了上来。啵的一声,亲得响亮。
“别亲了……”
陈零觉得自己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自己光是被亲了两下就这幅狼狈害羞的模样,实在丢人。他一把推开金的手,气恼地侧过身,用后背对着金。
金从后面抱了上来,脑袋搭在陈零的肩膀上,在他耳边说道:“说我爱你。”
陈零一肘怼到金的胸膛上。金被戳了胸口也没什么反应,反而搂着他的胳膊,顺势一路摸到陈零的奶子上,色情地揉了两把。
他掐着陈零的乳头,威胁道:“说。”
陈零要害受制于人,不敢乱动,恼羞成怒地喊道:“……我爱你,我爱你,老子他妈的爱死你了,行了吧!”
金并不介意陈零这暴躁的态度,反而笑得更甜了,对着陈零的脑袋脸颊一通乱揉,最后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说道:“嗯,我也爱你。”
……
陈零以为这个过分亲密的早晨已经是极限了。
但他没想到,金开始一次次突破他的下限。
最开始是要求陈零每天早上主动亲亲,还强行逼迫陈零告白,到后来光说“我爱你”不够,非要陈零加上“哥哥”的称呼和撒娇的动作。陈零那套粗鲁暴躁法再也不管用了,一旦他有一点敷衍的态度,金就会立刻亲上来,再狠狠操他一顿,操到陈零哭着喊出各种羞耻的话才稍微温柔些,但也不会终止,每次都做到他快要昏过去。
陈零好不容易适应了早上这番折磨,金又开始每晚要求他主动自慰求欢。陈零被逼着像狗一样趴在床上扭屁股,自己松后面,如果有一点松懈,金就会调戏式的拍打他的屁股和屁眼,把陈零那印了花纹的后穴拍得越发敏感,有几次甚至第一掌下去就喷了水。
他原本还是抗拒的,直到某天,他冲金发脾气不听话的时候被操了一整晚却不允许高潮。
到后来他已然崩溃,主动撅起红红的小屁股,哭道:“金……给我吧,求你了……让我去……”
“求我的时候该说什么?”
“我、我爱你……呜呜……求、求求你,金……”
陈零跪趴在金面前,一个劲用屁股去蹭金隆起一大坨的胯部。
金抬起手,在他的后穴上挑逗地摸了一圈,但并不干进去。
“继续。说一百次我就让你高潮一次。”
“哈啊……”陈零的身子越发敏感,被金摸了两下穴眼,身子就颤抖起来,口水和淫水都流了出来。“我爱你、我爱你……我……我爱你……”
金忽然掀起他的大腿,把他翻了过来,抓了他的奶子凶狠地揉起来,一边逼问:“有多爱?”
陈零没法回答这个问题。他不知所措地抱住金的后背,用脑袋在金的脖颈上蹭来蹭去。现在他已经学会了在不想回答的
', ' ')('时候用这些亲亲蹭蹭的手段糊弄过去。
“又撒娇。”金的语气颇为无奈,但脸上却笑得十足甜蜜,命令道:”小骚狗,摇摇尾巴。”
陈零第一次听到这个命令时气得骂娘,不过后来被打了一顿屁股后长了记性,现在虽然心里依旧在骂娘,但表面上还是乖乖照做。
他像摇尾巴的小狗一样晃着屁股,左一下右一下扭得可欢。嘴里继续哼哼唧唧地喊着我爱你。他此时此刻就像完成游戏里重复的日常任务,不去思考,也没有迟疑,只是机械地做下去。
金满意地揉着陈零的股沟上方,像是真的在摸小狗尾巴一样。陈零扭屁股时他已经硬到极点,但依然没有干进去,一直等到陈零喊足了一百声我爱你,才扒开他骚软的屁眼,狠狠插入。
陈零第一下就被干到高潮,前面射了出来,后面整个花纹纹路的位置上都传来前列腺高潮一般的快感。之后他流着口水瘫软在金怀里,爽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神智也不怎么清醒,金要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要他什么姿势就乖乖摆出什么姿势,反应缓慢,好像彻底被金操傻了一样。
其实只是太爽了,爽到大脑都暂时停止了转动。
那次陈零彻底记住了教训,也彻底习惯了对金表白示爱。他被逼着说了太多遍“我爱你”,这句话甚至成为他看到金后的条件反射——他每天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凑过去亲一下金的嘴,说一声爱你,晚上金工作回来,他也会过去抱抱亲亲,再黏黏糊糊地撒几次娇,最后再说一次我爱你。这句几乎刻进他骨子里的话,说的多了,他也有些分不清自己是不是真的爱上了金。
有时金很过分地惩罚他,他却也没怎么生气,反而理所当然地接受了一切。
有一次陈零被肏得狠了,早上赌气不想接吻,金就在他身体里塞了带电的植物小球,带着他在精灵宫殿里绕了一圈,还在和路过的大臣侍卫交谈时放电。有一次陈零装睡不搭理金,金就一直摸他屁股摸到流水,让陈零蹲在桌子上把淫水滴到茶壶里,还笑他终于做了小水壶。
那些淫乱的事情,以前的陈零会觉得不可思议,但现在他却逐渐习以为常。
而他身体里的花纹也真的在金一次次的精液浇灌下变得更加敏感。
陈零在挨操的时候,发现自己越来越没法控制自己的声音,越来越容易高潮,也越发渴望被金肏。有好几次,哪怕是被金肏到神志不清,他内心深处也觉得是幸福且快乐的——虽然表面上仍旧“不要不要”地叫个不停,但他和金都心照不宣地把这当成一种欲拒还迎的情趣。
陈零有时真的觉得金在把他当成一条狗来训。比如不断重复的命令和完成任务后的奖励,做错事后立即的惩罚,这些都和训练小狗的方法一样。但哪怕他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这一切的本质,也还是悲哀地发现,这套训狗的方式放到人身上也一样管用。
他在金一次次软硬兼施下习惯了撒娇,习惯遇到事情时先求助于金,习惯了自己把自己后面捅松迎接金的操干,习惯了每天早晚都要示爱求欢。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可能是一个月,也可能是许多个月,陈零每天过得浑浑噩噩,几乎没有什么时间流逝的概念。他每一天都对自己说,要找到逃出去的路。但他非但没有再尝试离开,还和金以外的人接触越来越少。有一天他躺在床上回忆过去,才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很久都没看到莱芒了。
当他假装不经意地问金莱芒最近在做什么时,金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然后掀开陈零的腿开始操他。操到一半时给莱芒发去了通讯,让他过来送一份文件。
那次是陈零最崩溃的一次。不过幸好金还有些分寸,他在莱芒进门之前,把外套盖到了陈零的身上。陈零努力把整个人都缩在金的衣服里,紧张之余居然还有闲心享受了下青草芳香。他听到莱芒走进来的声音,甚至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视线隔着衣服照到他身上。而那时金随意浏览了一下文件,把手伸到衣服下面,摸向了陈零的屁股。
“我要仔细看一下,你先出去等一会。”金对莱芒说。
陈零不知道莱芒在门外到底能不能听见接下来自己的浪叫声。金在莱芒出门后突然发狠地玩弄陈零,逼他说各种骚话,把两颗奶子揉到肿起,屁眼扇得肥嘟嘟,像张性感的小嘴,上下流水自是不必说,金还把陈零按到门上猛操,每一下都在门上撞出一声巨响。
后来陈零再也没看到过莱芒。
这次他很生气,但又被金迅速哄好了。哄他实在是很简单的事情,金稍微露出一点难过懊悔的神情,他就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过了,是不是自己在无理取闹。
和金在一起的时候思绪总是会被带着走。他只有夜深人静时才会思考一下,他真的爱上金了吗?
……又或者,是金驯服了他?
“想什么呢?”
陈零的思绪被金的声音唤回。他刚被肏了两个小时,屁股上都是精液。
金微笑着拍拍陈零的头,命令道:“过来趴好。”
“……
', ' ')('唔。”
陈零乖乖地趴到金的腿上,撅着屁股,等着金来给他清理后面。
他连趴的姿势都是习惯性的狗趴。两腿岔开跪好,腰塌下去,屁股翘起来,屁眼完全露出,两手放到前面像蜷缩着的爪子一样握好。
“宝贝儿,好乖。”金照常夸奖了一句。他抬起陈零的屁股,拿来条毛巾,细细地擦过陈零红肿娇嫩的后穴。
“疼吗?”
“嗯……嗯……”
毛巾再怎么顺滑,也比皮肤粗糙,更何况陈零那地方已经又敏感又娇气,稍稍一蹭都直流水。他忍不住呻吟起来,屁股撅得更高了些。
“擦擦你的屁眼就发骚了,小骚货。”金笑着擦得更用力了些,“知道你这里现在变得很肥吗?”
陈零摇摇头。不代表他不知道,这只是他习惯性地在金能容忍的程度里对着干。
金也没在意,按压着陈零的穴眼,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因为这里吸收了太多我的精液了。你的身体已经离不开我了,陈零。”
他俯下身,扭过陈零的下巴,亲昵地亲了亲鼻尖,得意地说道:“当然,你的心也离不开我。”
……是这样吗?已经离不开了吗?
陈零茫然地盯着前方某处,被毛巾又一次擦上后穴时再次呜呜地哼了出来。
金仔仔细细地擦完,又给陈零简单地洗了个澡。陈零现在已经没什么力气,全靠金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半洗澡半玩弄,磨了半天才弄干净。
金抱着快要困着的陈零走回卧室,把陈零整个都搂在怀里,说道:“睡了宝贝,该说什么?”
陈零困得睁不开眼,嘟起嘴,在金的嘴唇上敷衍地吻了一下,迷迷糊糊地说:“金……我爱你……”
“要叫哥哥。”金依然沉迷于这个称呼,拍了拍陈零的屁股,说道:”下次再记不住就打你屁股了。”
陈零打了个哈气,往金怀里缩了缩,含糊道:“哥哥,快睡吧……我好困……”
“嗯,晚安。”
金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现在陈零很乖,除了被操的时候依然会喊不要外基本不怎么反抗。虽然偶尔还会耍脾气,但已经学会了用撒娇的方式道歉求饶。
他的工作越来越多了。但他丝毫不觉得累,一想到回去之后能抱到陈零,玩弄一下那对可爱的奶子和屁股,就觉得所有疲惫一扫而空。
而其他事情也在走上正轨。莱芒被他调到了其他岗位上,和陈零很难再有接触。杀死瞳的计划在谋划中,和其他公爵对魔族的策略也逐渐达成共识。总之,一切都很好,很顺利。
顺利到他甚至产生了一丝不安的情绪。不过他又觉得这不安完全没道理,于是并没太在意,依然享受着这些难得的平静与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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