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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很小很窄,两个大男人胸贴着背的紧贴在一起,百里寒不自觉的蜷缩着身体,他整个人几乎是缩在周尉岐怀里的,压抑的情欲让他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周尉岐两只手穿过他的腰侧握住了大腿根部已经挺立的肉棒,“硬了,”周尉岐在百里寒耳边压低了声音道,呼出的气息完全喷洒在百里寒耳朵和脖子间,弄得他又痒又颤,“夫人还说不想要,真是口是心非。”
“胡说!”百里寒咬着牙挤出两个字,双手不自觉的扣在周尉岐手上,随着他手的动作也在动。
很快,周尉岐手里的肉棒就越来越硬挺,跳动的经脉说明百里寒在忍耐,尤其是怀里忍不住战栗的身体,周尉岐不自觉轻笑,“夫人感受到了吗?”
“唔……”百里寒还是咬着牙。
他早就感受到了,顶在臀部上那越来越坚硬的东西,仿佛下一秒就会穿破衣物的阻隔直接插进去。
“为夫知道夫人想要,为夫这就满足你。”周尉岐说完退掉了百里寒的裤子,随即就将火热的肉棒挤进了百里寒紧致的臀缝里。
滚烫坚硬的东西立马烫得百里寒浑身一颤,臀瓣清晰的感受到了肉棒的灼热和坚硬,甚至脑子里都自动描绘出了它的形状。
百里寒早就被撩拨得饥渴难耐了,他不自觉的把屁股躬起向后,双腿蜷曲着,可周尉岐却故意的只是在菊穴口磨蹭。
已经湿润的菊穴能清晰的感受到龟头的湿滑,百里寒不自觉的收缩穴口,似乎是想把肉棒吸进去,可偏偏周尉岐就是恶劣的不满足他。
“进来,”百里寒忍不住压低声音低呵,“快点进来。”
“夫人都不叫为夫一声。”周尉岐却故意委屈道,可明明他就是刁难。
百里寒恼恨的扭头瞪了他一眼,却被周尉岐捏着下巴一口亲上去。
“唔嗯……”百里寒难耐的出声,然后就在这时候,周尉岐突然毫无征兆的一挺腰身,硬挺的肉棒直接对准湿软的小穴,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唔……”百里寒浑身一阵战栗,情不自禁的瞪大眼睛,黑暗中模糊的看到周尉岐放开了他的唇。
却刚巧在这时候,隔壁农夫大哥一阵如雷的鼾声之后,翻了个身,床板随即咯吱咯吱的响了几下。
百里寒立马被惊得一震,身体都僵直了,直到那边鼾声再次想起来,周尉岐终于按着他两胯顶弄起来。
“唔嗯……”百里寒立马咬住牙关。
肉棒一下一下的深入小穴,周尉岐动作不快甚至有些慢,动作幅度也不大,因为担心发出太大的响动,可即便是这样,因为周尉岐耸动的动作,床板还是发出了咯吱咯吱的轻微响动。
“嗯……唔……”百里寒压到极点的呻吟。
一阵阵的快感从小穴里传遍全身,那种将人带入巨大愉悦中的酥麻感,一浪接着一浪的将他淹没,百里寒甚至有些不满足,想要周尉岐操得更快,更深,可同时又羞耻于发出来的声音。
“夫人,还是不肯叫夫君吗?”周尉岐一边轻操一边在他耳边逗弄。
百里寒只管咬着牙不理他,但后穴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时不时的呻吟就会从口中流出。
不知道操了多少次,百里寒即将到达高潮,身体开始控制不住的颤动,尤其是后穴里一阵一阵的痉挛收缩,直夹得周尉岐一阵舒爽。
周尉岐就在这时候突然加快了速度,噗叽咕叽咕的抽插声很快大了几分,尤其是木板床咯吱咯吱的声音都变得急促起来。
百里寒几乎快被快感淹没了,他死死咬住牙齿,可还是在关键时刻控制不住的“啊”了一声,他随即就射了出来。
周尉岐也射在了他体内,百里寒整个人瘫软在周尉岐怀里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脑中一瞬间的空白,直到感受到小穴里一阵滚烫的冲刷。
然而绷紧的神经刚一松下很快又绷直起来,刚刚快感淹没他们没注意到,隔壁的鼾声已经停下了,然后就在这时候,那边响起了农夫夫妻的对话。
“今晚怎的这般吵闹?”农夫大哥迷糊道。
“兴许是野猫吧。”农夫大嫂不耐烦的回答,声音听起来也是迷迷糊糊的。
“哼,哪里来的发情的夜猫,待我明日去捕了它卖钱。”
“行了夫君,快睡吧,明日还要干活呢。”
这边一动不敢动,直到农夫大哥的鼾声再次响起,周尉岐这才又凑到百里寒耳边轻笑,“夫人莫不是就是那发情的小野猫?”
百里寒怒瞪回去,“你才是发情的公猫。”
“那夫人便是发情的母猫。”
“你……”百里寒发现他从来就没能在周尉岐面前占据过优势。
从第一次在生辰宴上看到他就是这样,周尉岐从容自如,仿佛是他的克星,无论他怎么做都逃不出周尉岐的掌心似的。
周尉岐拥着他,肉棒还埋在他体内没有拔出来,就着这个姿势,两人能贴得更紧。
“周尉岐,你究竟是什么人呢?”百里寒压低声音
', ' ')('喃喃道,“你为何要到魔教去,又为何这般对我,你究竟图什么?”
周尉岐搂着他,“夫人到现在还不知道为夫图什么吗?”
百里寒一怔,事实上他不是没有想过的,可是他不敢信,也不愿意信,况且他跟周尉岐先前没有任何交集,周尉岐又如何认得他?
“你该知道的,我这双手上沾满了鲜血。”
“那又如何?”周尉岐嗤笑,“可夫人本来不是这样的不是吗?”
百里寒猛然一震,有些不敢置信的回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江湖只是传闻他年纪轻轻却心狠手辣杀人不见血,江湖只知道他十八岁时便一人血洗阳焱门,连一条狗都没放过。
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没有人知道他十六岁以前是个名门公子,也没人知道他十六岁之前天性善良,单纯又天真。
“你都知道些什么!”百里寒黑下了脸,他痛恨过去的自己,那么无知又天真,天真到讨人厌。
如果不是他那也天真非要求着父亲母亲留下那个人,父亲他们也就不会死,府上百余口人也不会死,他甚至一度以为就是自己害死了他们。
所以他痛恨他的过去,他用魔教教主的一切享乐主义来麻痹自己,让那些成为过去,仿佛他本来就是这么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如麻的大魔头。
周尉岐把他拉到怀里紧紧抱住,“我知道你曾经也是名门之后,是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小公子,知道你善良纯真,知道你很可爱……”
“够了!”百里寒双眼发红,他一点也不想把过去懦弱无能的自己暴露出来,“你究竟是谁?”
周尉岐却宠溺一笑,“我们见过的,小时候,不过你忘了。”
百里寒一震,有些不敢置信,周尉岐继续道。
“我曾经去过百里府,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你这个精致的小公子,我想这位小公子长大了一定是个冠绝天下的大美人,所以我那时候就发誓一要把他娶回家做夫人。”
这里周尉岐撒谎了,为了能让自己的感情合理化,周尉岐找了这么一个理由。
百里寒一点点瞪大眼睛,“你在胡说什么。”他果然一点映象都没有,但周尉岐这么说却让他莫名的脸红心跳起来。
想起他那时候自从见了那人,便一门心思扑在那个人身上,其他人完全被他忽略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么一想百里寒又是一阵悔恨,周尉岐口中一眼万年的故事听起来竟然有几分浪漫,他不由得心里暖得化了一般,连心里的仇恨都少了几分,他甚至想着,倘若当初第一眼看到的是周尉岐,那百里府是不是就不会被灭门?他的人生也会大不一样,他不会经历那些痛苦,不会成为魔教教主,依旧做他天真的小公子,被人疼着爱着。
这么一想,百里寒突然眼眶发酸,被压抑在心底多年的痛苦又冒了出来,还有那些被他刻意压制的,对父亲母亲的思念。
周尉岐趁机将他揽在怀里亲吻着安抚,“我还知道,你血洗阳焱门是为了报仇,是他们害死了你全家。”
百里寒终于在周尉岐怀里哭了出来,自从亲眼目睹父母死后他就再没哭过,后来没日没夜的练功,再苦再累他都不允许自己流一滴眼泪,此时却只觉得泪如泉涌,止都止不住。
“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几年?”
百里寒本名并非百里寒,而是百里轻言,惨遭灭门之后他就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还活着,再出现就是血洗阳焱门的红衣少年,然后是威震武林的魔教教主,所以并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多年压抑的痛苦,委屈,终于一下子爆发出来,百里寒在周尉岐怀里哭得不能自已。
直到半晌后他恢复过来,第一时间就是盯着周尉岐,“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既然你招惹了我,以后就不准离开我,也不能背叛我,否则我亲手杀了你!”
周尉岐亲了亲他的额头,“夫人到现在还信不过为夫,真是伤心。”
百里寒眼睛闪了闪,但还是嘴硬道,“谁让你嘴里没有一句实话。”周尉岐第一次见到他干嘛不说这些,当然了,如果那时候周尉岐这么说的话,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他只会立马杀了他。
周尉岐嗤笑出声,“你说你,天天想着谋杀亲夫,我怎么敢随便乱说?”
“哼~”
第二天,周尉岐一大早就提前收拾了床铺,只是百里寒却没有换洗的衣服,他们身高体长的,周尉岐穿不了农夫的衣服,百里寒也穿不了农夫女儿的衣服,于是周尉岐到镇上去买了些衣物回来。
百里寒怎么也没想到,周尉岐竟然全部给他买了女子的衣服,还一个劲的催促他“夫人快换上吧”,这混账一定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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