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周宴宁!你非要这么羞辱我吗?”
卫生间里,傅倾寒拳头紧握,死死瞪着坐在马桶上对他露出胯下巨物的周尉岐,眼睛里的火都快溢出来了,他只是想上个卫生间而已,周尉岐却想在卫生间里艹他,还要让他自己坐上去,这不是羞辱是什么?
羞耻感直接被拉满,而且这个姿势让他必须跟周尉岐面对面,关键两人的体型除了肉棒之外,似乎没有任何可比性,他要是坐上去画面就显得格外诡异,傅倾寒甚至怀疑周尉岐那细胳臂细腿的根本就支撑不住他的身体。
当然,更主要的原因就是他不想这么直面羞耻,傅倾寒宁愿背对着周尉岐被他艹。
周尉岐一如既往的一脸无辜,“这怎么算是羞辱呢?我只是想跟我爱的人解锁新的做爱方式啊,这有什么错呢?”
自从得知周尉岐找到了顾凝之后,傅倾寒就有种被他扼住了命运的憋屈感,所以在每次周尉岐艹他的时候,他都没有以前那么强硬了,容忍度更是越来越大,只是他的羞耻心还在,他可悲的自尊心也不是完全没有了,像自己坐到周尉岐的肉棒上这种事,他还是做不出来。
“我不想在这里做。”
傅倾寒梗着脖子阴沉着脸,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的这句话有多不正常,不是不想做,而是不想在这里做。他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已将将跟周尉岐做爱当成了一件正常的是,潜移默化的早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所以只是不想在这里,而不是不愿意,不应该。
傅倾寒说完就转身要走,却不想周尉岐慢悠悠的话差点没让他一个踉跄。
“可是我好想试一试怎么办,”周尉岐懊恼的看着傅倾寒,“如果寒哥不愿意,那我可以不可以找顾凝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顾凝两个字就好像傅倾寒决不能触碰的逆鳞,一出口就让傅倾寒浑身僵硬,一股冰凉从头到脚,他的身上瞬间充满寒意。
傅倾寒有些面目扭曲的冲到周尉岐面前,一把就掐住了他的脖子,正如周尉岐刚来的时候那样,他几乎直接就掐死了周尉岐。
“唔……”
“你不准动他!”傅倾寒目光如恶鬼一样,面目凶狠的像是要吃人,他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也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他不敢想象顾凝那样美好干净的人被周宴宁这个变态盯上,一想到顾凝也被这个变态侵犯羞辱,他就愤怒得恨不得毁掉全世界。
“不准!”傅倾寒一边说一边用力,他好像已经丧失了理智要直接掐死周尉岐,“你要是敢动他,我就将你挫骨扬灰。”
“唔~”
周尉岐被他掐着脖子,漂亮白皙的一张脸很快因为窒息变得紫红,然后又变得惨白,被傅倾寒掐得狠了喉咙里完全发不出声音,他的脸肉眼可见的变得惨白可怕,但是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却一直盯着傅倾寒。
明明都快窒息快要死了,可周尉岐的眼睛里看不到一点害怕,也看不到任何慌张,他只是这么平静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狰狞的傅倾寒的脸。
傅倾寒本来是在暴怒中的,直到他对上周尉岐的眼睛。
那一刻他在他平静的眼底看到了浓浓的哀伤,周宴宁眼底是那么的平静,竟然没有半点求生的欲望,仿佛他自己的生死是无关紧要的,他完全就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亦或者他根本就想死呢?
无声的平静最为绝望,也最为哀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样的眼神把傅倾寒吓了一跳,他的心底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他有些慌张的一下子松了手,然后整个人不知所措的后退了几步。
“我……我……”
他想说他不是故意的,可话到嘴边就被他死死咽了回去,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不知道为什么,如果是以前的他,他根本不会在乎除了顾凝以外的任何人,尤其是作为顾凝替身的周宴宁,别说他的眼神,就是周宴宁的生死他都完全不在乎,哪怕自己发疯掐死了他,傅倾寒顶多也只会不悦的皱皱眉,仅此而已了。
可是现在他却那么慌张,那样的眼神让他害怕,让他心跳不止,为什么?
被傅倾寒放开的周尉岐立马捂着脖子咳嗽起来,因为窒息而惨白的脸上逐渐恢复血色,额角暴起的青筋也逐渐平息了下去,好半晌他才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整个人好像活过来了,他的状态很糟糕,但是他一恢复过来就看向一脸无措的傅倾寒。
“好险,我还以为寒哥这一次要掐死我了呢。”
明明是那么惊险的事,可是周尉岐却说得很轻松,仿佛就是随口一句“这饭不太好吃”这样简单的感叹而已,傅倾寒呆愣的看着周尉岐,他从他的眼底看到了不在意,看到了一如既往的深情,唯独没有愤怒,没有怨恨,也没有对他的失望。
可是这些才该是正常的反应啊,自己刚刚差点掐死了他,他就是应该对自己愤怒,对自己怨恨,对自己失望的,亦或者对自己拳脚打骂。
可是都没有,周宴宁只是平静的看着他,他对自己刚刚的恶劣行径浑不在意。
傅倾寒忽然生出一股极荒谬的感觉来,自己真该死,过去的三年自己都对他做了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掐脖子,打耳光,言语羞辱……这似乎是经常发生的事,一旦自己陷入对顾凝的仇恨中情绪陷入混乱,他就会肆无忌惮的对周宴宁发泄,因为他就在自己身边,他恍惚间把周宴宁当做了顾凝,可是在他的潜意识深处其实是知道他不是顾凝的,所以才对他任意伤害,每当第二天起来,他能看到周宴宁脸上的淤青,嘴角的淤青,亦或者手臂上,脖子上……
正如此刻周砚宁白皙的脖子上留下的,刺目又清晰的紫青的手指印……
傅倾寒身子晃了晃,猛然间发现这样的画面竟然很多,也就是说,过去的三年里自己竟然经常这么对待周宴宁的吗?
所以在自己要掐死他的时候他眼底才那么平静,那么哀伤,也不反抗,不愤怒。
那是因为早就习以为常了吗?
傅倾寒的心猛地抽疼起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
周尉岐却在这时候恢复了神色,除了脖子上的手指淤青依旧明显之外,好像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伸手就将呆愣的傅倾寒拉了过来,傅倾寒精神还在恍惚,于是毫无反抗,等他清醒的时候就发现他已经坐在了周尉岐腿上,恍惚间裤子也被退到了脚跟,他就以那么羞耻的姿势坐在周尉岐胯间,周尉岐那根挺立坚硬的肉棒就那么清晰的抵在他股缝之间。
周尉岐就像小孩把尿的姿势从后面环腰搂住了傅倾寒,然后微微挺腰,肉棒轻缓却情色的在傅倾寒圆润的屁股上摩擦,尤其是股缝,他这样的坐姿本来就把顾缝完全暴露出来,大肉棒因此直接挤在股缝里上下摩擦。
“唔~”
傅倾寒赶紧咬住嘴唇,被艹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后穴超乎想象的敏感,只是这么摩擦着他的身体就控制不止的热了起来,尤其是被滚烫肉棒摩擦到的穴口更是控制不住的一阵阵空虚,一股难耐的瘙痒让他情不自禁呜呜出声。
所以说,傅倾寒觉得人类的身体就是天生低贱,只是被艹了那么多次而已,他的身体竟然就变得那么敏感了,明明是耻辱的,身体却在这样耻辱的情况下发出饥渴的邀请,那种想要被肉棒插入狠狠艹弄的想法简直是对傅倾寒最大的羞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想要吗寒哥?”周尉岐从后面抱着他,他咬着他的耳朵将湿漉漉滑腻腻的舌头卷着他的耳垂玩弄。
但因为两人的身形稍微有些差距,倒是给人一种异样的反差刺激感,傅倾寒本能的用双腿微微支撑着身体,并没有把自己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周尉岐腿上。
傅倾寒没有回答却像是默认了,周尉岐的手覆盖在他圆润的屁股上,敏感的侧腰,饱满弹性的胸肌,从他腋下穿出用力揉捏着乳粒,他一边揉弄着一边挺腰摩擦,傅倾寒双手杵在自己腿上,屁股微微抬高,结果两瓣屁股因此打得更开了,微微湿润的菊穴口完全露了出来。
周尉岐挺直的大肉棒在菊穴口摩擦,湿滑的龟头又硬又滑,嗤嗤的擦过湿软的菊穴口,一下一下的挑逗着,每一下都挑动着傅倾寒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他用顶端在菊穴口戳来戳去,就是不进去。
一股难耐的饥渴充斥着傅倾寒的大脑,本来已经够羞耻的了,此时理智却受到冲击,他有些难耐又恼怒的低吼道,“唔你要做就快点!”
这么磨磨蹭蹭又不进去,难道是故意折磨他的吗?傅倾寒只觉得被大肉棒磨蹭到的地方发出一阵阵难耐的瘙痒,后穴里面更是一抽一抽的传来一股强烈的饥渴,想要被插入,想要被填满,被狠狠的撞击才能得到满足。
所以周宴宁这个变态一定是故意这么吊着他,故意这么折磨他。
果然,听到他的话身后的周尉岐在他腰间发出低笑声,“寒哥等不及了吗?”
周尉岐依旧不紧不慢的摩擦着,口齿却有一下没一下的舔弄着傅倾寒的脊背,脖颈,还有耳垂。
就是傅倾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耳垂竟然是那么敏感的地方,每次周尉岐只要用舌尖在他耳垂上舔弄,他就控制不住身体的战栗,耳朵是柔软的地方,可也是敏感的地方,所以当那么敏感柔软的地方被更加柔软滑腻的口腔包裹着的时候,这份敏感就被加强了无数倍。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